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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井井有条,屋子里也收拾的十分干净。

陈相志跟我们介绍说,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以及一些厉害的修行者,都在他们家炼制法器,他们家也主要是给人炼制法器来生活,找他们炼制法器,自然是价格不菲的,动则几十万,有些甚至于上百万,一般人自然是请不起他们夫妇炼制法器的。

一边走,陈相志还津津乐道的给我们介绍着许多法器的来历和缘由,甚至于如何炼制也会大体的跟我们说道说道,不管我和薛小七也听不太懂,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当我们走到一把黑色的宝剑前面的时候,薛小七突然来了兴趣,便问道:“陈大哥,这把剑看着挺好看的,是什么材质”

陈相志一提起法器来,总是眉飞色舞,旋即拿起了那把黑色的宝剑来,跟我们介绍道:“这把剑送来的时候,原本是一块玄铁,也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陨石,非金非铁非木,着手十分沉重,价值万金,你们也不是外人,不妨告诉你们,这乃是龙虎山的掌门亲自送来的,要老哥我给他铸造一把玄铁剑,现在已经完工了一半儿,再有七天,差不多就能够成器了。”

听他这般说,我和薛小七不免面面相觑,这炼器侠侣当真是好大的名头,就连龙虎山的掌门都亲自过来找他铸剑。

若非薛小七跟他有些交情,便是这铸剑的钱,我们也是支付不起的。

继续往前走,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十分浓郁的煞气,而且还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血腥味,于是便在屋子里寻找了起来。

但见在屋子里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小形的木盒,那盒子看着跟棺材一般,不由得有些惊讶的问道:“李大哥,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浓郁的煞气”

听到我问,陈相志的脸色一变,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是一个神秘人送来的东西,出价很高,也是一块铸剑的材料,不过有些特别,这东西叫做巫山血木,是一种由无数尸体堆积发酵生长出来的一种特殊的植物,天生便有戾气和煞气,也算是一种凶木吧”

一听到陈相志这般说,我和薛小七旋即来了兴趣,不等我开口,薛小七便道:“这还真是稀奇啊,头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陈大哥,能否打开盒子看上一看”

陈相志看了身边的李元尧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走过去将盒子打开了,盒子打开之后,我和薛小七便迫不及待的将脑袋凑了过去,但见在那盒子里面,盛满了像是血一样的液体,就在那液体之上漂浮着一块血红色的木头。

正文卷 第514章 地窖藏人

当我和薛小七将脑袋凑过去的时候,顿时一股更为强烈的血腥味儿飘荡了过来,直冲鼻子,熏的我脑袋有些发晕,便不敢再多看。

薛小七也捂住了鼻子,说道:“陈大哥,这东西看着就邪门的厉害,能够炼制成什么法器估计炼制出来也挺邪门的吧”

陈相志的眉头微蹙,刚想张口说些什么,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少爷,酒菜已经准备妥当,可以用餐了。”

听到这个声音,陈相志微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将那盒子重新盖上了,说道:“走吧,两位兄弟,你们远道而来,大哥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们才行,咱们喝酒去吧,不醉不归”

说着,便带着我和薛小七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忘记伸手进那个孔洞,将那道铁门重新又落了下来。

这间工作室里面的东西,每一样估计都价格不菲,有些更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宝物,不得不做好防盗工作。

不过就他们夫妇弄的这个钢板铸成的房子,估计即便是用炸药,也炸不出一个豁口出来。

我们出来之后,就看到那个叫做陈二叔的驼背老者,毕恭毕敬的站在外面,并不敢进屋。

他看了我们一眼,旋即慢腾腾的朝着前面走去。

看到这驼背老者,我总觉得这老人有些古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还有就是这对夫妇,有时候的举动也让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我们一起走到了一个院落里面,这院子里一个石桌之上已经摆放好了酒菜,不过都用篮子罩着,走到那里之后,那驼背老者将篮子打开,顿时让我和薛小七眼前一亮。

菜不算多,大约有十几个,不过一个个都十分精致,有鱼有肉,闻着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我们分宾主落座,寒暄了一会儿,便开喝了起来。

陈相志倒是毫不吝啬,让那驼背老者准备的酒自然是好酒,是一个沾满了土的大酒坛子,他跟我们说,这酒可是有些年头了,还是清朝末年的时候,一个酒庄埋藏在地下的上好的女儿红,至少有一百几十年的历史了。

这哪里是在喝酒,简直就是在喝文物,比什么几十年的茅台酒和82年的拉菲更要珍贵无比。

当酒被打开盖子的那一刻,满院子都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味,便是闻着这个味道,让人也有三分醉意了。

这菜也是自家种的,鱼和肉都是从河里和林子里弄来的野味。

好酒好菜,对月当歌,三五好友,把酒言欢。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这酒一到嘴里,便是传说中的入口柔,一线喉,这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我和薛小七的酒量向来不弱,不过陈相志的酒量也跟我们在伯仲之间,就连李元尧也能陪着我们喝上几杯。

我们从下午时分,一直喝到了月儿挂在了树梢之上,满天星斗灿烂。

整整一坛子酒差不多也被我们给喝光了。

一直聊的也十分投机,很快我们就有了些醉意,

吃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几个喝的都有些晕头转向,实在是喝不动了,于是陈相志才吩咐那驼背老者带着我们去另外一处院落休息。

既然来到这里,我们今天晚上就没有打算走,喝了这么多的酒也着实走不动了,便由着那驼背老者带着我们去了另外一处院落。

他们夫妇二人将我们送过去之后才离开了我们住的地方,一切都照顾的十分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