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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视频中显示,这些人被打到了脊椎神经之后,并没有当场死亡,只是丧失了战斗力,仍在地上爬动。

再然后,我和李战峰就走出了别墅的大厅之内,视频到此结束。

看完了视频之后,屋子里的人再次变的鸦雀无声,屋子里的灯被打开,重新恢复了光明。

罗伟平和徐炎都微微蹙着眉头,好像还小声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也没有听清楚。

片刻之后,罗伟平抬头看了一眼李易,突然问道:“李组长,当时吴九阴和李战峰只是打中了他们的脊椎神经,并没有致其死亡,你为什么就断定这些人就是他们两个人杀的呢”

李易这会儿似乎有了些胆气,有些趾高气扬的说道:“我们山城特调组接手了这个案子之后,立刻对这些尸体进行了尸体解剖,发现这些人的死因全都是因为脊椎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导致脑死亡,虽然他们并没有当场别杀死,但是死因却是他们两个人直接造成的,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罗伟平蹙着眉头说道:“你确定他们是因为脊椎神经受损导致的脑死亡吗你身为山城特调组的组长,办案多年,难道就没有看出这些人举动异常他们一个个目光呆滞,双眼无神,这明显就是中了蛊毒之后的表现,若是吴九阴和李战峰有意杀人,何必如此麻烦,他们手中皆有利刃,一刀一个,岂不痛快”

李易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们为什么不用刀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可能这是他们的癖好吧,不过我还是比较相信法医的话,既然法医笃定这些人是死于脊柱神经受损导致的脑死亡,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蛊毒,那就证明他们就是杀人凶手,至于那些旁枝末节,根本无足轻重。”

罗伟平的眼睛一眯,似乎想要发火。

这时候,一旁的徐炎拍了拍罗伟平的肩膀,再次对李易说道:“那法医可是山城特调组的把他叫过来吧,我们要当面问清楚。”

这一下,李易似乎就更有胆气了,当即回道:“不错,法医正是我们山城特调组的,现在就可以让他过来作证。”

说着,李易转头跟身旁的小胡子吩咐了一声,那小胡子旋即快步走了出去,应该是传唤那法医过来。

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那法医是山城特调组的人,那就是李易的手下,与之狼狈为奸,肯定是李易都设计好了的。

可是不管怎样,我隐约觉得罗伟平这次过来肯定是有底牌的,他能够洗刷我和李战峰的清白,要不然也不会贸然前往。

那我就静静的看着李易装比,看看他还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小胡子带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坐在了屋子里的一张椅子上。

罗伟平上来便道:“这位同志,是你给那些人做的尸体解剖”

“不错是我做的。”那法医看上去有个三十多岁,不知道是看到特调总局的高官有些紧张还是心虚的缘故,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抖。

“你确定那十七个人都是因脊椎神经受损导致的脑死亡有些事情你可不能撒谎,关乎许多人命,你身为一个特调组的法医,一定要对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罗伟平沉声说道。

那法医抬头看了一眼李易,但是李易根本不看,将脸转到了一旁。

“这这十七个人之中,有一个人被确定是死于蛊毒,因为胸腔之内的五章六腑被啃食了一部分,打开胸腔的时候,甚至还有虫子在爬动不过其余的十六个人,确实是死于脊椎神经受损导致的脑死亡”那法医有些目光游移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检查过他们的脑部,有没有被蛊虫盘踞过的痕迹”罗伟平又问。

那法医的额头上冒汗,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开颅看过了没没有蛊虫盘踞的痕迹”

“好吧既然你这般说,就记得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我会安排人再次对尸体进行再一次的解剖检验,你对此有疑问吗”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徐炎淡淡的说道。

依旧是一股强大的威压,那双平静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法医。

那法医额头上的汗水哗啦啦的流淌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那法医才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首首长这尸体恐怕是无法再次解剖了因为那些尸体在昨天已经全部被火化”

此言一出,我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李易这小子真是阴险到了极点,果真如我所想,将所有对我有利的证据全都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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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28章 一张王牌

听到这法医这般说,一直隐忍着的罗伟平终于气坏了,猛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在案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就敢擅作主张,销毁尸体”

那法医吓的身子一抖,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不停的伸手擦汗,眼睛时不时的朝着李易看过去。

这些举动,明眼人一看其中必有猫腻儿,罗伟平和那徐炎又怎会不知。

不过,他们都是胸有城府之人,并没有当场点破。

这时候,李易干咳了一声,突然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山城特调组,一向都用证据说话,事实为准绳,我们只需要证明那十几个人皆为吴九阴和李战峰所杀,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了,既然人已经确定是他们杀的了,那尸体自然留下来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再者,在这场案件中苦主家属,一直都在刑警队大闹,要求给一个说法,而且还要将尸身带回去安葬,民意不可违啊,所以只好将尸体给火化了,我想这也不算是犯错误吧”

此时的李易见主动权又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起初的惊慌失措一扫而空,看上去又有些洋洋自得了起来,以为自己将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尽管存在许多纰漏,但是别人好像又说不出什么来。

颇有一种你不服你打我啊的贱兮兮的感觉。

整个局面都出现一种僵持的局面之后,屋子里再次变的一阵儿沉默。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