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金钟权还是很想听听看。
孝敏看到金钟权点头后,就陷入了那天的回忆中,喃喃的讲诉了起来
那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末,孝敏和她的好朋友一起上完补习班后,结伴回家。
那时候的孝敏还是性格开朗,十分爱笑的女孩。
无忧无虑,上学,回家
那天,轮到孝敏的好朋友去买冰淇淋,而孝敏就在门外不远处等待。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群小混混,说是混混其实都是抬举他们了,其实他们说白了就是一群辍学在家的不良青年。
平时靠欺负恐吓附近的学生,要点零花钱。
因为他们找的都是一些看着很老实的学生,这种学生胆小怕事,就算被抢了钱,也不敢声张,只要吓唬几下就会乖乖的掏钱。
如果遇上一些顽固分子,他们也会教训一下,不过下手都不会太重,因为他们也害怕把事情闹大了。
事情闹大了,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警察可不会怕他们。
这群小混混本来也是刚要了点零花钱,准备过来买点东西吃,然后就看到了等在旁边的孝敏。
那个躲闪害怕的眼神让他们一下子就飘飘然了起来,身为社会蛀虫的他们,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找成就感了。
而每次他们挑选下手目标的时候也都会找这种胆小的学生,更别提眼前的是一个更好欺负的女学生了。
虽然,他们刚刚才要了一点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呢。
而且他们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只能去录像厅过过眼瘾,也没有真正实践过。
他们做的最坏的事情也就是抢学生钱,或者砸别人家玻璃这种事了,至于强女干这种事他们是没干过的,也不敢干。
但是,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的,做坏事的底限是越来越低的,他们已经渐渐不满足于抢学生钱了。
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其实就是黑社会的雏形。
一旦他们真的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再也下不来了。
不管是为了抢钱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只哭喊挣扎了一下的孝敏就被他们捂着嘴拉走了。
而孝敏最后回头看到的画面就是,她的朋友手拿两个冰淇淋,走出了店门,呆呆的看着孝敏。
孝敏想向她求救,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而这些不良少年只是回头看了那个女孩一眼,就把她吓的转身就跑,只留下两个冰淇淋被无情的扔在了地上。
这种情况自然不难猜测,那个跑掉的女孩是和被他们抓住的这个女孩一起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这几个不良少年一定会选择先走为上,因为他们也害怕那个女孩会报警或者找别人来。
但是,他们现在正是膨胀的时候,他们自认为他们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算警察来了他们也不怕。
所以不懂法律却装懂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承认否认
金钟权静静的听着孝敏在讲诉那天发生的故事,他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个一切开始的那一天。
偷跑出来的他,偶然的一次路过,目睹了一位少女被拉走,一位少女却扔下她独自逃跑了。
这个场景让本来就心情很差的金钟权直接怒气上涌,然后选择了出手相助,而不是袖手旁观。
金钟权一直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好人,有些事他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有些时候他也不会去自找麻烦,一切都是随心而行。
因为他不想被所谓的道德枷锁给束缚住,有些事值得他去做,而有些事却不值得他去帮忙。
救下这个少女,金钟权并不是图什么回报,或者去寻找一些心灵上的慰藉,就是恰巧碰上了,他又恰巧很看不过眼而已。
所以,哪怕后来,他因为疏忽大意被捅成重伤,差点丢了小命,他也没有后悔或者怨恨过。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和别人无关。
他接受不了的是被人又一次的背叛。
是的,背叛
金钟权不会去奢求被救的这个女孩承担他重伤的责任,医疗费他自己也会出,不会去麻烦别人。
甚至她不敢去警察局,去指认那几个不良少年,金钟权都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考虑了一下。
这些都没什么,这些金钟权都可以理解,他就是这么一个另类,有些怪的人,想法什么的也都和正常人有些差别。
金钟权最不能理解的是,他救下来的这个少女,居然会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甚至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这种做法无疑是全盘否定了他仗义出手的行为,从帮助人变成了多管闲事。
这种背叛让金钟权心灰意冷,再加上死里逃生后灵光的出现让他感到恐慌,他才选择了主动去服兵役。
这才是金钟权主动选择去服兵役的主观理由,而那一丝没被熄灭的希望之火,只不过是他潜意识里的不甘心罢了。
孝敏的故事讲的很激动,挚友的背叛,好心阿就西的突然出现,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金钟权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在意这件事情,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种真情流露的样子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作为一名演员,金钟权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听完了孝敏的故事,金钟权的面色万分复杂。
他怎么样也想不到他当初救下的那个女孩居然会是她,而自己跟她却又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难怪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有种淡淡的熟悉感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但却又想不起她是谁,在哪见过她。
金钟权的心里有了一种明悟,看来当年的这件事他一直以为他已经不在乎了,已经忘了。
但是事实上却是,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从来也没有忘记过,他的心里还是很在乎的。
要不然,时隔这么长时间,他不可能还会对孝敏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毕竟他们才只见过那一次面而已,还是短短的几分钟。
哪怕是那件事太过印象深刻,金钟权也不可能记起她。
所以,这个淡淡的熟悉感,正是金钟权牢记、在乎这件事的凭证。
在他的潜意识里也许也曾很多次想过要再见那个女孩一面,或是想当面问清楚,或是想出一口气,又或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