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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很大的可能,诸葛亮就在这所宅子里面,万一接下来再遇到别的什么高手,那可就不好办了。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刘赫打消了直接动手的念头。

程鸢将黑白两盒棋子摆好,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刘赫硬着头皮坐了下来,下意识的叹了口气。

程鸢一看,又以为刘赫是看不起自己,面色变得更加阴沉。

“既然先生觉得以我的棋力,不足以和先生抗衡,那咱们今天就按照我的下法来下,如何”

刘赫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反正不管什么下法他都不会,换什么都一样。

一见刘赫答应下来,程鸢顿时面露喜色,“咱们一共下五局,五局之后,咱们再比试拳脚功夫。”

刘赫闻言一愣,先下棋再比拳脚听上去,似乎两者还有些关系。

程鸢得意的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底气十足道:“输一局棋,一只脚不能动,输两局,两只脚不能动,输三局,再绑上一只手,输四局,就要把两只手都绑上”

“那五局都输了呢”刘赫迫不及待的问道,很是关心自己连输五局之后的境地。

程鸢又会错了意,认为刘赫这是在成心挤兑自己,他冷冷道:“五局都输了,比试拳脚的时候,就要把双眼也蒙上”

刘赫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就算是没有这些约束,他也不一定能轻松取胜,眼下手脚都不能用,还要蒙上眼睛,这不是彻底没戏了么

“那还打个什么劲,直接认输不就完了么”刘赫脱口而出道。

再次会错意的程鸢咬着牙说道:“先生先别急着下结论,还是听我把新的下法讲完再说吧。”

别说什么新下法了,旧下法也不会呀

刘赫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琢磨着是不是索性掀翻棋盘,直接动手得了。

程鸢一边讲,一边看着刘赫心不在焉的样子,气也是不打一处来,认为刘赫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连听都懒得听了。

确实,刘赫根本就没听见程鸢到底讲的是什么,到最后,他索性直接一挥手,打断了程鸢的讲解,“算了,别讲了,咱们直接下吧。”

程鸢顿时怒火中烧,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连规则都不听了,就敢直接下。

他咬着牙,挤出了一个“好”字,接着拿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执黑先行,这点最浅显的规矩,刘赫还是懂的,他也没说什么,反正谁先走,对结果影响也不大,就算是程鸢让他十个子也没用。

他伸出左手,胡乱从棋盒里抓出几枚白子,用右手从里面捏出了一枚,余下的,则在握左手掌心里不停的捻着,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声响。

看着刘赫这个动作,程鸢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

围棋,向来都是一种高雅的东西,而刘赫的这个样子,显然毫无高雅可言,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粗鲁。

突然,那种从刘赫左手手掌中发出的刺耳声音停了下来,而他的右手,也已悬在了半空中,纹丝不动。

程鸢看了看盯着棋盘发呆的刘赫,不耐烦道:“这刚第一步,用不着考虑这么久吧”

刘赫没有理会程鸢,而是直直的盯着棋盘正中心的那枚黑子愣愣出神。

围棋他虽然不懂,可多少也见人下过,在他的印象中,好像一上来都是先占四个角,从来没有见过直接下在正中间的。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应该就是刚才程鸢所说的那种新下法,望着棋盘正中的那枚黑子,刘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白子,放在了黑子的右下角,接着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程鸢握着黑子的那只手。

当他看到程鸢将第二枚黑子放在刚才那枚黑子的旁边时,刘赫不禁心头一阵狂喜。

这一次,刘赫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落下了第二子。

程鸢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赫一眼,没有说什么,又落下了第三枚黑子。

三枚黑子之后,刘赫终于可以断定,这种所谓的新下法,正是当日他在秣陵赵家,教给赵家家主的五子棋。

想必是当初赵家家主学会之后,又随手传给了身边的人,一来二去,这种下法也开始散播开来,再加上这是从赵家流传出来的,自然流传的很快,没想到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程鸢这里。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班门弄斧

刘赫心里那叫一个乐啊,你这真是班门弄斧,上祖师爷家门口这找不痛快来了。

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刘赫当即精神大振,一子接着一子,几乎都不用考虑。

每落下一子,刘赫都会偷偷瞄上程鸢一眼,一开始,程鸢还有时间十分高冷的与刘赫对视,可下了几步之后,程鸢明显有些力有不逮,一直盯着棋盘思索,再没有抬起过头来。

看到程鸢急得直冒汗的样子,刘赫不禁偷笑起来。

要论围棋,我是下不过你们,可要说这五子棋,小爷若自称是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毫无悬念,刘赫以碾压的优势连下五局,而且从始至终,都面带微笑,一副相当轻松的样子。

反观程鸢,此时已是眼神空洞,望着刚刚结束的败局发呆,连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擦了。

“怎么着啊是我们哥俩帮你把手捆上啊,还是你自己捆呐”刘赫笑着看着程鸢,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程鸢重重的叹了口气,伸出了双手,做出了束手就擒的态势,“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天机先生的本事,之前我还妄想着哎,算了,事已至此,不提也罢”

刘赫淡淡一笑,把手轻轻放在了程鸢的肩上,语重心长道:“你下的已经很好了,只可惜,遇到了我。不过你放心,以你的资质,再练上几年,必定棋力大涨。”

程鸢一皱眉头,似乎是从中听出了什么端倪,疑惑的看着刘赫。

刘赫缓缓站起身,大袖一挥,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吧,这种下法,正是在下所创。”

程鸢闻言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种下法,可是当初从秣陵赵家流传出来的,虽说刘赫也被人称作是一声先生,可相比那个天下第一的读书人,终归还是差了点火候。

可转念一想,程鸢又觉得刘赫说的,没准是真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连规则都没听全的情况下,就连胜自己五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