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睁眼慕初月都知道，这味道只属于萧瑾言。
嗤的一声，耳际响起液体喷涌的声音，同时亦伴随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道。
修有狱阎殿功法的人血液味道与常人不同，除了咸腥更浓以外，更包裹着某种极难形容的恶臭，就像是尸体正在腐烂一般。
方才前一个人死的时候慕初月就发现了这一点。
不知道别人会怎样看待，反正她是没法儿接受的，所以在之前的交手过程中，慕初月都尽量保证招招致命。
就算无法如愿，她也会尽量使得对方流的血少一点。
可萧瑾言显然并不在意。
当腥臭浓郁到无以复加的时候，慕初月皱着眉抬头，正巧见到他绝世的面容上正擎着有淡淡的笑，眼睛里盛满了柔情，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
但这一幕并不能阻止慕初月说出接下来的话，“你怎么就出手了我这一刀子落到他身上，定能结果了”
言下之意，用不着萧瑾言帮忙她一样能把人杀死。
“有我在，没人可以伤你，”萧瑾言将慕初月紧紧揽在怀里，“月儿的实力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若不出手的话，你在斩杀他的同时必定也避免不了受伤，而我并不愿意见到你受伤。”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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