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灵石虽然打消了很大一部分人对地阶功法的热情,但对于真正能够负担得起其价值的存在而言,这个数目终归还是太低了,低到但凡心有肖想之意的,就忍不住往上再添一些灵石。
直到此时,众人才算是稍微认真起来。
出价的时候也没有再发出嬉笑之声。
“三千七百万”叫价之人见暂时没有其他人出手,深吸口气,报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最高价码,试图以孤注一掷的方式将地阶功法带回宗门。
陡然攀升的竞价又成功劝退一些人,望尘莫及的高价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最大承受范围。
这些人低声嗟叹着,对剩下那些轻松便可以在此基础上加价的大佬们心生艳羡。
但有些事情是羡慕不来的,大佬就是大佬,注定叫人只能仰望。
“三千七百万三千七百万,昂么,”薛聘咂咂嘴,半梦半睡的念叨着呓语。
忽然,他瞪大了眼,视线刚好落在闻宾白旁边放置在丝绒托盘里的铁卷,一下子从晕乎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尼玛幸好这会儿醒过来了啊要不然就出人命了,等他两手空空回到宗门,亲爹黑着脸一问他千叮咛万嘱咐要的地阶功法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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