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装,刘康城不是你的亲堂弟合着他饿了你连口饭都不给吃,还当他的面说要把饭喂狗,你的心是黑的吗”小郑氏单插腰,小脚快速的朝子眼前走来,一嘴唾沫的继续说:“有啥样的娘就能生出啥样的娃来,呸,同你娘一路下流货色,竟做些下作的事。”
“四婶,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家子哪欺负康城了你用的着扯出小娘来做啥这样恶毒的话,是个长辈该对晚辈说的吗”刘梅花一听这话气的脸色大变,小郑氏平日里怎么编排她,刘梅花都能忍着不去理会,可这会子小郑氏当着众多人的面诽谤小娘,好似踩到了她的逆鳞,踩到了她的底线,原则问题上刘梅花是绝对不会退让妥协的。
“呦喂,连官契都敢吃的人,这会子还怕别人说我偏偏就要说,谁知道她娘是从哪个勾栏爬出来的贱货,还真把自个当成一回事,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屁。”小郑氏一看刘梅花护短的架势,加剧了心里不痛快的情绪,她平日里放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通通说出来,根本不顾及这样的言词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你放屁。”小娘被小郑氏说的如此不堪,刘梅花气的直接哭出声来,她从来没用脏话同人吵架,脸皮又极薄,不知道怎么同泼妇斗嘴,“我小娘才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 碰瓷演戏
第二百十四章 碰瓷演戏
“大姐,你不用同她讲道理。”子听着这话却不生气,她对亲娘的印象不深,可小郑氏公开说出这般挑衅的话,再好性子的人也会爆发,“哼,叫你一声四婶,那是看在四叔的面上,所以今儿你嘴里吃了屎,我大人有大量不同你一般计较。今儿村里有声望的长辈都在这里吃席面,挺忙的,怕没空招待四婶你,四婶还是请回吧。”
“你在这里做啥子”喝了酒的刘福利刚从茅房出来,不知道之前小郑氏所的话,当他看到自己的枕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走过来说:“干啥子呀,有啥事回去说。”
“回去说那还说个屁。刘福利,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自家儿子被人说成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也瞧得下去”小郑氏见刘福利走过来,想拉同盟军的伸出指着子继续骂:“可得好好瞧瞧你这心狠辣的侄女,用猪狗来作贱我的老十,老十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呦,才多大岁数被人给下了咒,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养的活呢。”
不知情的刘福利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郑氏,心里有些软,带着依恋疑惑的表情转身问道:“子,这到底啥回事呀你四婶说的事啥个意思”
“四叔,四婶说的话我也一句没听懂,不过我可知道有句古话知不教父之过,康城是你的儿子,脾气和性子四叔比谁都清楚,也不用我多说些什么话了。”子说话的语气很淡,她对刘福利的印象很浅,仅停留在话不多的庄稼汉上,这会子小郑氏的强词夺理她懒得去解释,甚至连敷衍的意思都没有。
“之不教父之,这话说的极好。”刘里正听到这头的动静,跟着放下筷子走过来瞧瞧,正巧听到子说的话,捏着山羊胡意味深长的想了想,他看子的眼神又加了一些东西,“你个女娃子,居然连这话都知道”
“里正阿爷,这话是我二哥经常说的,说是小娃子如果从小不教好将来要是学坏,多半是爹娘没教好的缘故。”子把功劳推到刘康土身上,不然她知道聪明的刘里正会怀疑的,“里正阿爷,家里的爹娘走的早,这不,又给人欺负了去。”
“里正阿爷,这话是我经过同子、康地和竹子说的,要是他们不学好将来做了啥坏事,可是我这个当二哥的没给教好。”刘康土立马把话接过来。
“恩,康土你说的是个理。”刘里正很满意的看了刘康土一眼表示赞同。
“理什么理”小郑氏见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看热闹,原本就想大吵大闹一场的她,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真是没天理了,这么小的娃心里会如此坏,捂着生财的方子装病闹分家,我们刘家好吃好喝给养着,结果养出个黑心的白眼狼,竟敢咒自家堂弟是猪狗不如的牲口,这都什么黑心肝的东西呦。”
周围吃酒的村民听了小郑氏哭爹喊娘的大叫,有些捉摸不透她到底想闹哪出,按理来说一个家族办喜事,不来帮忙也就算了,也绝对不会过来闹场,他们好奇不免小声的同周围的人议论道。
“咋回事呀”刘老爷子在刘福旺的搀扶下走过来,她见小郑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吵大闹的样子,脸色非常难看,直接拔高音调说:“今儿办席面是件高兴的事,你哭丧个脸给谁看”
“爹,你老还不知道吧,这死丫头咒老十呢,现在老十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头了。”小郑氏来之前可是嘱咐过刘康城,一会儿得到她的提示立马装病,一口咬定是子把他给打伤的,要是演的好回去给他麦芽糖吃。
“爹,我的头好疼呀,被子姐姐给打的。”刘康城收到小郑氏的暗示,一改平日的嚣张跋扈,变成可怜兮兮的绵羊般的捂着头大哭,“阿爷,子姐姐不给我东西吃,还打我的头,好疼呀阿爷。”
刘福利一件这情况,慌张心疼的走过去抱起刘康城关心的问:“老十,你同爹爹说说,都哪疼啦”
第二百三十五章 帮忙解释
第二百十五章 帮忙解释
“爹,子姐姐用木棍打我的头,很用力的打。”刘康城哭着躲进刘福利的怀里,直接扯出谎来诬陷子,反而他娘说了,只要演的好,回家给麦芽糖吃。
一想到麦芽糖,刘康城的口水都快流下来,有了精神寄托的他,捂着头不停的大哭着说:“爹,头好疼呀,我会不会死掉呀”
“子,你怎么能用木棍打老十呢”刘福利看到这场面,直接放下脸来,语气十分不对劲的朝子发问:“刘子你都几岁的人了,不知道小娃子的头不能打吗还用棍子,打出毛病了怎么办”
“还用问,刘子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把老十打出啥毛病她才心里痛快。”小郑氏气起身拍拍屁股跟着添油加醋,一副维恐天下不乱的口味继续说:“你这会子也算瞧见了,才多大的娃,下没个轻重,也不想想老十还是她亲堂弟呢。”
刘氏听了小郑氏和刘康城一唱一和的演出,吃惊的嘴角都在抖动,“老十啊,你怎么扯出这些没的呢,子啥时候打你了”
“是啊老十,你可得好好说清楚,子啥时候用木棍打你头了”刘梅花听了刘康城说的假话,吓的都忘记哭泣,超级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刘康城,好似看到一个陌生的人在卖力的表演。
子是彻底的无语掉,她额头闪过黑线n条,她根本就想象不出来眼前年纪小的刘康城,会扯出这么大个谎言。如果她不是当时人,光看刘康城卖力的表演,还真能被他此刻柔弱的外表给欺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