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还如何在镇上横着走。
越是有钱的人家,越是养成了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买回来的田地,轻易不会去卖掉。
试想镇上鼎鼎有名的王迪盖王老爷突然要卖地,周围的老百姓心里肯定有想法,指不定想着王迪盖破产之类的闲话来。“王舅,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有钱呢”子以前觉得自己挺有钱的,现在和王迪盖一比较,有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挺艰难的,人啊人,就是不能同别人作比较的好。
“丫头,你年纪还轻,有些道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讲得清,这么多年来,他们能在镇上站稳脚跟办事,没些能耐的,别说是他人,就是来个贪官都能要他们好看。”王庆听了子发出的感慨,便用话来开导她。
“王舅,你这话说的很对,王迪盖连县老爷都敢抓,还会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么”一想道慈眉善目的县老爷,子心里有些难过,衙门过了多日都找不到人,县老爷怕是凶多吉少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谁都不愿意开口提这茬,自欺欺人的举动,明明知道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却为了心里好受些,集体假装结局不是这样,不说破也是种活下去的方式了。
“对了丫头,你刚才让秋儿找我,可是为了何事”王庆见子想起失踪多日的县老爷,便赶忙拿话转移一下子的注意力,毕竟这件事大家都自觉的不愿意多提起。
“王舅,就是关于这些田地的事,你可想到如何安排么”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后春天就会接着来,春天一到,田地里头的活也得安排人去干才对。
把田地荒废在那里不种东西,让老百姓瞧见,是一种可耻的举动,比杀了他们都容易,毕竟杀身比折磨人的心灵来的严重许多。
“一万四千亩啊,是得好好计划计划了。”王庆快速的转动下眼睛,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王舅,可以的话,这些田地都种粮食吧,别的作物暂时不操心了。”子在王庆面前很少有隐瞒的地方,反正王庆是个极其聪明之人,有些话不用她点破,眼前的男人也是猜的出来的。
“丫头,我都明白。”王庆认真的看了一眼子,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同在一条船上的人,要么一起进,要么一起亡,没有别的选择了。
“对了王舅,二哥他们在宁海镇办事,要是有什么赚钱的会,你也给安排下呗。”刘康土和刘坤乾在宁海镇办事,主要是大量收购鱼虾等海产品,送回刘家村做鱼丸、虾丸等,还得把用冰保存的新鲜的鱼,送到周边的镇上以及府城去卖。
宁海真的海产品十分便宜,当地的渔民坐船下海捕捞一次,不出意外收获丰多,整日同海产品打交道的人,对鱼虾的喜欢,远没有内陆地区的老百姓来的强烈。
“丫头,这些事情他们都有在跟,经历多了,才能学得快一些。”王庆对王坤乾是放养式管,秉着大事原则小事风格的做法,偶尔让他们吃点小亏,能帮着长记性也算赚到。
“恩,王舅我知道你的用意。”子对王庆办的事感到很放心,不过她今儿被郑春兰突然袭击弄得有些情绪化,“王舅,等过完年,村子的田地都收回来,就不用找五叔帮忙打理了,如果他要种的话,每月给工钱,免得将来麻烦。”
第五百八十四章 人走了
第五百八十四章 人走了
“丫头,是在担心你五叔新娶进门的媳妇,怕她将来不安分吧。”王庆一想到郑春兰的言行举止,脸上不免露出一丝嘲讽,在同子相处多日后,知道就算把事情说破子也不会往心里去。
“王舅,你可真别说,我还真是在担心此事呢。那个郑春兰一瞧就不是个能吃苦的主。我五叔目前的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她能跟着五叔偶农家人的小日子,往后我们再找会好好的帮五叔一把。可她才嫁过来没几日,贪婪的小心思全写脸上,我这个五叔怕是将来有的事烦了。”子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在刘家二房单分出来,不然的话有够人头疼烦心了。
“不过丫头,你刚才说的给工钱雇人种地,我瞧着这个办法可行。”王庆毕竟是个大男人,郑春兰的事情说说便过去了,不太往心里放,他目前更重视的是那一万四千亩田地。
“王舅,要是这样的话,你觉得能比把田地租出去划算么”子不仅在乎地里的收成,还想算算到底是哪种方法划算。
“丫头,赚的只多不少,普通的庄稼汉,每月花五百钱雇佣他们种亩地,一万四千亩需要两千人。”王庆直接以为单位计算,可以直观的了解一共得雇佣多少人,“像那些脚麻利勤快的,可以种十四亩,或者更多,以此推类的话,每月的工钱也成倍往上涨。”
“王舅,要是给了工钱,他们不好好干活,那该怎么办呢”子想到了前世的一些极品公务员,用纳税人的钱养着,整日只知道无所事事的喝茶看报纸,到点准时下班完事,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恩,这也是个问题。不过、要是如果搞个比赛,也许可以带动他们干活的乐趣。”王庆见子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笑着继续说,“地里的粮食一年种两季,我们可以按亩地来算每年的收成。收成第一的人,给多少银钱赏赐,第二的人少些,相反,倒数一二两名如果收成过低的话,就直接取消下回种地的资格。
“王舅,你说的办法很不错,可行性也挺高的。”子听了王庆临时想出的好办法,真心佩服他临应变的能力,“王舅,那这事的具体细节,就劳烦你去操心了,到时候记得同爷说一声,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心眼,呵呵”
“恩,爷那边我会提前书信告知的。”王庆深知子对轩辕破的评价很肯,还形容的特别贴切。
第二日一大早,陈氏见了起床的子,用擦着眼角的泪水,神情带着哀伤,哭红肿的眼睛足以说明她昨儿去了多少泪水,“子,你们要是今儿得了空,就到家来一趟,你外婆她老人家”
“外、婆她”子听了陈氏的话,见她此行的举动,唯一想的是外婆老人家过世了,鼻子一酸的子,难过的眼的液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要想当初二房刚分出来单过时,头上的银钱十分苦难,外婆老人家却用自己偷偷攒下的私房钱补贴了他们不少,还义务帮忙照顾了刘竹子好几年,却从未提过要他们做什么事情来回报。
“人是昨儿大晚上走的,你外婆平日喜欢你们几个小娃子,我就想着得过来告诉你们一声,好让你们过去见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陈氏一边说一边哭,自家婆婆的身体情况不乐观,拖了好些时日,要走只是早晚的事情,可陈氏舍不得的心情却难以用言辞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