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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故而再次领命,整军备战去了。

这大唐联军为何来的如此之快,其实全在于周曾刀法之精湛。因为他出身于行伍,故而教授起这陌刀之使用方法,也是得心应手,信手拈来。再加上这些兵士,均是从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机灵鬼;不仅身材魁梧,更是臂力过人,同时原本就用的是刀,故而一点即透。也就仅仅两日,在周曾的教导之下,这陌刀队便已成军。

而这擘张弩,虽说拉弓上箭得费上一番周折,但是装填箭簇完毕之后,倒是颇为省事,只用扣动扳机,对准目标即可,面对如此之简单易学的兵器,这些弩手一日即熟练掌握。于是乎,没几日,王玄策已经按照昔日卫公李靖征战之法,将这些兵士调教一新,战力猛增

看着军已练成,故而辞别了两位国王,让小六在城中做着其未完成之事,他们就引着诸将,带着这四百陌刀手,一千擘张弩手,合计一万四千精兵,于校兵场前誓师出征,望着毗罗删那国王城进发

编者说:当一件新生事物出现的时候,很多人都是拒绝的,比方说萨华特,对这位未曾见过的擘张弩也是大意了,而这不也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遇到的吗

本章完

第七十七回:细思量普拉德明先机 战城外弓弩显神威下

在这一马平川的殑伽河平原之上,两军对阵,自然是无险可守,也是无计可施。故而也只能够以骑制骑,以步制骑

望着这地势平坦的肥沃之地,王玄策带着众将,不仅荡气回肠,内心之中更是热血澎湃:此次也让你们看看我大唐之实力,并不是只能够引蛇出洞,分割包抄,用计谋将你们摆平;我大唐也可以以步制骑,来一场刀刀见红,刃刃见血的大兵团团体作战;来一场真刀真枪,硬碰硬,坚碰坚的攻坚之战。

于是属于重甲步兵的时代,就这样来临了

经过这又一日的沉寂与休整之后,初升的太阳,已经将整个东方的天空染红;这份红犹如鲜血泼洒在天空中一般,红的透彻,红的惨烈

低矮灌木从中的小生灵,一个个探出脑袋,想感受一番大自然的清新气息;可是刚探出脑袋,突然间又钻入了树丛,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生与死的瞬间。

树木,花草均耷拉这脑袋,在这无风的早晨,显得死气沉沉;犹如一个将死的巨人一样,守望者这一片土地;更如一个出生的婴儿一般,对这片将死的土地又充满了希望。

而天空中原本众多的鸟儿,此时也不知道飞向了哪里仅仅只留下这朝阳染下的一抹亮红,缺少了生灵点缀的世界,是这样的苍凉、无力与难以言说。

伴随着这份难以言说,两军已经在这毗罗删那国王城之外,隔着一块空地,列阵完毕。只见此时,王玄策的一万四千大唐联军,倾巢而出;而萨华特的两万马军,也是在这城外有序列阵。

一方各兵种梯次分布,错落有致;一方整齐划一,有序排列。一方陌刀、擘张弩各种兵器轮番配置;一方铠甲、战刀,器宇轩昂。大战就此,一触即发

此时的萨华特明白,这的确是一场,硬碰硬碰硬的攻坚之战。他定睛这么一看,王玄策率领的大军团,还真是步骑结合。

只见在这军阵的最前排,四百个重甲兵士席地而坐,在他们每个人的旁边,均放着一件不知名的兵器,他左看看,右瞧瞧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何物。因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排兵布阵之法,虽说感觉好笑,但是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他深深明白,王玄策并不是一个儿戏之人。

随着重甲兵士往后望去,但见一个个手持擘张弩之勇士,正瞪着虎贲大眼,怒视这他们。他明白,这正是普拉德,说起之物,看起来的确是威风凛凛,充满肃杀之气息

而在这擘张弩手之后,则是一个个手持弓箭的弓手。只见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弓还未曾上弦;做为弓手,因为张弓射箭迅速,故而他亦明了,这也是行军布阵常用之法。

在这三类兵士之周围,以及间隙,则是一个个手持盾牌,做好准备的防护步兵。随着这防护步兵,防守最严密之处望去,则飘扬这一杆联军之大旗,各种旗语兵,消息兵,侍卫亲兵拱卫这一员年轻的主将。

虽说未曾谋面,但是直觉告诉他,此人正是王玄策。细细一番揣摩之后,果然仪表堂堂,器宇不凡,看起来的确是一员儒将。

而在这军阵之后,二百来步的地方,则是四千骑兵;看上去,丝毫不比自己的骑兵相差甚远。如此行军布阵之法,萨华特的确是初次遇见;看来这王玄策还真想以步制骑;不过虽然很有章法,但是既然遇到了,那就得走上这么一遭;管他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这是为将者应有之职责

的确,这正是王玄策依照卫公李靖,在攻灭吐谷浑之战时布置的阵法稍加改进而成。这四百力大无穷的陌刀手,自然是有周曾率领;紧随其后的一千擘张弩手,是陈茂材悉心调教出来的,当然也是归其统帅

在这后面的弓手,以及防护步兵,则均是有普拉帕德亲率。至于后面这四千骑兵,则是有利波羯以及贡布顿珠担当主将

大部分人虽说在以前,均未曾见过此阵法;但是这些时日以来,他们相信王玄策的统兵方略,故而也是信心满满。一个个将军,看上去器宇轩昂,精神健硕;一员员兵士,也如饥饿的饿狼一般,窥视这猎物

只见萨华特令旗一挥,普拉德在城头之上,亲擂战鼓;顿时,战鼓之声犹如惊天炸雷一般,响彻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战场上空。

一排排马军,身披铠甲;两脚踩着马镫,两腿紧夹马肚;一手拍打这战马,一手挥动着战刀;犹如一个个冲出的利刃一般,向着王玄策率领的大唐联军杀来。

这大唐联军的军阵,率先出击的就是陈茂材这一千擘张弩手。但见他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观察这这冲杀过来的马军。约摸着到了二百来步的距离之时,将这早已抬起的令旗狠狠的挥下。

但见这一千擘张弩手分为两拨,一轮射击,一轮装填,梯次配置,轮番射击。一只只箭簇犹如飞蝗一般,笔直的穿出了弩膛,射向了这向来战无不胜的马军有的箭簇扎向了马头,战马带着哀嚎之音,瞬间倒地;有的射向了兵士的胸口,随即带着无尽的痛苦,从战马上跌落下来。侥幸的能够返回后方,不幸的则被后面,避让不及的马军,再次碾踩而枉死。

望着这密如雨滴的箭簇,不少马军兵士,挥动这战刀,阻挡着箭簇;随着“铛铛挡”作响的声音,不少箭簇落地,也有不少兵士中箭。

因为这些马军兵士,自成军以来,均在这五印度之地驰骋;所以未曾见过,如此远距离之“弓箭”。虽说在大战之前,普拉德已经多次提及;但是见过之后,经历过之后,方才明了,此武器比弓箭,实在是强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