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天狗蛊惑的冒着生命危险去鬼门关前混淆视听,回来后,天狗一直不兑现之前许给自己的好处:天地盟的副盟主,自己把脑袋別到裤腰带上忙活了好几天,最后连个毛都没捞着,对此,沙僧一直耿耿于怀。
因此,沙僧把伸进鼻孔的右手拿了出来,伸手一弹,一块黄中带黑的东西粘在了天狗的鼻子上,没好气道:
“尼玛,好狗不挡道,啥时把欠沙爷爷的东西一并补上再说沙爷爷懒得理你,滚开”
说完,使劲推了一把呆若木鸡的天狗,扬长而去。
远远传来沙僧破锣嗓子发出的歌声:
“吾本天庭卷帘将,凌霄殿前吾为先,”
折腾了一夜,三女都在熟睡中,王恒依旧生龙活虎,悄悄穿好衣服,怜惜的看了看三女,忍住了再次扑上去的冲动,向外走去
刚出得齐天宫,沙僧“嗷”的一嗓子蹦了出来,不知何时,手里还多了一个盒子,里面还冒着热气,嬉皮笑脸道:
“嘿嘿,师侄,乏了吧看,这是沙师叔亲手熬制的虎鞭汤,大补之物,沙爷爷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就靠它了,灵验的很,趁热快喝了吧”
一大早,师叔不睡觉,还为自己熬汤,王恒心里暖洋洋的,看着沙僧热切的眼神,王恒不忍拂了其好意,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随后笑道:
“沙师叔,你的头怎么了”
沙僧眼神躲躲闪闪,而后眼珠一转,认真道:
“师侄啊,沙师叔心善,以前做卷帘大将之时是居庙堂之高而忧其君,现在是处江湖之远而忧其民,所以每日磕头祷告三界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见证”
老者悲天悯人的沙僧,王恒一笑,也没点破,顺嘴夸了沙僧两句。
沙僧美的连北都找不着了,趾高气扬道:
“那是自然,沙师叔是个有抱负的人,可惜生不逢时,否则必将成就一番丰功伟绩,不像那个猪头,整日就知道吃,看见母的都迈不动腿,昨日见了师娘,竟然流了一地哈喇子,现在那个猪头一大早就去小白脸唐僧那里请安去了,哼,醉翁之意不在酒,真特么的畜牲”
王恒心中一动,想起了昨日李建民的嘱托,于是旁敲侧击道:
“沙师叔,您昨日可曾救过一人”
沙僧也不隐瞒,重重点点头,然后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王恒又道:
“沙师叔,你可知那人是大唐帝国君主李建民而且李建民说了,功高莫过于救驾,他要重重答谢于你,还烦请沙师叔有空去国都走一遭李建民求贤若渴,还说国内需要人才,尤其是本领高强之人。”
沙僧竟有些气呼呼道:
“师侄,沙师叔再怎么说也曾经做过卷帘大将,也曾经是佛门得道高僧,岂会在乎那三瓜俩枣你这是对沙师叔崇高人格的侮辱”
说完,沙僧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沙僧转身的刹那,脸上的气氛被欣喜若狂所代替,回到住处以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背个小包,跟谁也没打招呼,匆匆下了五行山,朝大唐帝国国都走去
没几日,大唐帝国君主李建民宣布,朝堂新增卷帘国师一职,具体是谁,却不肯透露。
李建民在五行山见到玉皇大帝一事传遍了整个大唐帝国,八大亲王闻听后惴惴不安,未免夜长梦多,决定提前联合起兵造反。
谁知,起兵的前一刻,八大亲王莫名其妙的被一阵风卷走了,不知所踪。
大唐帝国君主李建民重新掌握了兵权,在国内广为推行三德殿,里面只塑造玉皇大帝一人的法相
天狗对王恒说沙僧不见了,过几天又闻听大唐帝国多了一位卷帘国师,王恒心中一动,口中喃喃自语:“卷帘国师卷帘国师莫不是沙师叔去了国都并留了下来,肯定是了”
王恒长出一口气,总算了却一件心事,也为沙师叔感到高兴,这也许就是沙师叔最想要的,也是沙师叔最好的归宿
王恒把三位娇妻送到了国公府,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天道监督者曾当着所有大佬的面言道祸不及家人和凡人。
钱演知道玉芳华和胡小仙身份尊崇,哪敢怠慢每日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着,反倒冷落了亲生女儿钱若曦。
看着王恒夜里来早上走,吃干抹净了拍拍屁股就没影,就特么跟逛窑子似的,自己就像个任劳任怨的老鸨,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钱演恨得压根直痒痒
不过,钱演现在很知足,因为玉皇大帝在自己府中待过,大唐帝国君主李建民又和自己称兄论弟,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而这一切,都是拜王恒所赐。
这一段时间,五行山显得特别安静,整个三界也都相安无事,静的可怕,王恒从这难得的宁静中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天地盟所有部众都是严阵以待,每日除了修炼还是修炼,王恒也下了血本,把海量的仙丹倒入了地灵乳的乳池中,只要是天地盟的成员,均可随意使用,这么一来,天地盟的整体实力又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正文 575 两个版本
魔族阴险狡诈,随时可能派人来偷袭,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为了以防万一,王恒在通天大道内得到了不少映像神石,放在乾坤袋中一直没有动,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分别在祖峰的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各摆了一块,在齐天宫的齐天殿的墙上布了一套阵法,在墙上就可以看出祖峰四周的情形,这还是通天教主所授。
九幽之地。
魔云宫。
魔神蚩尤坐在高大的王座上,仔细听着蚩云的五行山之行,蚩云憋了一肚子火,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眼都不眨一下,一旁的牛冲天听得脖子直冒冷汗,这特么的说的哪是水啊简直是海,可算长了见识。
蚩尤静静的听着,一直等蚩云说完,蚩尤闭上了眼睛,然后“呦”的一声睁开双眼,只静静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