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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我还以为你骗我们呢”

“我骗你们干嘛五个成宫级别的圣途进士而已,赤城王一个人就能搞定了吧”

宝玉一边说话,一边去瞟水勿语,见水勿语含笑点头,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啊,他还没达到水勿语和殷无极的实力水准,所以,回去就不找殷无极打架了

水勿语明白他的心思,怪笑了两声,把大日金骑等人安排了,就跟着上了一叶金舟。他和宝玉上的同一条,薛道衡拿回了自己的金舟,把西门雪等人带上了。

可是此时,有人拍了拍步常仃的肩膀

“用一叶金舟啊。”

“不用,我上宝玉兄的那一条就行。”

步常仃无所谓的回了话,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

“这,你们怎么在这里”

“得亏宝哥儿还想着我们,要不然你们走了,我们呢,要被整个南宁国的文人弄死。”

来人笑吟吟的说话,让步常仃用出了一叶金舟。

金舟可以坐五个人,步常仃的这条,恰好坐满

三条金舟破空而行,水勿语看了看步常仃的那边,倒也没问什么,只是有点纳闷的道:“宝哥儿,有件事情,孤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

“你说的是:赢鱼太子赢风”

宝玉半躺在金舟上,抬手扫出南宁国的特色吃食,又上了酒:“他对我的态度很微妙,藏着杀机,是不是你们去接我的时候又欺负人家了”

“当然不会,借路的事情是问心宫出面的,孤还没这种本事,所以,孤和孤的儿郎,一点没招惹赢鱼一族。”

水勿语尝了点异国的吃食,又喝了一杯酒,笑道:“赢鱼皇族有四名皇子,分别以风、林、火、山为名,其中赢风的性子是最温和的,所以孤很纳闷,他为什么对你起了杀机。”

“或许是嫉妒吧。”

宝玉很随意的猜了一次,也没当回事,那赢风,实力太弱。

按照他现在的力量,足可以干掉覆顶级别的圣途进士,自然,也能干掉成宫级别的朝堂进士了,在大周和四方妖族的疆域里,就算是封号进士和封号妖将,也没几个是他的对手

他把这件事情放下,微笑问:“这安国公,又是怎么个回事”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绝世,三公六侯

对于宝玉的询问,水勿语只是神秘的笑,两人饮酒畅谈,没多久,一叶金舟就到了金陵。

出乎宝玉的预料,他的归来,并没有帝王迎接,也没有千官随行,而是简简单单的,就这样到了大观园的上空。

可是,突然间

“今,我大周肱骨贾宝玉归来,得中三元骄子首席,封一等安国公,世袭罔替,另加封一品,为正二品吏部尚书”

“今,我大周肱骨薛道衡归来,得中三元骄子次席,封一等安国侯,世袭罔替,加封吏部侍郎,从三品”

“今,我大周肱骨步常仃归来,得中三元骄子次席,封一等镇国侯,世袭罔替,加封护殿金甲,金甲传家,代代不离”

连续三个封赏荡漾金陵满城,又是金钟大鼓,扬扬传去了整个大周

“一门三公”

哪怕宝玉有了心理准备,那也忍不住愕然了,。

一门三国公,可是连盛唐天下志里面都没有记载过的事情

薛道衡更是激动得眉毛和眼角直跳,他得了一等安国侯,又是世袭罔替,薛家的门楣算是立起来了,而且一立,特么的就是顶尖

步常仃以为自己没什么感觉,侠客文人嘛,从来不在乎爵位,可是,他伸手接了皇城内射来的黄金大甲,手掌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他抚摸黄金大甲光滑、冰冷的表面,眼睛里都带了迷离的神彩

漂亮啊威武啊穿这套行头出去,谁敢挡着他行侠仗义

一叶金舟落下地面,正好落在大观楼的门前,宝玉谁也不理,径直去找林妹妹

“夫人”

他上了大观楼,叫了一声,推开门。

这边还脱着黑狐大氅呢,手掌一顿,立马讪笑着,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快步往前走着请安:“老祖宗、父亲、母亲,宝玉回来了。”

屋里好大的一片人,别个也就算了,贾母、贾政,还有王夫人,他可不能当是没看见。

按理说,得是老祖宗先搂着宝玉来句心肝儿肉疼,可是这一次,王夫人僭越了,先是快走了几步,一把把宝玉搂在了怀里。她才不管宝玉得了多大的好处,也不管宝玉在外面闯下多大的名头,看见黑狐大氅上的破烂窟窿,眼泪哗的一下落了下来

“我的儿”

王夫人痛哭着抚摸黑狐大氅的破口,拗骂道:“不出去了以后再也不出去了黑狐大氅都破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没,是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母亲不要担心。”

宝玉睁着眼说瞎话。

他一边安慰王夫人,一边搭手把了脉,见脉象稳定,心里也就安心。

药王孙思邈下力了不少,王夫人的旧伤,已经接近痊愈

接下来,贾母、贾政都过来安抚了两句,贾母自然是和王夫人一样的态度,女眷嘛,柔弱的心儿,总要比男人软了不少。

贾政上下打量了宝玉很久,简简单单的说了句不错,就和贾母告辞出去。他刚出门,眼睛唰的一下通红,脚下加紧了几步,下了楼

“明个府里给你接风,要邀了陛下和文武同僚,你准备一下,不要丢了府上的脸面。”

贾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强压平静的声音里带着的一点梗塞,宝玉点了点头,嘴角又扯起笑。

他应了一声,又陷进了大观园的脂粉堆里

天色近了黄昏,贾母和王夫人早就离开,剩下宝玉和林妹妹。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宝玉也没急色,搂着林妹妹,在软塌上小声的说着话。

林妹妹是个贤淑的,怕宝玉不开心,给宝玉揉着肩膀道:“你们做男人的总是死要脸面,您是,公公也是。”

“我知道,贾政,嗯,父亲,他明着和我不太亲近,其实最疼我不过。这些年为了贾府,他撑得很苦。”

宝玉知道贾政的好,不说别的,单是贾政忍了几十年的迂腐糊涂的骂名,就不是一个坚毅能够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