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宝贝,不能看,会伤到你的。”
小丫头胡搅蛮缠道:“什么你的宝贝,他明明是我的救命恩人嘛就看一眼,让我跟他说一声谢谢,好不好嘛”
望着芙蕾雅认真而无邪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生出“要不就给她看一眼”这样的念头,不过还好,最后关头他还是捡起了已经脱掉一般的节操:“不行,说不行就不行,再胡闹把你一个人扔海里。”
一听这话,芙蕾雅赶忙搂住他的脖子:“别扔,别扔,我不看就是了。”
“听话,乖”唐方揉揉她的头,转身往岸上走去。
芙蕾雅总归有几分不高兴,行至半道,忽然问道:“那他总有名字吧”
唐方被她缠的有点烦,随口说道:“香蕉”
姑娘仔细想了想,然后用力点点头:“哦,原来你也有香蕉啊”
唐方停在原地。
一阵海浪涌过,打湿了他的背,或许还有他的心情。
斜阳西下,又到涨潮时分。
“你说清楚,什么叫原来我也有香蕉还有谁有这样的香蕉或者说谁给你看过香蕉”舰长大人使劲压抑着眉宇间的愤怒。
打从把她从雷克托北郊研究所救出来,她就一直跟着自己,除晨星号诸船员外再没接触过其他男人,到底是谁竟然教她这么龌龊的事。
“唐芸啊”
有海风吹过,很凉,且腥。
“唐芸玩的电子游戏里都有嘛,她告诉我那些人物肚子下面模糊的东西就叫香蕉,不过不能吃,很腥的原来原来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他啊”
芙蕾雅侧脸往下瞅了瞅,发现唐方裤裆的东西已经软了,她不禁有些好奇,问道:“唐方,他真的很腥吗你说唐芸会不会在骗我”
说完,又加了一句解释:“她经常骗我的”
舰长大人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唐芸唐芸她简直就是个小流氓
就在唐方苦口婆心的告诉芙蕾雅女孩子要矜持,不能这么粗俗,这么对男人的某样身体器官充满好奇心的时候,山坡上住宿区一间总统套房内,贺拉斯、本尼迪克特,老科里、波伊尔以及他所谓的侄子,一起围坐在一张圆形会议桌旁边。
“我担心他已经识破了咱们这次行动,还是放手吧,漫游者科技联合体与他为敌绝没好下场。”
说话者是老科里,自从降落到“阿库拉斯”后,他就一直表现的很沉默,或许是借此表达心中的不满与抗议,又或者是心怀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唐方。
“会不会是我们哪里露出马脚,被他察觉到什么”
波伊尔也有相同的考虑,因为在之前的接触过程中,年轻人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还有或许贺拉斯、本尼迪克特两人并不在意,但他却非常疑惑一件事,水池里那些鱼为什么会全部死掉在那个叫芙蕾雅的女孩儿把腿伸进水里之前,它们明明活的好好的,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尼迪克特脸上的笑容没有了,这让他的面部表情看起来非常不自然,好像风干的挂面一样,很苍白,很僵硬,演僵尸的话几乎不用二次化妆。
他只有在相熟之人面前才会这样,因为一直笑很累,而且,既然都知道笑脸后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于情于理都没有必要再装下去,那样很蠢。
“贺拉斯,这事怨你。”
“怨我”贺拉斯怒目而视:“你说清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的敌意”本尼迪克特吐出一口烟气,沉声说道。
波伊尔抬头瞄了贺拉斯一眼,没有说话,不过他的举动传达出一个意思:“我赞同本尼迪克特的观点。”
老科里不声不响的坐着,好像石化一样。
“不可能”贺拉斯反驳道:“一路走来,我所流露出的情绪不过是单纯的讨厌、不和,如果就因为这样便能识破我们的计策,除非他是神。”
波伊尔认真想了想:“有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贺拉斯冷冷一笑:“什么识破、洞察,我看根本就是那小子故弄玄虚,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这小子一路走来装了多少次x,他这摆明是在诈我们呢。”
波伊尔愕然:“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那他也太鬼了吧。”
“他一直都很鬼,所以我才说与他为敌是一个坏主意。”老科里插言道。
“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尼迪克特呼出最后一道翻滚的烟龙,将雪茄捻熄。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渔网已经洒下,如果就这么放弃,别说董事长不答应,星盟方面也绝不会同意,就像贺拉斯说的那样,万一唐方在诈他们呢
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唐方他们只有3个人,以这点微末实力,假如真的识破自己等人的阴谋,恐怕早就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哪里会有闲心去海边游玩晨星号可是还老老实实停靠在战舰码头,而克蕾雅、唐芸等人亦安安稳稳的待在别墅里。
“几位”这时,坐在波伊尔右手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印度裔青年说话了:“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安排人手试他一试。”
“怎么说”波伊尔眼睛一亮。
其实此时此刻并非只有波伊尔、老科里等人围坐在会议桌前商讨如何应对唐方的反常举动,“阿尔凯西”总督府的一间办公室内,待客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如果唐方在此,一定会认出他的身份菲尼克斯帝国驻“巴比伦”大使助理布鲁默康伯巴奇先生。
他的神色有几分焦躁,但更多的是疑惑。看得出他在等人,并且在等人的过程中思考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位子爵如此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