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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博物馆等19家欧美博物馆、研究所联合发表关于环球博物馆的重要性和价值的声明,反对将艺术品特别是古代文物归还原属国。

他们辩称文物作为全人类的文化遗产,其收藏不应也不必有国界之限,并声称自己的文物保护技术和设备先进,有利于更好地保存文物。

说起文物保护,孟子涛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条国外展出我国文物的新闻时,居然看到还有网友感谢当年文物被抢才得以保存的言论。

对这种言论,孟子涛相当的无语,搞得好像许多宝贝在国内的结局就只有毁坏这个结局,好像现在的文物工作者所做的都是无用功一样。

而事实上,恰恰相反,比如大名鼎鼎的女史箴图这幅画是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相传为顾恺之所作,当然,现在的只是唐代摹本。但就算这样,这也是已知存世的最早的我国绘画长卷。

原画为清廷藏品,1901年八国联军侵华时被盗,盗窃者是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老粗,英国驻印骑兵上尉。回英国以后,此画卷被他以25英镑卖给大英博物馆。

大英博物馆作为行家认识到了该画的价值。但是当时的西方专家对我国艺术品的了解十分浅薄,他们直接请了一个东瀛画装裱匠,用东瀛的装裱方法而不是我国画装裱方法,和西方油画的习惯,把好好的长卷硬生生将其拦腰截为两段。

这种做法简直是千古奇闻,最严重的后果是,这种参照将其拦腰截为两段画的装裱方法造成了画幅表面的开裂,掉粉,暴露于光线等一系列不可逆的损伤。

孟子涛得知这些时,无疑是非常愤怒的。事实上,这种对文物不了解而损坏的现象,不止出现在了大英博物馆一家,其他欧美主要博物馆对我国卷轴画的处理也有同样现象。

说白了,就是西方博物工作者对东方文化的无知。去过大都会的都知道,中国文化是被放在埃及,古希腊罗马,甚至是古波斯和东瀛之后的。直到今天,欧美百姓对于我国文化和艺术的了解恐怕也很浅薄。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保存我国文化遗产

但现实又是无奈的,没办法,谁叫东西在别人手里,而“文物国际主义”这种公然的强盗逻辑和“文化霸权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占据了主导呢

郑安志接着说道:“事实上,除了文物国际主义这个歪理邪说之外,还有其它原因阻碍着我国流失文物的追回”

诸多文物流出国达成共识,以非法、非道德方式流失的文物,比如在战争中被掠走,以盗掘、走私等方式得以出境,均是追讨的主要对象,所有权不应存在争议。不过,真正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与否,标准始终非常模糊。

有专家称,“善意取得”的情况让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与否变得复杂起来。每一件文物都有其复杂的经历。它们很可能是几经转手、通过合法途径如在合法正式的交易市场上出售。如今持有流失在外文物的,大多属于“善意第三人”,而不是最初掠夺、盗窃文物的当事者。比如,我们至今对美国多家博物馆中大量的圆明园流失文物没办法。

随着文物纠纷成为不少国家的困扰,确有涉及追索文物的国际公约应运而生。这些公约规定,因战争、走私等非法进出口原因而被掠夺或丢失的文物都应该归还。

但是,这些国际公约均没有“强行法”的地位,大量流失文物的归还得不到直接、有效的法律支持,这导致依据公约追讨流失文物在实际操作层面存在诸多困难。

一方面,公约的追溯期有限,一般不超过50年,像清朝遭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掠夺的文物就不在追溯期内。另一方面,条约仅在缔约国之间产生约束力,只有当事国加入了公约,才能受其约束,而收藏流失文物较多的一些国家如英国、法国、美国均非缔约国。但是,这些国际公约均没有“强行法”的地位,大量流失文物的归还得不到直接、有效的法律支持,这导致依据公约追讨流失文物在实际操作层面存在诸多困难。

一方面,公约的追溯期有限,一般不超过50年,像清朝遭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掠夺的文物就不在追溯期内。另一方面,条约仅在缔约国之间产生约束力,只有当事国加入了公约,才能受其约束,而收藏流失文物较多的一些国家如英国、法国、美国均非缔约国。

了解了这些困难点,孟子涛当即问道:“师傅,国家是不是准备行动,讨回这些流失文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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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九十四章 柴窑风声

郑安志摆摆手道:“你有你的事情,哪能一天到晚让你加入这人组织,那个组织,那还不忙死。只不过是,我得知半个月之后,在英国有一个小型私拍,会有一件柴窑出现,你帮我去看一下,如果是真品,那就把它买下来。”

“您说的是周世宗的柴窑”孟子涛十分惊讶。

柴窑,目前为止一个有名无实的名词,成为千古之谜,无人能解。据说为后周世宗柴荣创设的柴窑,但在当时并无任何记载,那怕片言只语均不见。

最早的文献记载见宋人欧阳修,及至明清至民国文献多以曹昭的简单记載为范并加以发挥。

比如,清代梁同书在其所撰的古窑器考中记曰:“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晴云这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虽然也有人试图解开谜底,但终因苦于无实物的对照,多属一家之言,一己之见。

按迄今多数研究者都否定其存在,但少数学者认为柴窑是宋人所说的湖田窑青白瓷精品,该意见渐被一般人接受。也有人认为可能是中原的影青瓷。而认为是越窑青瓷精品者,一般引文献谈荟为据。

另外,也有说柴窑瓷即是秘色瓷,但因为法门寺出土了秘色瓷,因此这一说法被排除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对柴窑的认知还处于混乱之中,到底有没有柴窑也不能肯定,正因为这样,孟子涛才会惊讶,因为师傅既然这么说,应该是能够证实有柴窑存在的,但为什么自己没有听说过呢

郑安志说道:“先前有考古队员发现过一些特别的瓷片,符合古书上对柴窑记载,又做了科学鉴定,可以肯定是五代时期的,被认为应该是柴窑瓷,但因为并没有发现整器,而且瓷片也很少,所以并没有发表。”

说着,他指了一下桌上的一只小盒子:“东西就在里面,你看一下。”

孟子涛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块天青釉的瓷片,他拿到手中仔细观察,从这片瓷片所表现的特点来看,它符合黄土胎,胎薄,釉面光亮细美,天青色,满布较大的细纹等柴窑所具有的特点。

他又轻轻敲击瓷片,发现敲击声如磬,这说明柴窑胎体坚致,烧结温度比较高,另外,在高倍放大镜下能看出柴窑的釉里面含有红蓝宝石一类矿物质颗粒,釉面平滑,没有汝窑那样的桔皮纹,发出的是宝石一样的明亮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