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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面见大将军,定不失侯位”

公孙恭见说,心下明了,不由抑怏不已,诺诺入席。

数日后,杨兆留骑步军各一万,令郝昭领之,镇守辽东,并统各郡兵马,安抚玄菟、乐浪、带方等郡。又依自军之法,编练辽东大军,得兵三万余人,令张横统之。然后传令大军五日后起行,直奔范阳公孙恭携带家小并公孙康家眷,亦随军而行。

十数日后,大军抵达辽西,杨兆亲往探视马钧,问大船何日可就。

马钧言称已造成一艘,正欲下水试航。

杨兆大喜遂下令张横统步军先行,自领法正等登船,喝令水手摇桨

马钧急止之,劝道:“将军不可此船尚未试航,但有疏虞,钧万死莫赎”

法正讶然道:“先生多虑了,此船皆为木制,即便倾覆,我等只需抱定木板即可,谅无大碍。”

杨兆亦出言附和。

马钧连声道:“诸公有所不知,此船长八丈,宽三丈,计有三层。船体巨大,一旦倾覆,万无幸理再者,诸公可识得水性”

杨兆等闻说,互视一眼,皆摇头,言称并不识水性。

马钧道:“既如此,诸公但请安坐,钧自遣善水军卒驾船。”言毕,吩咐百余军士及匠人数名登上大船,然后传令,踩动轮桨。

但见大船缓缓前行,驶出船坞后,军卒扯起风帆,大船逐渐加速,破浪而行杨兆等立于高处观望,见此皆目瞪口呆,身后工匠大声欢呼

不想船行未及里许,忽见船身竟逐渐倾斜,继而原地打转

杨兆等大惊急问何故马钧顿足道:“钧亦不知,只能等船上匠人上岸后问之”

岸上众人焦急不已,眼见大船缓缓没入水中,船身周围忽现巨大漩涡,将附近军卒吸入,顿时呼救之声大起众军卒大骇心知不及相救,只得护住数名匠人,奋力游向岸边。

马钧急遣人驾小船往救

比及众人靠岸,仅剩三十余人,余皆葬身海底。

杨兆等亦觉骇然,后怕不已。

马钧拱手道:“钧需详问船覆因由,诸公自便。”言毕,转身离去。

杨兆等嗟叹半晌,法正骇然道:“水上之险,犹胜陆地十倍也”众皆深然之。

少时,马钧遣人来报,言道此次沉船,乃船舱渗水过速,不及舀出,加之桅杆过高所致,已令工匠改进,请杨兆等回禀大将军,一俟完工,再飞马往报。

杨兆闻报,遂具表上禀马超,然后领大军往范阳进发。

建安十四年冬,杨兆大军抵达范阳,高干、田豫等接入府内,设宴相贺。酒酣之际,杨兆谓高干道:“元才驻军范阳日久,可思得破张辽之计”

高干道:“敌军计有大军九万,其中骑兵两万,余者皆为步军。末将虽未与其对战,但两军哨骑多有交锋,胜负各半,足见敌军精锐以此观之,张辽真乃良将也将军不可小觑眼下隆冬之际,不便动兵,需待来年春分,分兵进击我大军十数万,当以正兵胜之,不可轻易弄险”

杨兆等然之,遂下令大军严加操练,以便天暖进兵

冀州,信都城,张辽升帐,开言道:“探马来报,公孙康聚众归降,辽东已属马超矣杨兆亲统大军,正开往范阳,待其兵至,定然攻我诸位可有计应之”

高览出列道:“将军,敌军兵力十余万,且皆为悍卒故末将以为,坚守为上”

李典亦道:“高将军之言是矣可速发书上禀魏公请拨援军”

张辽奋然道:“我军亦有大军近十万如今战事未启,何言求援”

高览道:“杨兆所部铁骑数万,我军如何当之将军切不可轻敌”

张辽怒道:“是何言也魏公厚恩,岂能不报况且本将久镇信都,寸功未立异日何颜面见魏公”

李典劝谏道:“虽如此,但敌军势大,倘若有失,冀州危矣”

张辽拍案而起扬声道:“既然二位将军执意坚守,本将便分兵一半,自往高阳拒敌,信都诸地就由二位将军守之,若本将兵败身死,再发书请援不迟”

二将对视一眼,李典奋然道:“将军不惧死,典亦不偷生愿随将军同往”高览亦出言道:“末将亦愿随将军”

张辽大喜遂留兵一万,令偏将领之,驻守信都。再修书一封,遣人飞报曹操。然后下令大军开拔,于高阳取齐,誓与杨兆决战

长安城,马超闻知辽东已定,大喜加公孙兄弟皆为关内侯,于长安赐府居住,日后别有调用。忽亲军又报,言称马钧有书送至,马超看毕,长叹一声,寻思半晌,一筹不展,暗道:“造船就这么难吗唉。。。只能慢慢研究了。”嗟叹片刻后,遂下令聚众商议谋取冀州之策。

少时,众人入见,李迪首先出列,拱手道:“恭喜主公再添一郡如今辽东已平,冀州只在囊中也”

李开出列,先对马超拱手一礼,进言道:“叔明公此言差矣细作报说,臧霸、孙观等大军已至邺城,眼下冀州各处兵丁不下二十万,且皆为精兵,岂能轻视故以开之见,若图冀州,须四路大军齐头并进其一,杨将军兵出范阳,进击信都张辽。其二,侯、赵二位将军自雁门攻打中山国。其三,上党庞将军挥兵壶关。其四,河东马岱将军进军箕关。如此一来,曹操定然首尾难顾,我军只需破其一处,冀州可得矣”

马超闻言,略作思忖,沉吟道:“文优所言不无道理,然而眼下曹军已今非昔比,其精锐不下我军如今信都张辽所部近十万兵马,且其骁烈善战,刚勇多智,恐难必胜再者,壶关、箕关皆有数万大军驻守,急切难下即便雁门候选等攻入中山国,争奈兵少,亦无能为也若战事连绵,幽州以北各族蛮夷见有机可趁,势必反叛届时曹仁、于禁等再起兵攻打雍州,我军恐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故本将军以为,冀州战事宜缓不宜急,当从长计议”

众人闻言一静,皆低头沉思。

忽李迪身后一少年出列,拜道:“父亲,孩儿以为,冀州之战关键在于信都,若破之,壶关等地无关紧要”

马超惊视其人,乃其长子马靖也闻其言,不由大怒斥道:“乳臭小儿,也敢乱言”言毕,喝令亲军叉出

李迪急道:“主公息怒大公子虽年幼,但所言不无道理,何不令其试言之若其理不通,责之未迟”

李开亦出言相劝。马超见此,忖道:“马靖说的有道理啊怎么我就按捺不住火气呢奇怪了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所以我潜意识里就否定他”思及此,遂令牵回,谓马靖道:“你且试言之为何破信都便是得冀州”

马靖闻言,忙下拜,叩首道:“父亲容禀曹操拒守险要,看似无懈可击,实则处处可击之信都兵马最多,曹操定然最为不备兵法有云:攻其不备,致胜之道也一旦击破信都,冀州一马平川,曹操除却退往河南,无路可走壶关、箕关亦可不攻自破也”

众人闻言讶然李开道:“大公子所言甚是开附议”

马超思之亦然,令马靖起身,肃容道:“张辽大军十万,如何破之”

马靖见问,略带得意道:“舅父屯兵范阳,聚大军十余万,岂不足敌”

马超见马靖对答如流,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怒气沉声喝道:“纸上谈兵何足道哉你且退下,誊写孙子兵法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