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机好不好开发动机好不好用”
“好用,非常好用”
周鸣竖起一个大拇指。
转头看到走过来的几个人,他对其中两个人道:“赛尔斯老师、罗斯丁领航员,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马上出发,去多兰帝国。”
赛尔斯老师四十多岁,是布尔诺魔法学校1班的老师,他为人严肃,不苟言笑,但实力不错,是一位无限接近大魔法师的高级魔法师也是老狐狸派来监督自己的“监督员”。
罗斯丁则是个又黑又瘦的小个子,身高不到1米5,体重60斤左右,他三十多岁,是大陆通商会最资深的狮鹫领航员,有51次飞往多兰帝国的经验,他对前往多兰帝国的航线熟悉无比让他坐上“狂风1号”,就是让他协助领航,不然在这个没有卫星导航的世界,周鸣怎么去多兰帝国
“准备好了。”
赛尔斯淡淡说道,他手里拿了根法杖,身后背了个包裹,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
但眼睛扫到一旁的罗斯丁时,他那张国字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跟这个贱民猴子坐同一架飞机,他感到十分不适。
“我准备好了,尊贵的先生”
罗斯丁快步走来,对周鸣连连鞠躬,脸上堆满崇拜的笑容昨天的飞机试飞他看了,当了近二十年狮鹫领航员的他,惊讶的眼珠子快瞪出来。
尤其得知自己将成为尊贵的雷林先生的领航员时,他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觉。
“你们坐上来吧,我得马上出发了,赛尔斯老师坐中间的位置,罗斯丁坐最后面。”
狂风一号的座舱是气泡式的结构,前低后高,后面视野较好,适合领航员乘坐。
“什么你让一个贱民骑在我的头上我不坐了”
赛尔斯毛了,脸色铁青,跟卑贱的平民乘坐同一架飞行工具,他心里已经很是膈应了,现在居然还让贱民坐他头上
这怎么能忍
“尊贵的魔法师先生,我没那个意思”
罗斯丁吓得跪在地上,连连解释和磕头。
周鸣摇了摇头,这世界等级固化严重,平民贵族之间,隔着一道天堑,更不必说更高贵的魔法师,在底层人的印象中,魔法师一向是“高贵、神秘、强大”的代名词,难以接近。
周鸣只得道:“那就让罗斯丁坐中间吧,不过赛尔斯老师,最后面的座位受风面大,在高空中比较冷,我建议您多穿两件衣服。”
“知道了。”
赛尔斯面无表情地准备登机,由于座位较高,踏脚用的椅子高度不够,体型较胖的他,试了两次都没爬上飞机,旁边的罗斯丁赶紧蹲了下去,让赛尔斯踩着他的后背,这才进入了飞机座舱衣服也没多加一件。
周鸣无奈摇了下头。
等罗斯丁也进入飞机,他关上座舱,往嵌在操作杆上的魔法石中输入魔力,“嗡嗡”的发动机声音中,土石跑道上,狂风1号缓缓向前加速。
第二卷 乱世宏图,布局乱世 第48章 太巧了
魔法粒子,是一种十分神奇的粒子。
如果说灵元粒子、斗气粒子是只具有“加速”特性的粒子的话。
魔法粒子,不仅具有一定的“加速”特性,还有一定的“场能”特性。
譬如说风系魔法,魔法粒子在一定灵魂频率的“魔力”驱动下,会生产一种“风场”,每个魔法粒子都能释放“风场”,并影响所有进入“风场”内的空气分子。
然后这些入场的空气分子,会随着魔法粒子的运动,也进入“螺旋”状态。
所以可以这么说:斗气粒子影响的是一个点、是单个空气分子;那么魔法粒子,影响的是一个面、是大量空气分子两者的威力,自然有着巨大差别。
且显然的是,魔法的威力可以更大。
不过,作为一位“中级魔法师”,周鸣体内的魔力,只能驱动风魔发动机持续运转3个小时,让飞机连续飞行5000里左右。
超过5000里,就有些坚持不下去了,魔力到达耗尽边缘。
毕竟“狂风1号”这架飞机,再加上3位乘客以及行李的重量,质量接近了1吨。
“赛尔斯老师,你座位旁边有块魔法石,请往内输入魔力,维持发动机的运转,我魔力耗尽了,需要您的帮忙。”
周鸣说道,狂风1号的三个乘客座舱内,都有魔法石输魔系统,便于乘客接替输魔,维持飞机动力。
“好”
赛尔斯点点头,右手放在球状的魔法石上,灌入魔力,感受到飞机的速度,在因为他输入魔力的多少而发生变化时,他爱上了这种体验,觉得很有意思,一度让发动机进入大功率工作状态,令狂风1号的速度突破了音速。
“砰”
每次机体一震,一道锥形激波从机头产生,赛尔斯都忍不住面露微笑。
有意思,这东西太有意思了。
坐在中间位置的罗斯丁,一边给周鸣指引方向,一边感受那无以伦比的速度时,心里有个声音不停重播:太快了,太快了
尊贵的魔法师先生,实在太强大了
大概过去了6个来小时,赛尔斯的魔力耗尽了按理说他至少能坚持10个小时,但有四个小时给他浪掉了。
好在周鸣的魔力已经恢复了大半,他接手了输魔工作。
赛尔斯则饮用了一瓶魔力恢复剂,闭上眼睛,进入到“回魔”状态。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满天的繁星在头顶闪烁,三颗圆圆的月亮释放着橘黄的光。
机舱中的温度,也开始下降了。
从零上十几度,降到了零下五六度。
赛尔斯感到了一阵的寒冷,甚至影响到了他回魔的状态。
他打算给自己加两件衣服,但看到中间座位的罗斯丁,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扫来的关心目光时,他打消了加衣服的想法。
心里想:“高贵的魔法师,怎么能在贱民面前丢脸”
不能穿,坚决不能穿
这一晚,他就靠着两件单薄的衣服,硬生生扛了下去,眉毛都冻得结了一层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