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她喂饭嘛,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没人去和刘姑娘去说而已。”
“哈哈,你知道吗我为了让大家不说出去,把响银和营养品全都拿来贿赂你们这帮小家伙了。”
“我才不稀罕你的零嘴,如果你再油嘴滑舌,我就告诉刘姑娘去。”
“唉呀,原来我们的小文姑娘是在醋了,看着我靠在别人怀里吃饭,非常不高兴吧。”
“才不是呢,你乱说。”
“不是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自卑了,刘姑娘胸那么大,你两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一个,所以嫉妒她了,然后又因为我天天靠在她胸前,你又多增了恨意。我说的对吧。”
“你”小文姑娘被半鬼子这一番话气得满脸通红,说道:“我不理你了,坏死了。”
小玉英和带她来的那个女孩在门口也被林原平这番话羞得满脸红扑扑的,特别是小丫头,心道:好你个半鬼子,吃了老娘这么久的豆腐,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原平过了一番嘴瘾,见那个小文姑娘真的不理自己了,正觉无趣间,门口又走进了两个护士。
前面的那个护士林原平很熟,是专门负责照顾自己的,名叫秀萍。
这段时间,作为林原平的专门护士,秀萍姑娘没少被他吃豆腐和占便宜,前阵不能下地时,人家给他解裤带递尿壶,他时常故意勃起,把人家一个黄花女孩吓得直哭。其余的摸手掐脸袭胸之类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她一直在和苏院长诉苦,要求换人,却被苏院长以他是大功臣为由拒绝,无赖之下秀萍只好向小丫头求助。
林原平一看到自己的护士来了,立刻兴奋起来,刚刚过完嘴瘾现在又可以过手瘾了。他见秀萍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陌生的护士,微一打量,觉得身形有点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是谁。精虫上脑的男人哪会细想,只一门心思地打量着后面跟着的那个护士。
虽然披着一件白大褂,但是内里军装的扣子依然像是扣不住胸前的那两团高耸。林原平咽了一口口水,心道:这个女孩的胸不比小丫头的小,也是属于波涛汹涌级别的。往上看去,护士帽下面飘出来几缕乌黑的长发,更是增添了更多的妩媚;一张大口罩遮住了女孩的大半张脸,看不到她本来的面目,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也是特别的熟悉,像极了一个人的眼睛。这双眼睛像谁呢林原平一时想不起来,他也懒得去想,嘴里早就吆喝:“秀萍妹子,你上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说完话,他竟然迎着秀萍二人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搂人家姑娘。
小丫头惊呆了,这还是先前自己喂饭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半鬼子吗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恐怕伤早就好了很久了。
一想到让这个家伙刚才龌龊的言语,还有现在卑鄙的动作,小丫头气不打一处来,决心狠狠地整治这个半鬼子一下。
长期的被骚扰,让秀萍练就了躲避的好身手,她一个闪身,轻巧巧地就避开了林原平的“魔爪”。
半鬼子心里暗笑:早知道你要躲,鬼才愿意去抓你平坦坦的胸前,后面有大山,我要靠大山。
小玉英没料到秀萍会躲过去,林原平一把搂空,双手直直地按到了她的胸上,还顺势捏子两下,柔软的感觉、异常舒适的感觉直冲林原平的大脑,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心道:好舒服,如果天天能握住如此柔软,我愿意即即刻死去。
舒适感没持续两秒钟,他忽然觉得从手上传来巨痛,睁眼一看,这个新来的护士姑娘,抓着他的手指正往后折,再稍一用力就会生生折断。吓得他大声求饶:“姑娘快放了我,刚刚是不小心的,请饶命。”
“你”小玉英一怒之下想开口训斥他,却突然想到,这家伙对自己声音异常熟悉,一旦开口,再怎么伪装都没有用处,便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话。
十指连心,林原平正痛得哇哇叫,哪里能听到人家说的什么,只一味的求饶,完全没有战场上的威风。
小玉英见过这家伙更怂包的样子,对于这样的没骨气完全不以为然,倒是秀萍和小文两个姑娘傻了眼,在她们心目中杀死鬼子大佐的大英雄林营长何尝会这般软弱。
虽然是让两个女孩失望了,但是她们还是一起过来劝道:“放开他吧,人家还是伤员呢。”
不提伤员还罢,一提伤员两个字,小丫头的无名火又窜了起来,眼前这个家伙,假借伤势之名,吃自己豆腐达一个多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已被扳到九十度的手指被她又加了几分力,只见咔嚓一声,两根手指被小玉英直接扳折了。
林原平呆了,他已经忘了痛,口中大骂:“哪来的黄毛丫头,我只不过是摸了一把胸,你居然弄断我的手指,等下小阎王来了,看你怎么收场。”
一句小阎王把小玉英弄懵了,她问道:“你说的是谁管得着我”
秀萍在他俩吵闹的时候已经偷偷地把她的身份告诉了小文,两人听到林原平说小阎王后都控制不住地大笑。
小玉英突然省悟,这个半鬼子口中说的小阎王就是自己,想到这家伙肯定是经常打着自己的名号“狐假虎威”,更加地生气,盛怒之下抄起了门边上的扫帚,又一把扯下了脸上的口罩,大骂道:“小阎王,谁是小阎王叫她来。”
林原平猛地看到大神本尊,一下子吓呆了,任凭扫帚打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想着:我说身形那么熟悉呢,眼睛也那么像,原来就是她呀。一想到刚刚抓了小丫头胸两把,他顿时兴奋起来,断两根手指算什么,如果再让他抓两把,他愿意再断两根手指。正想入非非之际,小丫头一扫帚打在还没完全长好的伤口下,痛得他倒吸两口冷气,跑着跳着上了床,用棉被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了起来。
小玉英正准备继续撒泼,门口传来了呼唤:“丫头,陪我去找下你哥。”
这是陆曼的声音,小玉英没回头都能听出来,她把手上的扫帚一扔,恨恨地道:“算你走运,下次还敢欺负别人,打断你的腿。”
说完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扔到了林原平的床上,又将护士帽也摘了下来,脸一变,笑眯眯地朝门口的陆曼走去,边走边亲热地喊道:“嫂子,走吧。”
这幅场景把秀萍和小文两女看得是目瞪口呆。
陆曼和小丫头两个人在师部没找到孙玉民,询问之后得知他去了59旅,两人便让刘文智派了辆车把她们送到了李铁胆五十九旅旅部。
小丫头看着跟在孙玉民后面屁都不敢放的傻熊,不由得乐了起来,这魔瘴般的声音传到了正低头走路的李铁胆耳里,无疑比军号还要灵验,他吓得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掉头往后走。
“哥,李铁蛋要跑。”从江边开始,小丫头一直叫傻熊铁蛋,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反正是小丫头叫的不亦乐乎,而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任凭这个阎王怎么称呼他都行。
李铁胆轻身没走两步,那个他心目中的小阎王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只得重新转过身来,又老老实实地跟到了孙玉民的屁股后面。
“你们怎么来了”孙玉民看到她们后,很是高兴,这段时间他忙得几乎没空去看陆曼,正觉得对不住人家,没有料到她自己过来找了。
“我有事要和你说。”陆曼的眉头是微皱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喜悦,按理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正是粘乎的时候,可这两个人却像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小丫头见了都嘟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