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仍是紧紧的拥在一起,四目相对,虽然俩人的眼中是不同的光芒,但这丝毫影响不了陈莱少女初开的情窦,她竟然大胆地吻了上去,待到孙玉民反应过来,她那热烈的红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孙玉民的脑子嗡地一下变成了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女人会是如此的大胆,等他醒悟过来时,陈莱仍在贪婪地亲吻着。
不能这样,一个声音在孙玉民的心里大声喊道,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是陈芸的妹妹,是初九的小姨,更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自己怎么可以毁去她的清白。
他猛地扭头,避开了陈莱的热吻,手上同时也稍稍一用力,将她推出了自己的怀抱,气喘吁吁地说道“小莱,我们之间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陈莱原本以为孙玉民已经彻底跌进自己的情网,她在对孙玉民说别抛弃自己的时候,故意拉上了姐姐和初九,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这样说了,孙玉民肯定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落入自己设计好的“陷阱”,她之所以在初冬的夜里只穿一件衬衣出门,就是想以自己“最大的优势”,加上孙玉民的内疚和愧疚,一举拿下他,可没想到,这家伙明明已经走了进来,却又猛地跳了出去。
陈莱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或者是学实还是气质和修养,她敢说不亚于任何一个出现在孙玉民身边的女人,自己一心一意地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却被这样无情的拒绝,这让高傲的她完全接受不了,眼泪又如潮水般地涌了出来,哽咽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是因为我比不过那个女人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我是陈芸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女儿的亲姨”
刚到杨树铺时,陈莱是怎么看孙玉民怎么地都不顺眼,那时她只一心想替姐姐讨回公道,为了能早日实现这个愿望,她不惜用一个女人最看重的清白做筹码,去设计和勾引他,可惜连着几次都没得逞,那时的她完全没想到,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对这个男人的越来越了解,她慢慢地被吸引住了,到最后就变成了被他彻底的迷恋住,所以才会有今夜的这番表白。
起先孙玉民的回应让她激动不已,可哪知道,孙玉民在回过神来后,会是毅然地拒绝,这让她如何不伤心。
“小莱,不只这些”孙玉民看到她豆大般地泪珠不断地从眼眶中滚落,心一下子就软了,怜惜地说道“我配不上你,我是个有妇之夫,我还是个孩子的父亲,而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你明白吗”
铁血湖湘 第三百二十九章 薏米草
林原平带着十几号士兵冲了过来,在二人身前几米处组成了一道人墙。
毕竟还是在黑夜,如若哪个不长眼的开了一枪,亦或是突然走火了,伤到了老大和陈姑娘,那可就真的遭糕了,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带着人从他们身边冲了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二人说的话哪有听不见的道理,可包括林原平在内,谁也不敢回头看一眼,更别说议论和笑话。
“有妇之夫呵呵”陈布忽然笑了起来,她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红杏出墙了,依然还理直气壮、盛气凌人的陈家大小姐吗”
这句话一出,不仅孙玉民的脸色变了,连林原平也忍不住回看了一眼。
他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敢说话,可没料到这一眼还是被气愤中的陈莱看到了,她正好怒气没处发泄,指着林原平叫道:“要么带着你的人,滚得越远越好;要么带着你的人再走近点,我让你们听个够。”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平时温温柔柔、文文静静的陈莱,此刻就像是一只咆哮的母老虎,吓得这些士兵没等林原平招呼,就一下地四散跑开,就犹同是见到了真的老虎一样,林原平显然没想到陈莱会凶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看到了孙玉民轻轻地朝自己摇了摇头,他才疑惑地跑过,顺带着把从城门那边跑来的三个人给带的远远的。
被林原平带开的是王有财和两个士兵,听到士兵汇报说来的可能是孙玉民时,他连忙跑了过来,可还没到跟前,就被林原平给拽走了。
“林连长,司令那里怎么了”王有财疑惑地问道。
“没怎么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林原平玩笑似的说道,见王有财真的作势要返回去,他忙一把拉住,小声说道:“那边有只母老虎,咱们别去给自己找晦气。”
“母老虎”王有财被说得云里雾里,他还想再问,却听到了林原平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被拉着退到了城门口。
“小莱,你不能这样,他们都是和鬼子拼死血战的英雄,是提着头从战场上下来的好汉,就算你是我的亲人,也不能对他们无理。”孙玉民的态度有些严肃,他向来就很护着跟着他的这些弟兄。
“呵呵,你在和我说笑吗你当我是个白痴吗”陈莱被孙玉民推开和拒绝以后,似乎是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抬高了自己的声音,指着林原平和王有财的背影说道:“姓林的本身就是鬼子,你居然说他是杀鬼子的英雄,还有那个被他拉走的王有财,他就是个祸害乡邻、鱼肉百姓的鬼子翻译、伪军军官,算得上那门子好汉”
“你给我闭嘴”孙玉民有些怒了,大声斥责道,可一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心立刻又软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柔声说道:“小莱,他们虽然有过不耻的前科,但是他们早已经证明了自己,死在他们手上的鬼子,比很多自命不凡的人多上很多,你说他们是不是英雄好汉”
孙玉民的大声斥责把陈莱吓得抖了一下,她满脸惊讶地看向孙玉民,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相信连陈莱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冬夜的寒冷,还是因为孙玉民的斥责,才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即使是孙玉民的衣服披到了她身上,她仍未停止颤抖和抽泣,哽咽着说道:“好,抛开他们俩不讲,那陆曼呢你说,你自己说,我有什么比不过她难道就因为她是陈布雷的女儿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是新四军,是共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