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但宁尘又看不出这是在默认
“长这么大,有且仅有两次被男人亲密接触过,一次是数年前,那个人狂妄傲慢的夺走了我的鞋,然后在我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第二次”纳兰观音话到中途,沉默下来。
第二次,当然是此刻,她伏在宁尘灼热的胸膛中,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以前的我,有那么奇葩吗竟然只夺走了你的鞋为什么不是夺走你的第一次”宁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这倒也是。”宁尘食指抚过纳兰观音柔滑,白皙的香肩,语气诚挚道。
纳兰观音被宁尘这番动作,勾动的心绪如火。
她感觉自己快要迷失自己,彻底沉沦了。
“裆下很忧郁啊。”宁尘龇牙,右手摸索向纳兰观音的长袍的腰带,一番轻车熟路,将她仅有的这一件衣物缓慢褪下。
这失去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自此,纳兰观音赤身贴墙,肌嫩粉滑的玉体,完美的呈现在宁尘的眼前。
兴许是被宁尘灼热的目光盯的心神羞涩,再次侧过头,将脑袋耷拉在宁尘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只是剧烈跳动的睫毛,足以证明,此刻的她,非常紧张,紧张到浑身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动。
宁尘透过纳兰观音的这个姿势,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背,玉光闪动,柔嫩如雪。
轻轻触碰。
那种感觉,就像是触摸着一张价值连城的绸缎。
“有句话说的好,对待女人,要先近身,往后才有机会进身,现在我们已经这么贴身靠近了,何不往前一步,深入交流一下”
宁尘坏坏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厌烦,反倒让人迷恋。
纳兰观音迷茫的睁开双眼,应该是没听懂宁尘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追问道,“什么意思”
“我要进去了。”“现在懂了没”
“哦。”纳兰观音俏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长长的吐出一个字。
她顺势俯下脑袋的时候,本能性的咬了宁尘一口,底气不足道,“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试试不就知道了”
纳兰观音眉头一簇,紧紧皱起。
或许那一抹痛楚来的太猝不及防,她启开娇艳的双唇,咬向宁尘的肩膀。
宁尘疼的龇牙咧嘴,“又相爱相杀”
纳兰观音没理会宁尘的这句话,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声音轻轻的询问道,“你今天碰了我的身子,信不信纳兰家族会杀了你”
“我都进来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啊”宁尘耸动肩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表情。
纳兰观音眉头拧成一条线,断断续续道,“你你轻点,疼。”
宁尘嘴上哦了声,动作却没有收力。
她瞪着明亮的双目,咬牙道,“我让你轻点”
咔嗤。
纳兰观音十指捏动,咔嗤作响。
宁尘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嘀嘀咕咕道,“这种场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纳兰观音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光突然一亮,经历刚才的阵痛,忽然有股令心神愉悦的感觉,如潮水般肆意奔来。
仿佛这一刻,她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升华。
宁尘双唇压向纳兰观音的殷虹小嘴,含糊不清道,“夹紧我。”
纳兰观音原本想说,我不知道怎么夹啊。
静谧,安宁的浴室,氤氲着热气。
她和他,唇齿相亲,身合一处。
“嗯”
临近尾声,纳兰观音发出轻轻的闷哼,紧蹙的眉头同时舒展,其后是一抹潮红,跃然脸上。
纳兰观音艰难的睁开眼,低下头,恰好看到一滴处血,顺着肌体,轻轻坠落,血液融入水珠,缓缓漾开,宛若骄阳下盛开的一朵玫瑰。
那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一招释放后最美的见证。
本章完
正文 第67章 素未谋面
纳兰观音蹲下身,指了指那一抹漾开的血迹,语气骄傲的询问宁尘,“你看到了没”
此时的她,仿佛洗尽铅华,返璞归真。
放下一贯执着,淡漠甚至冷酷的形象,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般,食指轻轻搅动那一抹盛开的玫瑰,眼带笑容,天真无邪。
“看到了。”宁尘蹲下身,侧着头,静静凝望纳兰观音。
纳兰观音沉默一阵,不声不响的捡起滑落的长袍,背对宁尘,慢慢穿上。
“希望这一生你都不要忘记,是你拿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纳兰观音束起腰带,踩着零碎的步伐,即将离开。
宁尘端坐在热气蒸腾的浴室中,沉沉思索。
他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是欲望的推波助澜,还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控。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用去想,反正只要明白一个道理,纳兰观音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宁尘心里嘀咕。
然后他猛然抬头,大声道,“纳兰,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注定是老子的女人。”
“以后谁敢欺负你,老子灭他满门便是”
纳兰观音听得宁尘嚣张狂妄的所谓誓言,起先眉头一皱,而后嘴角泛起一抹余味无穷的笑容。
当初的自己,不正是迷恋他这股心高气傲,横来直去的狂妄性格吗
“这句话,我就当是你的承诺了。”纳兰观音回复宁尘后,推开门,彻底消失。
两个小时后,宁尘才心满意足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纳兰去哪了”宁尘寻找站在门口的红药。
红药指了一个方向,表情疑惑,然后点了点自己的眼睛。
宁尘明白,红药这是在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哭了。
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突然后悔了。
毕竟刚才他半推半就,强行和纳兰观音完成了一场极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