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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话,一旦被有心人上报过去,陆海棠别指望活着走出上官王城。

一时间,陆海棠变得紧张无比。

正当整个现场死寂如水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正好接上陆海棠的话,“不错,他宁河图的确不算个东西。”

“毕竟,他是人嘛,怎么能说是东西勒”

看似实话,但嘲讽之意,非常浓郁。

来者不善。

陆海棠迅速抬头望去,发现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施施然的步入现场,环视一圈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年轻男子腰侧挂着一块玉佩,表面刻有上官二字。

现场坐着不少混迹王城的老油条,一看玉佩,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是上官王族的少公子,上官烈。”

“竟然是上官烈。”

几道小声的交流之后,气氛再次沉寂下去,甚至隐隐约约给人一股压抑感。

这位本名为上官烈的年轻男子,唤人叫来一杯酒后,看似漫不经心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碰到个浪得虚名的家伙,就要一窝蜂的跟在后面吹捧了”

“宁河图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会搭理我上官王族的邀请”

现场众人早已陷入沉默,基本没人开口。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上官王族的眼中,他宁河图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这不,一封邀请函下达,宁河图敢不来我上官王城吗”

上官烈两指弯曲,趾高气扬的端起一杯酒,笑容不屑。

正文 第498章 双臂平伸,千人跪安四更

一辆马车。

优哉游哉的前往上官王城,速度并不快,宁尘正好能趁此,观看到塞外平原的壮丽风景。

自从回到北方,还真的没现在这么轻松过。

偶尔匮乏了,仰头倒下,就躺在马车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睡觉,那叫一个舒坦。

负责驾车的老人,其实并不知晓宁尘的身份。

实际上,除却宁尘的几个心腹,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今身份最显赫的并肩王,竟然只身一人,赶赴上官王城。

“听说上官王城最近很热闹啊,来了几尊大人物,好像还有新晋的并肩王参加”老人中途也会和宁尘搭讪。

宁尘笑笑,没有做声。

“活了这么大岁数,我还是第一次听闻,一个年轻人会走到如今的地位,厉害,厉害。”

这位性格和善的老人,转过头,龇牙笑道。

宁尘抓抓脑袋,依旧保持沉默。

约莫晌午的时候,遇到了几个人。

一男两女。

宁尘本来不想搭理,但被对方主动拦了下来,一番交流,原来是赶路的时候,马车坏了,希望能同坐宁尘的马车,赶往上官王城。

听语气,好像是上官王城本土人。

“你放心,到了王城,我会给你报酬的,不亏待你。”

站在最前方的年轻男子,眉毛扬起,信誓旦旦道。

这位自称张谦。

宁尘视线掠过,张谦背后的两位女子,也在同一时间,抬起头。

最靠后,穿着淡蓝色裙装的少女,直接恍了恍神,随后脸色晕红。

兴许是意识到这么看着宁尘,实在不雅,忙不迭的低下小脑袋。

这年轻男人,长得真好看呀。

本名为王九儿的蓝裙少女,深吸一口气,心头乱跳。

张谦也察觉到少女的异样表情,眸子闪过一丝不喜,但考虑到自身窘境,也没好当场发作,只是看向宁尘的表情,颇为异样。

“上来吧。”

宁尘耸耸肩膀,同意三人的要求。

张谦连一句道谢都没有,非常心安理得的径直跳上马车。

王九儿在另外一位女子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了上来。

宁尘则和赶车的老人,肩并肩,坐在前面。

大风吹起,一车五人,前往上官王城。

王九儿坐在里面,数次抬起头,偷偷打量着宁尘的背影。

早已察觉到王九儿异样目光的张谦,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意在提醒。

王九儿呀得一声怪叫,差点打落手中的糕点。

宁尘背对几人,笑而不语。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没必要深交。

一条腿搭起,一条腿悬空,这位出生于北方,扬名于北方的年轻男儿,哼起了一首没有歌词的长调,曲音朗朗,婉转空灵。

王九儿歪着小脑袋,突然尝试着补了两句词进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玉门关”

“咦”宁尘惊疑,转头问道,“这词,哪里学的”

“我不知道呀,最近已经传遍草原了,全词好像是”

王九儿抓抓头皮,尝试着回忆道,“王旗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骨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听说是某个女子,为宁河图在朝歌一战,特意填的词。”

王九儿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姑娘,补充道。

宁尘双手抱头,眼睛眯起,轻轻唤了一句,“般若。”

他刚才哼得曲子,是很小的时候,李般若教的。

可惜一直没词。

如今,终于补齐了。

似乎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的张谦,重重咳嗽一声,插话道,“我张家,在上官王城也算一方权贵,到了那边,会给你车钱的。”

旧话重提,意在炫耀自身地位。

宁尘无感,淡淡回了一句,“不用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谦瞪眼,面有不满道,“我张家很少求人办事,这次你走狗屎运,载了本公子一程,按照我张家的财气,必须要好好报答一番。”

然后半开玩笑,半正经道,“你不要报酬,那可是看不起我张家,在北方,还真没几个人敢看不起我张家。”

王九儿也听出张谦语气中的不善,于是偷偷得拉了拉张谦的袖子。

“本来就是嘛。”

张谦佯装嘟哝嘴,语气生硬道,“我都说主动给他报酬了,还拒绝简直不识好歹。”

“这年头,有多少人,渴望着能攀上我张家这棵大树这家伙,有这个机会,竟然还不要,呵呵。”

张谦越说越激动。

“我还没沦落到攀附任何家族的地步。”宁尘的语气,依旧很平淡。

“哎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张谦龇牙咧嘴道,“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北方的所有家族,还要看你的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