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赞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崇祯怒目圆睁看向跪在地上的杨维垣。
赵宁说的在理,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还诬陷你个什么玩意。因此他更加相信赵宁的话。
“皇上,赵宁一定是见我弹劾他剃发,因此怀恨在心”
“启奏皇上,末将真要禀报这事呢,末将等人焚烧盛京过后,陷入盛京城中,万分危机,迫于无奈,末将等人只能剃发,混出盛京,躲避敌人的追击,但是进入蒙古后,我们全军已经剃成了光头,虽然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擅动,如果说咱剃大光头有罪过,那太祖是不是有罪。普天之下的所有和尚,是不是都该杀。”
妈呀。
边上的陈演吓得赶紧伸出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他刚才就他么跟着杨维垣瞎起哄,可是哪里知道,这赵宁居然如此厉害,居然搬出来了太祖,那太祖可是做过和尚的,也曾经剃发过,要是这样追下去,自己今日小命可是难保了。
此人不可小看,几个准备出面为杨维垣开脱的人听到赵宁这么一句,顿时吓得赶紧闭上嘴巴。
这罪过太大了,太祖都还剃头过,如果要因为这个事情责怪赵宁,是不是也要将太祖从坟墓里面抓出来鞭尸。
偌大的一个朝堂,一下子鸦雀无声,崇祯坐在上首,听到这顿时也有些为难了,赵宁这话,可是将自己的祖宗都抬出来。
“皇上,赵宁对太祖不敬,理当治罪。”杨维垣抬头赶紧道。
赵宁冷哼一声拱手道:“皇上,末将并非对太祖不敬。而是实话实说。”赵宁丝毫不畏惧面前的杨维垣。
今个他非要弄死这个狗日的。自己好不容易才跑回来,差点就给活刮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线生机,这狗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他,居然要对自己下手。既然这样,那就先弄死你,是敌人,就不要客气。
“皇上。末将句句是实话,皇上如果不信,可以询问张公公。他和我也是看到文书的。如果皇上认为我们有串通的嫌疑,可以传唤末将从辽阳州带来的女子陈芸芸,她当时也在场。
“传陈芸芸。”崇祯似乎是有些不信任张勋,扭头道。
片刻后,陈芸芸就出现在了宫殿内。
“陈姑娘,密云参将说在皇宫中发现了杨维垣给皇太极的书信,可有这事”崇祯看了下跪在地上的陈芸芸问道。
陈芸芸何等聪明,她明白赵宁绝对不会诬陷人,而如今如此诬陷,一定是受到了攻击,当即她拱手道:“皇上,有这个事情,我们在崇文殿的时候,发现了这封书信。当时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杨大人是谁,本来是想带回来的,可是因为盛京已经燃烧起来大火,在加上书信在王凯身上,然而王凯在撤离的时候战死,因此书信也就不曾带回。”
“你还有什么话说。”崇祯这下可是信了,顿时猛的拍打了下案桌喝到。
还有什么,说什么,皇帝能够信任自己嘛,自己百口莫辩。杨维垣十分后悔,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针对赵宁的。赵宁现在是皇帝的功臣。自己却如此不识时务,对赵宁下手。。简直是自取灭亡。
“来人,将杨维垣拖出去,斩首示众。”崇祯气的脸色发青大声道。
大明从来不杀御史,如果杀了此人,恐怕对皇帝有所影响,想到这,赵宁赶紧道:“皇上,大明从来不杀御史,如果皇上杀了此人,以来是污了我大明的钢刀,二来对于皇上名誉有损,微臣建议,将此人革职抄家,充军边军即可。”
前面的孙承宗微微颔首点头也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以为此事十分合理。另外,赵宁虽然焚烧盛京,但是依旧还是有剃发。微臣以为,赵宁以及手下,功过相抵,可以重大三十大板,戴罪立功。”
不得不惩罚。如果今天不打赵宁,那满朝文武,就有可能今后再次找赵宁发难,自己就算爱惜赵宁,也必须要对其进行惩罚。
“准奏。”崇祯听到孙承宗这么一说,当即下了肯定。
“皇上,微臣冤枉啊。”杨维垣满脸泪痕的哭泣,可是崇祯哪里还容得他在哪里叫喊,不耐烦的挥动手臂,顿时门外两个大汉走了进来,将其拉扯了出去。
“启奏皇上,敌酋阿敏、塔拜、哲哲、宁完我带到。”刚拖出去不久,外面一个侍卫跑了进来。
心情不好的崇祯听到这,一下来了精神后道:“带上来。”
哐当,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起,周围群臣都看了过去,几个人就被带到了大殿内。
其中一人,手臂已经被砍掉,露出空空的袖子,此人就是阿敏。当日让赵宁一刀砍了胳膊,没有死,给救活了。
“赵宁,你这狗贼,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阿敏见到赵宁,顿时破口大骂。
哈哈,崇祯亲自下了案桌,来到阿敏等人面前仔细端详一下后露出笑容道:“来啊,将这几人打下大牢,明日午时三刻,凌迟。”
正文 第八十三章气的晕厥的皇太极
崇祯皇帝一言九鼎,既然说了凌迟,那阿敏等人就不会有一个好下场。第二日中午,在孙承宗、曹化淳的监督下,阿敏等人被推到菜市口,被活活给刮了三千多刀。
哲哲因为是女人,崇祯相对仁慈,只是改为了斩立决。
北京城的百姓都去看热闹了,那阿敏等人每被割下一块肉,都会被百姓高价买下来,拿回家去给煮了吃掉。
赵宁这一次到是没有去观赏这种千古一遇的场面。并不是他心软,而是他动不了。
三十大板,赵宁以为真的好轻松,然而等到执行下来的时候,屁股都已经被打稀烂,在加上是朱纯臣在监督,那更是下了死手。
三十棍子下来,赵宁屁股已经满身血迹,动弹不得,最终还是孙承宗叫人来,将赵宁和张勋给抬到了自己的府邸上。
陈芸芸也没有去观看这场浩劫,而是待在东厢房中,照顾着赵宁。
看着赵宁血肉模糊的屁股,陈芸芸有些犯难,屁股全烂掉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从何下手给他包裹。
最终,还是大夫找来了草药,直接涂抹在了布匹上,给赵宁缠绕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赵宁爬在炕上不停的哼哼,而边上的张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就在哪里吆喝。
“你们两个别吆喝了行不,一天了,”陈芸芸端起药喂了两人翻动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