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最聪明的吗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犯蠢
洛凉歌低低的笑了起来，嗓音低沉：
“小傻瓜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想，因为我愿意”
我想守护你，我想保护你，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洛凉歌伸手捂住了他的一双眼睛，微微低头，吻住了他苍白的唇。
“不是说了让你闭上眼睛吗”
“还是让你看到了”
“你总是说说我是恶魔，现在我真杀了人，我怕”
“我怕你会再次远离我”
“顾安之，我不怕你闹，不怕你作，就怕你畏惧我”
“请你不要畏惧我”
声音哀弱，充斥着浓重的惶恐与不安。
顾安之扒拉开洛凉歌的手，看着洛凉歌那被鲜血染红的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他很用力的吻着她的唇，将咸腥的血液吞入腹中，大声地跟她表白：
“程若素，我爱你”
洛凉歌的眼底很显然闪过一抹震惊，不过片刻便恢复淡然。
“刚巧，我也爱你”
随着这句话落下，顾安之整个身体直接被抛掷到一旁。
那是她唯一能够为他做的。
那是她仅剩的力量。
顾安之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让他撕心裂肺的一幕：
咣当一声，劫匪手中染血的钢管应声而落。
劫匪睁着一双不甘的眸子，胸前插着一把染血的刀。
扑通一声，劫匪那高大的身体摔落在地上。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洛凉歌的头颅。
她的手还是保持着向前刺入的姿势。
可是那双温柔缱绻的眸子，却再也睁不开了
更恐怖的是，那头乌黑的短发因为精神力透支的缘故，双鬓早已一片雪白。
顾安之大哭大喊着爬到洛凉歌的身边，紧紧地握着那只高高举起的手。
他跪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洛凉歌那颗染血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