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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一下,不说话了。就算是再强悍的女孩,在面对这种事时也会觉得受伤和害怕,何况她当了那么多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就算外出历练的这半年,也是天天呆在帝皇训练营里,没怎么受过伤害。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撕裂般的疼痛还隐隐传来,她痛苦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好不容易忍住了,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艰难地裹着被子下了床。

“去哪里”卫陵南问。

她强忍着痛,一点点蹲下身子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回答。

然而,手才伸向破碎的t恤,就被人踩住了。

她抬头,见卫陵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间捻着一支烟,嗓音冰冷:“我说过让你走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愤怒起来,朝他大吼,“要说赌债,我昨夜也还清了,我都没找你算账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想得寸进尺卫陵南,你别太过分”

“被狗咬了一口”他的声音变得轻柔而危险,蹲下身来看她,“夏璎珞你找死。”

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只轻轻一摔,她就猝不及防地被摔倒在地,身上酒红色的丝缎被褥散落开来,露出她美丽纤弱如花瓣的身体。她低呼一声,被他掐得就要窒息,连忙用两只手去扳他的手,可他的手却如同铜浇铁铸般,怎么也扳不动一丝一毫。

她的唇色渐渐发白,却依然虚弱而凶狠地瞪着他,毫不示弱。

他望着她带刺的眼神,心中杀意陡升,就着右手指间捻着的烟就朝她的眼睛烫去,如果这一下烫实了,她从此就会成为一个瞎子。

他的手,悬在她眼睛上方。

“求我,我就放过你。”

“你做梦。”她冷笑一下,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可心底深处偏偏有一股声音,让她无论如何也没法放下自尊去求眼前这个男人。

香烟一点点地朝她眼睛落去。

她一开始还瞪着他,后来熬不过心中的害怕,紧紧闭上眼睛。

眼皮上有微微的热度,她知道那烟头离自己很近了,一点点模糊的红光隔着薄薄的眼皮若隐若现,就像在挑逗她似的,徘徊不前。

耳畔,传来他的低笑声:“你不是胆子大吗”

夏璎珞强忍着恐惧,试图跟他讲道理:“烫瞎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积点阴德不好吗”

“积阴德”他轻描淡写地笑了一声,“你知道吗,地球上关于阴德的算法很有趣,只要我做足够多的慈善,并把伤天害理的事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谁也拿我没办法呢。很不巧,我现在的慈善功德多得都要漫出来了,别说弄残你一个夏璎珞,就算弄死了,也不会遭天打雷劈的。”

她不觉打了一个寒颤,他谈论人命的口气就像在谈论微不足道的蝼蚁。

恐惧的感觉更深了,一点点渗入骨髓。她说:“如果我出事,会有人报复你的。”

他却说:“报复在这个地球上,还没有什么人有能力报复我。”

她想嘲笑他是井底之蛙,想问他难道没听过黑道厉家和隐世家族夏家吗但却明白,如果这句话一出口,就意味着她身份暴露,历练失败,她才不要成为家族历史上第一个失败的本支嫡女。

心中百转千回,她最终只是紧紧闭着嘴。

卫陵南的声音宛若叹息:“求我一声,就这么难吗”

正文 第1165章 烙朱砂

她索性说:“你要烫就烫,别婆婆妈妈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一旦那烟头烫下来,她就拼着一只眼睛不要也要结束他的狗命

“为什么不求我”那烟头似乎更近了,还有他的声音。

夏璎珞浑身都紧绷,语气却冰冷:“我从不求人。”她是凤凰的女儿,宁死也不求人,这种高傲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烙印在灵魂深处,无可更改。

卫陵南低头凝视着她:“是么”

忽而笑了一下:“这么漂亮的眼睛,我舍不得呢。”

她眼皮上炙热的感觉消失了,在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灼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捻着指间的烟头毫不留情地按在她的左胸上,最靠近心脏的地方,如一块通红的烙铁,很快就留下一个狰狞的疤痕。

“你干什么”她又痛又怒,伸手去推他。

他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说:“这是利息,阿珞。”

什么利息她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尖叫着:“你变态神经病啊谁是你的阿珞”

他微笑,俯下身来吻她:“你都忘了么那时你一爪刺进我胸口,差点就把我心脏挖出来。你说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你可现在我得到你了,阿珞。我舍不得挖出你的心脏,”他说着,用手指抚摸着她心口处的香烟烫伤,就像情人心上的朱砂记,“只好这样,让你记得我。”

“你认错人了”夏璎珞简直就要疯了,她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就招惹上这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她自问这辈子没杀过人,就算偷偷跟着二哥跑了几回战场,也是看个热闹而已,什么一爪子挖出人的心脏当她九阴白骨爪吗

眼前这个人,一定是个神经病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神经病给上了,她就欲哭无泪

那神经病还在一点点地抚摸她,渐渐地呼吸粗重起来,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就要侵入。她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怒声大骂:“疯子你住手”

他却根本不理会她,绵长却霸道的吻落遍她的全身。

夏璎珞又惶恐又羞怒,昨夜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又袭上脑海,不她才不要再遭遇一次

来不及多想,她急切地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寻找可以自救的东西,伸手用力推翻一旁放葡萄酒的支架,昂贵的红葡萄酒砸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地上。

鲜红的酒水流了他们一身,还有满地的碎玻璃,划破她的肌肤。

她顾不得疼痛,抓起半支破碎的酒瓶就狠狠刺向他,他不闪不避,被刺个正着,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地没入他的身体,一瞬间,血就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