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苏月并没有多么惊讶,这些事情她早就想到了,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寒震霆的态度,他貌似放任了寒皓轩的行为。
压根没做什么。
这也太奇怪了,要不就是他暗地里筹划着什么阴谋,要不就是他压根没将寒皓轩放在眼里。
至于到底是哪一种她现在还无从得知。
寒美淑见苏月没有说话继续道:“不仅如此,他貌似还想要对柳家动手。”她总觉得这样的大哥令她觉得非常的陌生,对谁也不说话,就一天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要不就是坐着发呆,要不就是在和寒墨商量什么事情。
而且她竟然将柳晴关了起来,就算他们都非常讨厌那个柳晴,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到大哥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个柳晴虽然做了错事,好歹同他们也一起长大。
柳家来要人,直接被他赶了出去。
苏月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竟然不知不觉间天晴了,屋顶上的雪慢慢融化,水滴慢慢流下。
她对寒家来说只是一个局外人,没有办法管这些事情。
“他要做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更何况以我们如今的关系,我实在不适合做什么。”
她知道寒美淑找她是为了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应该她管。
她和寒皓轩之间如今只缺了一道休书,几乎等同于形同陌路,有的时候熟人尤其是男女之间要是陌生了会比陌生人更要陌生。
寒美淑有些失望,但脸色很快恢复了镇定,“我知道,可是大哥如今病了,又不去看大夫,我劝了很多次,他都把我赶了出来,就连饭也不怎么吃。”
苏月身体不由僵住,病了
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有些生气,为什么每次她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却要过来动摇自己呢
心里不有乱作一团,“好了,别说了。”
她不想再听下去。
但是寒美淑并没有放弃,“大嫂,我知道你对大哥有误解,可是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求你,你也知道我没什么亲人,如果你们两个也都不管我了的话”说着说着不由泪流满面。
苏月又觉得有些心软,哄了半天,结果寒美淑哭的更厉害了。
无奈之下苏月只好道:“好了,你别哭了,我去看总行了吧”
寒美淑这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只是这边收拾好之后,已经快到了傍晚,寒美淑一直在旁边等着,苏月没有办法,只好同她来到了寒家。
她并没有去拜访寒震霆,而是直接来到了寒皓轩的房间,这个院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只是院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刚进去就能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香味。
记得以前院子里并没有这么多的梅花,她不禁有些好奇。
这时寒美淑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大哥知道你喜欢梅花,所以这些都是他亲手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
苏月不由一愣,双拳紧握,不再去看那些花。
“他人呢”
今日之所以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处理,那就是她必须要下和离书,要不然她没有办法离开。
下定主意跟着寒美淑来到了房间。
她看了一眼屋子里,到处乱糟糟的,衣服杯子什么都胡乱的扔在地上,还有摔破的杯子。
苏月眉头不由皱了一下。
以前的寒皓轩可以说是有轻微的洁癖,周围必须无时无刻的保持干净,如今的房间却像一个垃圾场。
床上的帘子是合起来的。
应该许久未下床的样子。
“他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寒美淑道。
苏月此刻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叹了一口气。
床上的人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咳嗽了两声,有些生气的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苏月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此刻应该非常的虚弱。
寒美淑不走又落下了眼泪,走了过去掀开了帘子,道:“大哥,你都睡了多少天了,饭也不吃,你想干嘛”她几乎是用吼的。
有生气,有失望,也有不满。
寒皓轩并没有说话,瞥了她一眼,挣扎着起身,将帘子重新拉了下来,“你走吧”说完之后重新躺在了床上。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解释
寒美淑还想说什么,苏月却对她摇了摇头,最后寒美淑只好离开,将所有的视屏交给了苏月。
苏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寒美淑找上自己的那一刻,其实她是可以拒绝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驱使,但是她还是过来了。
她一步步上前,脑海中逐渐觉得一片空白,刚到床前,寒皓轩那充满戾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让你滚,你没有听见吗”
苏月眉头微皱,以前的寒皓轩不仅是爱干净,他虽然看起来性格有些冷,但是从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虽然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但是听完之后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脚步一顿,看到桌子上的粥,她走过去端了起来,掀起了他的帘子,床上乱糟糟的,寒皓轩的头发也是乱七八糟,很明显已经好几天没有梳理了。
寒皓轩感觉到帘子被人掀起,非常生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开口骂人,却在看见苏月的时候彻底愣住
“你”
他做梦也没想到苏月会突然出现。
苏月沿着床边坐了下来,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现在这样,如果自己说起休书的事情貌似不太好。
“起来吃点东西吧”最终还是没忍心。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对这个男人还是做不到绝情。
寒皓轩双眼直直的盯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般,身体都不敢动一下。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他嘴里嘟囔道。
如果不是做梦,月娘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她要离开自己,又怎么可能在乎自己的死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总是变得特别的消极,所以才会这么自暴自弃。
粥已经应该放了好一会了,不过没有彻底变凉,苏月舀了一芍,放在了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