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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逸澜虚扶了一把,“平身”

九公主也万言哲正好就坐在苏月与寒皓轩的对面。低头不见抬头见。

“皇妹来迟了,等会儿可要自罚几杯”潇逸澜玩笑道。

九公主娇嗔:“皇兄,皇妹酒量一直不好,您又不是不知道,不如让驸马代替我喝了可好”

“哈哈哈,你夫妻二人,本事一家,何必求我让驸马代替,驸马应该站出来替你挡了嘛”

万言哲抱拳道:“皇上说的是臣便替夫人饮了这罚酒”

“皇兄,臣妹有个问题想问皇兄,皇兄可以否告诉臣妹”九公主瞥了苏月一眼转头对潇逸澜娇笑道。

“皇妹说出来听听,皇兄知道自当告诉皇妹”

“臣妹眼见着坐在臣妹对面的女子面生的很,有透着一股子土气,想问问皇兄,她是谁”九公主恶意讽刺,明知故问。苏月心里清楚的很,九公主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要多此一问,无非是为了羞辱自己。

“哦皇妹的眼睛还真是厉害,她是前不久治好了瘟疫,被朕封了二品县主的苏月苏丞相的外甥女”潇逸澜答道。

“哦原来就是哪位亲娘和部下私奔而生下的女儿,就是一直流落在外的那个我当是谁呢”九公主怪异的答到,转头又问:“你叫苏月吧,就是那个县主,你可知道宫宴座位又严格的划分按理来说,你是坐不起本公主对面这个位置的”

苏月还未说话,倒是沐夜风站起身道:“公主您有所不知,苏县主这位子是皇上特意安排的”

九公主点点头“哦皇兄安排的,皇兄怎么会安排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坐到这里呢”故作疑问的看了一眼潇逸澜。

潇逸澜并未回答,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为苏月出头了。

苏月起身福了一个礼:“九公主金安,臣女也并非上不得台面吧,首先不管如何,臣女身体里留着一半的血丞相家的,其二,臣女是皇上封的二品县主,若是上不得台面,岂不是说我朝识人不明”

九公主噬笑着看了看苏月:“你也知道,你只有一半的血是丞相家的,你也知道你只是区区一个二品,皇兄让你坐这儿,是看的起你你自个儿也不看看你自个儿向个什么样子”

“是是是,公主您说的对,臣女不如您尊贵,不如您从小锦衣玉食的家教良好。臣女本来是想退下去的坐的臣女该做的位置上去,可,臣女这位子是皇上安排的,臣女今日若是退了,岂不是伤了皇上的面子,对皇上的话都可以不听了,臣女可不敢”苏月低眉顺目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应该,又借着皇上处处压制九公主,以退为进。反倒让九公主一时之间无可奈何了。

沐夜风端起酒杯,爽朗的对九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晚辈许久不见您,您又美丽了几分,不如晚辈敬你一杯”说罢先干为敬。

九公主冷哼一声,自是还不敢与沐府翻脸,沐夜风这个世子敬的酒不敢不接。勉强喝了酒,眼睛又转向了苏月。

沐夜风本想借机引开九公主,奈何九公主今晚师打定主意,要与苏月磕到底了。

“苏县主,听闻你能治好瘟疫,想必医术了得本公主近日里头痛欲裂,时常食不下咽,更是看见一些东西就恶心,苏县主可否帮忙看看本公主这是得了什么病”

苏月仔细的看了看九公主,面色红润,腰背挺直,哪里是生病了的样子,心里明镜似的九公主这是要刁难自己。

于是起身道:“公主殿下,臣女治好瘟疫也是我朝得上天庇佑,臣女会些医术,上天巧借了臣女的手治好了瘟疫,也是吾皇得天眷顾,不能算是臣女医术高明”苏月故意将功劳归结于老天,免得九公主鸡蛋挑骨头。

“哦”

“臣女刚刚观公主殿下的面色,并无大碍,可能是公主殿下心气郁结,近日里有什么事情让九公主心里过意不去,总是思之不忘,导致心绪难平从而引发的头痛,与食欲不振”

“本公主哪来的过意不去,本公主怎么不知道,苏县主不用号脉,光看本公主的面色就能看出这些,真是好生厉害”九公主明朝暗讽

苏月道:“公主殿下,臣女刚才说了,臣女医术不精,难免糊涂,若是看错了还请公主勿怪,公主若是是实在难受,不如请宫里的御医看看”

沐夜风也帮腔道:“公主殿下,晚辈认识一个医术特别好的大夫,改天给您介绍介绍”

九公主没借机打压苏月一头,心里十分不爽,连连冷哼几声颇为不甘,却夜只得作罢,潇逸澜已经似有似无的看了九公主几眼。

九公不愤愤的坐下,指不定想着什么法子害苏月呢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置于死地机会

潇逸澜见两人并没有再争锋相对下去,便示意宴会开始。宫女们鱼贯而入,端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后又恭敬的退下,只余下乐师揍起了好听的乐曲,以及舞女们那曼妙的舞姿,殿里的人大多沉浸在这喜悦的气氛里。

不知是谁先谈到了这地暖。

一位大臣忍不住赞道:“往年这时总要多穿些衣物御寒,在屋子里即使架满火盆也觉得寒冷,现如今,不知是何方高人设计出了这地暖,坐在屋子里暖和极了。”

另一位也感叹:“何止是暖和至极,衣服稍穿的多些,还要热出一身汗来。”

有一位道:“你们说,前些年,那么多能工巧匠这么久没弄出个着东西来呢,要是早弄出来,咱们得少受多少罪”

“这东西如此好用,哪能说做出来就做出来,咱们现在能用上,也是福气,您呐就知足吧”

“比起这些,我更好奇是谁弄出来了这东西,如今再有,些权势的人家里,谁不能弄个这地暖”

“我听说啊,着地暖是某个隐士高人研究出来的”

“不对,不对,什么隐士高人就是京城的一位少年郎”

“你们都不对,要我说啊,发明这东西,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匠人”

“谁说一定的是老匠人,少年郎不可以么”先前哪位大人不服气的与现下这个争论了起来。好玩的时,就着地暖谁谁发明的话题有更多人加入进来了,连潇逸澜都颇有性质与众位大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