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王贵冷笑道:“你有多少钱”
“呃,书房的抽屉里,有几万块现金。”江浩打算破些小财,消了眼前的这场灾。
很快,一个弟兄从书房里,搜出了三万多的现金。
而这时,又有一男一女,闯进了江浩的小别墅,正是桑海和吴珂。
这二人,是来增援的。
“老大,嫂子,你们来了”王贵等人,纷纷跟二人打招呼。
看到陈晓薇躺在沙上,桑海吩咐吴珂:“你快去看看,陈小姐怎么样了。”
吴珂是个女人,让她来给陈晓薇检查身体,可以避免许多尴尬。
她扫了一眼陈晓薇的脸色,又试了试陈晓薇的体温。
然后她说道:“她被下了迷药。”
“吗的,你好大的胆子”桑海说话时,一脚踹中了江浩的右膝盖。
江浩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王贵也在江浩的背后,补了一脚,将这小子踹趴在地
桑海一脚踩着江浩的脑袋,厚实的鞋底,反复碾压着江浩的那张小白脸:“麻辣隔壁的,你真是色胆包天,居然给我老大的女人下药”
直到这时江浩才确定,自己这次猎艳不成,反而捅了一个大篓子。他口齿不清、艰难的说道:“老老大,我错了。您的小弟在我家搜出了几万块钱,这些钱算是我的一点小意思,求你放我一马。”
“有多少钱啊”桑海问王贵。
“才三万多。”王贵不屑道。
“你用这么一点钱,就想摆平这件事”桑海冷声道:“你以为我老大的女人,是那种廉价的野鸡啊”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江浩连忙说道:“卧室的床头柜,还有电视下面的那个柜子里面,还有一些钱。”
桑海给身边的一个小弟,使了一个眼色。
没过多久,那个兄弟就提着两个塑料袋,走了回来。
大家一看,只见一个塑料袋里,全是百元大钞,足有十几万。
另一个塑料袋里,装的是几个美女的,大量不雅照。
“你个死港仔,就知道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糟蹋咱们内地的姑娘啊”桑海说完,更加用力的,用自己厚实的鞋底,碾压江浩的脸。
十几秒之后,有几颗牙从江浩的嘴里,被挤了出来。
桑海把脚从江浩的脑袋上挪开,江浩一边猛咳,一边喘气。
“听说,你是龙港江家的公子哥”桑海让江浩喘了几口气,才冷笑道:“你身上该不会,连一张银行卡都没有吧”
江浩心中暗骂:“他吗的,这些人怎么把我的底细,摸的这么清楚他们这是想把我的钱,全部榨干啊”
他当然不甘心了。于是他装傻道:“几位大哥,你们搞错了。我不是龙港江家的人,我就是一个,只有几百万身家的小港商。就连这幢小别墅,我也只租了半年。我根本就买不起啊。被你们搜走十几万现金,已经让我损失惨重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桑海嘿嘿冷笑。虽然江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技相当不错,但却还是骗不了,他这个老江湖。
“江公子。你还敢跟我装蒜看来我刚才给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啊。”
说完,桑海转过头,吩咐王贵:“阿贵,把他的左手给我剁了。”
王贵让两个兄弟,摁住江浩不断挣扎的双臂。然后他拔出那把短刀,高高扬起,朝着江浩的左手腕斩去
当凉飕飕的刀刃,刚刚碰到他手背上的汗毛时,江浩闭着眼睛,尖叫道:“别别剁手,卡就放在床下的那个皮箱子里。皮箱的钥匙,就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钱没了,江浩还能找家里要,手要是没了,江浩就成了残废。以后他玩女人,都不方便。
果然,一个兄弟按照江浩的交代,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多少”
“六个八。”江浩不敢说谎。他所住的小区旁边,就有一家自助银行。
点了点头,桑海说道:“珂妹,你把陈晓薇抱走,换个地方,好好照顾她。”
吴珂有些力气。她抱起一百零几斤的陈晓薇,一点都不吃力。
桑海又指着,趴在地上的江浩:“把这个家伙带走。”
两个兄弟把江浩,从地上架了起来。江浩哭叫道:“我的钱都被你们给榨干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桑海也不跟江浩废话。他照着江浩的肚子,捣了一拳。
江浩立马疼的叫不出声来。他猛烈的咳嗽着,大量的胃酸混合着秽物,从他的嘴里呕吐了出来。
“吗的真恶心”桑海骂道:“差点滴到我的鞋上快别让他再吐了”
王贵从身后,一把揪住江浩的头,让他仰头向天。
那些秽物,又被江浩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接下来,几个人押着江浩上了车,驾着车子离开了这个小区。
守大门的保安,也察觉到,桑海等人绝非善类。
但黑心老板遭人报复,这种事情,小保安也听说过不少。他也不想,为了每月才两千块的工资,而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
半个小时之后,桑海等人的车队,在一个废弃工地的门口,停了下来。
工地里有一个空仓库,里面亮着灯。
几个正在仓库里喝酒聊天的青壮汉子,听到了外边的刹车声,全都走了出来。
领头的人,就是高原。他大大咧咧的走到江浩的面前,问道:“嗨,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此时的江浩,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看到高原的身边,站着十几个人,江浩满脸恐惧的颤声道:“老大,求求你别再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把他脱光衣服,吊起来打。”高原说完,率先朝着仓库走去。
几个汉子扒光江浩的衣服,用仓库里绳子和滑轮,把他吊了起来。
接下来,两个汉子轮流吊打江浩。哪知这小子没挨几拳,就被打晕了。
一个兄弟打来一桶冷水,哗的一声,浇到了江浩的身上。
江浩的身体突然一抖。然后他哆嗦着,醒了过来。
现在的气温只有十度左右,江浩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他被冷水一泼,真是又疼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