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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6(1 / 2)

心之间将一股真气灌输到豹爷的体内。

真气流入,豹爷体内仿佛被春风抚过的荒地,慢慢又复苏了起来,不一会儿,一道道伤口开始愈合。

身后的实习医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快看,病人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实习医生里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

“对对,你们看病人的心跳已经恢复正常了。”

“还有他的呼吸,好像也正常了。”

病房里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豹爷身体发生的变化。

“哼刚才是谁质疑叶神医的”高长胜将脸一沉,冷冷扫向身后。

“是他”

所有年轻医生,非常整齐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时间,只留下那个对叶言冷潮热讽的实习医生。

看了看左右两边,那青年医生顿时慌了,颤抖着声道:“院院长,我错了。”

“哼能亲眼看到叶神医施针,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还敢质疑,好了,从明天起,你在我们第一医院的实习期算是结束了,你自己联系别的医院吧”高长胜将头一瞥,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

“不要啊,院长,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那医生双腿一软,顿时跪到了地上。

见高院长不为所动,又连忙到叶言身前,一把抱住叶言的大腿,哀嚎道:“叶神医,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叶言一双眼睛,冷冷扫过那年轻医生,厉声喝道:“你们要吵就去外面吵,没看到我在治病吗”

见叶言动了火,高长胜连忙将神色一收,朝几名实习医生递了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从人群里跳出三个还算强壮的小伙儿,一把拖住跪在地上的年轻医生,硬生生的给拽出了手术室。

病床前,叶言依旧神色严峻,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血参丸用手指捏碎后喂到豹爷口中。

一切做完,叶言才将扎在豹爷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一口浊气缓缓吐出。

“快看,病人睁开眼晴了,好像有话要说。”一名实习医生看到豹爷扭动着脖子,连忙喊道。

胡医师连忙将豹爷脸上的氧气罩摘掉,这时豹爷迷迷糊糊说道:“我我这是在哪”

“呃这才抢救过来,就能说话了”一位实习女医生看到这一幕,错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

仅管这样起死回生的画面,高长胜和胡松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再次看到时,他们依旧激动得全身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张开了。

“你你们看到了吧,什么叫神医,刚才叶先生的手法,你们有好好记下吗”

高长胜颤抖着声音,带头刚要鼓掌

“行了,病人需要安静,把你的掌声收了。”叶言冷冷地看着高长胜说道。

“是是叶神医”

听到叶言的吩咐,高院长立刻收住了掌声,但他依旧难掩激动之色,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走到一群实习医生身前,怔声道:“所有人听我口令,给叶神医鞠躬。”

所有实习医生脸上都挂满了无比崇敬的神色,站直腰板,恭恭敬敬地给叶言鞠了一个躬。

叶言摆了摆手,神色冷漠地看向高长胜说道:“高院长,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好吗我跟医人有几句话要说,另外,你去外面把花大小姐和洛峰给我叫进来。”

“是是,叶神医。”高长胜不停应着声,很快便带着一群实习医生走出手术室。

不一会儿,花灵紫和洛峰也来到了病房中。

“老老大”经过一阵休息后,豹爷终于看清楚了,救他的正是叶言,连忙激动道。

叶言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起身,略微停顿了下问道:“说说吧,昨天是什么情况”

“昨天我刚从夜总会里面走了出来,突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从里面伸出几只手枪,对着我就是一顿时扫射。”豹爷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地说道。

“扫射以你接近黄阶后期的实力,怎么会躲不开那些子弹呢”叶言嗓音微沉,带着几分凉意问道。

“老大,我当时是想躲开,但昨天多喝了几杯,所以所以体内真气一时无法运转。”豹爷连忙解释道。

“我临走之时,曾跟你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要你暂时戒酒,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叶言面色一沉,一道无形的压迫感,开始在病房中蔓延。

豹爷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大意的原因,一时间竟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再接话。

花灵紫眼波中划过一抹皎洁,连忙上前劝道:“主子,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豹爷,昨天是他的一个手下过生日,陪手下喝一杯也是应该的。

不过,就在昨天晚上豹爷的地盘已经给北区的李宋全抢去了,所以这场生日就是一场阴谋。”

闻言,豹爷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叶言勾起嘴角,蹙眉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在施针的时候,发现你的体内有迷药对了,你昨天是给谁过的生日”

“疯子,就是上次在十三街被您教训的那位,想不到那小子居然背叛我。”豹爷不敢隐瞒,连忙接话道。

疯子

叶言眉心一拧,第一时间就想到,上次在十三街,那疯子就想对达叔和艳红姐下毒手,最后被自己教训,打断了他的一对胳膊。

现在没有豹爷的约制,他肯定会将毒手第一时间伸向十三街,而十三街的达叔和小艳红,肯定会成为他第一个对付的目标。

“不好”想到此处,叶言眼瞳攸地一冷,迅速离开了病房。

十三街

白天时,这条残破不堪的旧街,仿佛就像被这个城市所遗忘角落,而到了夜晚,这里瞬间就变得妩媚多情起来。

正文 第190章 疯子的暴力

华灯初上,整条十三街也开始变得沸腾了起来。

不到五百米的街道两边,摆满了一张张桌椅,一个个摊位,一家挨着一家,足足有上百家不止。

络绎不绝的食客,在街道中央表演的杂耍艺人和围观的路人,经常把整条街挤得水泄不通。

就在叶言刚刚离开医院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