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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飞问:“你说谁是兽老子和你一样属牛的,你别乌鸦嘴啊蓝兵”

“牛”蓝兵冷笑一声,“得看对面那三个憨货手里有没有剑啊”

“闭嘴吧”杨越道:“在疆南,你们就是骡子,是毛驴子。别人骂我们防化连是疯狗,第一场揭幕战,我只要结果,你们最好表现得疯一点”

蓝兵和张毅飞相视一笑,装疯老子天下第一

副司令员没有长篇大论,只做简单动员。十一点十分,裁判组就位,保障组就位。赛场出发点亮起了红旗。

十一点二十五分,赛场防化专业科目准备就绪,起点线的红旗换成了黄旗。

“准备”杨越低喝一声。张毅飞和蓝兵开始做最后的装具检查,杨越摸了摸自己的防化服袋,视线飘向了看台上的牛再栓。

两人的视线交错,牛再栓扭过了头去,和旁边的仇几满交谈着。杨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老牛是不像给自己施加压力。

“总裁判长同志,赛场准备就绪,是否开始,请指示”

“开始”

话音一落,“砰”一声,赛场正中央一团浓烟升腾而起。

“防护”杨越甩掉了挂在自己两肩的挂袋,把装着防毒面具和防化服的帆布袋子脱在了地上,手一掏,拿出了自己的防化服,顺力一抛,叠好的防化服展开,杨越牵着防化服的两个肩膀,把腿套进了裤腿,双手再套进袖筒里,舒展着身体原地一跳,防化服已经穿在了身上。紧接着左手握住左衣襟,右手成掌,把右衣襟塞入左衣襟下,从下到上抹平,右手抽出的同时,左手一拍,左衣襟的魔术贴已经和右衣襟的魔术贴粘在了一起。

蓝兵和杨越几乎同步,张毅飞的动作稍慢,杨越一边拿起防毒面具,一边催促,“速度”

三人戴上防毒面具,再用颈部密封带在脖子上缠绕一圈,完成最后密封。周围嘈杂的声音,瞬间就变得朦朦胧胧,杨越感受着防毒面具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收缩、扩张,他一边观察着对手,一边捡起了地上的放毒手套,穿戴完毕。

“上上上”

对面的三个人速度也不慢,六个人几乎同时冲向了密闭性检查室。蓝兵一边跑,一边没来由地哈哈大笑,张毅飞趁人不注意,动作隐蔽地一脚踢了在蓝兵的小腿上,“哈你妹啊哈,吓老子一跳,还特么以为你疯了”

蓝兵闪进了密闭性检查室,杨越叉着腰,喘着气,刚全身防护的这几十米的冲刺,让人很难迅速适应过来。

“两分钟倒计时准备”杨越竖着两只手指头,“有什么想做的,现在就赶紧做”

“啥”张毅飞疑问道:“没啥想做的啊,想做的两分钟也做不完啊”

蓝兵笑得没完没了,“这特么,感觉比平常训练还刺激啊我突然有种想撒尿的冲动了”

“憋住”杨越白了他一眼,啥不好学,学张朝封。

蓝兵接着笑:“我不憋我还撒裤裆里啊神经病嘛这不是”

“严肃点”张毅飞推了他一把,“再笑,把你门牙打下来”

蓝兵扶着墙,捂着肚子,“不是我是真的忍不住”

“到底怎么了”杨越问道,没道理这么笑的,平常不这样啊

正文 第三六一章 尽力了

不问还好,一问蓝兵就蹲在了地上,他脸上的防毒面具因为他快速的呼气和吸气,一张一缩跟个风箱似的呼呼地响。

杨越上去就是一脚,“还能不能行了”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蓝兵从地上爬了起来,“出去说,出去说”

蓝兵这状态显然是失常了,杨越和张毅飞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直到两分钟倒计时结束,密闭性检查室的大门一敞开,蓝兵抓着张毅飞的手,“我不敢睁眼睛,一睁眼睛就会笑,快,你拖着我”

张毅飞被他折磨得两眼冒火星,你再这么神经病,信不信老子比武也不管了,先咥你一顿再说

三人一出检查室,就看见隔壁一个人蹲在地上使劲地咳嗽。杨越瞄了一眼,那货的防毒面具连接滤毒罐的通气管甩在防毒面具的袋子外,防化团蹲在地上咳嗽的那货一脸的眼泪水,拿着脱下来的防毒面具一吹,那管子里就冒出了一阵浓烟。

裁判组的几个裁判围在那,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防护的时候用力过猛,一扯把通气管给扯断了。刚才跑向密闭检查室的时候,杨越和张毅飞没注意,可是跑在后面的蓝兵看见了,一截通气管在那晃晃荡荡的,跟拖了根尾巴似的。他一想到等进了密闭性检查室,那家伙挨了一颗发烟罐,满嘴吸一口烧焦了浓烟味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就憋不住想笑。

防化团二营a队出师不利,在第一关就被判犯规,防护不严密。按照规则,他们需要重新进行防护,再进行一次气密性检查。

张毅飞闹清了前因后果,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蓝兵你是真坏,看见了也不吱一声,搞得人家一脸鼻涕眼泪的,在副司令员面前形象尽毁。

杨越上了车,却说:“别幸灾乐祸了,指不定比赛完了,他们又要找我们的麻烦。”

可不是嘛,比赛用的装备都是十六师提供的,他们大可以抗议一番,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防化连用的是自用装备,各参赛队用的是战备仓库里的存货,比赛前经过了裁判组的检查,绝不会出现以次充好的现象。

只是万一别人输了,找找借口也能理解就是。

张毅飞上了驾驶室,启动了车辆。杨越瞧了一眼身后,防化团二营a队还没从气密性检查室里出来。

“出发”

杨越拍了拍张毅飞的肩膀,那吉普车便像离弦之箭般射出了起点线。边裁竖着的旗帜放了下来,赛道比赛正式开始。

张毅飞在家就开车,车技说不上好坏,但上过昆仑山,又在赛场上经历过两个多月的强化训练,对这赛道已经十分熟悉,好不夸张地说,现在就算闭着眼睛也知道哪里该上几档,哪里该减速,哪里该加速。那车屁股甩着,哔啵哔啵地溅射起一阵一阵的烟雾和碎石细沙。

这一骑绝尘的架势,看得主席台上的大佬们兴高采烈,纷纷竖起大拇指来。

赵参谋在话筒里的话题永远都那么地多:“不愧是上一届比赛的最大黑马,尽管十六师这次仍然派出了两名列兵参赛,可是他们的经验得到了传承。”

身边的齐副团长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赵主任没管他,接着大声道:“相信看过上一届比赛十六师代表队表现的人,恐怕都对他们的车辆障碍技术叹为观止。没错,这就是十六师,十六师又回来了很高兴地告诉大家,今天十六师a队的队长,正是今天十六师代表队的场上队长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