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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打架啊”杨越死鸭子嘴硬,苏沐晨跟他强调过很多次了,好好呆着,别再惹是生非。

苏沐晨一指:“张朝封说的”

张朝封翻了个白眼,见杨越回头瞪着他,连忙背过身去,“哎呀,天气挺热的,我去洗个澡,你们聊”

杨越咬牙切齿,至于嘛打个架你也跟别人说,你是嫌我的生活不够乱了吧

“杨越”苏沐晨有些生气,“你干嘛呢怎么总是长不大似的让你少喝酒了,你偏偏要喝,喝了还被师长抓住了”

杨越叹了一口气,这又是张朝封说的吧这货买了手机之后怎么就那么不安生呢

“苏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沐晨蹙着眉头,“还不是我想的那样都快去司令部报到了吧每天骑个三轮车上街买菜,回来烧水做饭,刷碗刷锅哎我都不敢想象,你要是变成了那样,你心里得多难过。”

“没有的事”杨越安慰道:“我杨越属狗尾巴花的,只要有阳光,我到哪都活蹦乱跳的,你放心吧”

“还阳光呢”苏沐晨无奈地笑,“你都快被晒死了。”

杨越左右瞅了瞅,发现这附近没人注意,于是胆子一肥,上前一步,搂着苏沐晨的腰,贱笑道:“诶,你就是我的阳光啦快,晒死我吧”

苏沐晨挣扎了几下,脸色微红,“放开呢,被人看见了”

杨越回头,远处防化连有几个兵正在阴凉处抽烟打屁,正好看向了这边,张朝封站那吹胡子瞪眼:“看撒呢没见过虐狗的啊滚滚滚”

那几个兵嘿嘿嘿地笑,张朝封一脚一个,让他们转过了头去。

正文 第三六九章 敢一敢二

苏沐晨结束了28医院的助勤工作,十月中旬,随十六师医疗人员下山,回到了叶尔羌。

杨越这些天都在和苏沐晨互通讯息,但没提他犯事的事情。本来这些事在杨越的心里都是小事情,他一直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倒血霉。乱七八糟、阿猫阿狗、狗屁倒灶的一股脑就来了,还停不下来。

最近的心情很糟糕,他没理由再让另一个人跟着他糟心。

苏沐晨归心似箭,一个半月没见了,心里对杨越很牵挂,一到叶尔羌,衣服都没换就跟着师医院的比武保障车来了。可是一看见杨越,心里就有些生气。张朝封把杨越的事情都跟她说了,就指着她来管一管这个谁也管不了的人。

除了牛再栓之外,就只有苏沐晨有这个威力。

杨越听苏沐晨说了半天,才闹明白张朝封是玩了一招怎样的把戏。这货在他面前是一个字也没说,原来背地里是去请观音菩萨来收拾他这只肥猴子来了。

有这样的兄弟,杨越认栽。

他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根儿,听苏沐晨训完,然后腆着一张脸笑:“苏啊,这回不走了吧”

“不走了”苏沐晨叹了一口气,“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别再浑浑噩噩了行吗”

“真没有”杨越认真的回答:“我前一段时间是倒霉走背运,脑子不清醒,一时想不开”

“那你现在呢”

“现在挺好啊”杨越呶了呶嘴,“昨天还干趴了防化团的一个队呢我跟你讲,我战神附体,没那么娇弱”

“你就吹吧”苏沐晨白了他一眼,“好好的一场演习,本来立功受奖的,就这样被你挥霍了”

杨越深呼吸,你个丫头片子的,说话怎么那么势利呢,立功受奖什么的,重要吗

“不许对我露出这样的眼神”苏沐晨警告杨越,然后凑在杨越的耳朵边小声道:“我爸知道了”

杨越莫名其妙“你爸你爸知道什么了呀我没对你干嘛啊”

苏沐晨娇嗔一声,“知道你这一笔一笔的糊涂账了违抗军令、演习期间喝酒,差点点了你们的车库、还打人”

“不是,谁告诉你爸的啊”杨越心说张朝封你个王八蛋,尽干一些拆老子台的事情,你还是我兄弟吗

苏沐晨噗嗤一笑,“不是张朝封是我们师长在电话里说的我爸前两天给师里去了电话,还问了你的情况”

杨越一拍额头,完蛋他仿佛看见了老头子本来笑呵呵的拿着电话筒,准备听师长在电话里把他杨越夸赞一番,结果那头巴拉巴拉例数他十八般罪状,把老头子听得嘴唇颤抖,单手捂胸的情景。

好不容易在老头子面前建立的光辉伟岸的形象,瞬间崩塌,天翻地覆。

不是,堂堂帝国大校一师之长嘴怎么就那么碎呢

形象在哪里

“瞧你那丧气的样子”苏沐晨露着两颗门牙,笑道:“怎么样过年去一趟吧”

杨越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

“他让你去呢”

“不去”杨越斩钉截铁,老头子那少去为妙,要命的

苏沐晨咬着嘴唇,“那我让你去”

“”杨越无奈了,他最近几年最幸福也是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招惹了面前这个女人,她说那是一,那肯定不会是二;你要敢说二,甩脸子事小,关键自己内心会内疚。

杨越很不明白这是个怎样的心理。女人他见过的多了,玩玩的,谈谈的,都不少。他以前刚退伍那会,大男子主义风格浓郁,自尊心超强,哪个女人瞧不起他,给他脸色看,他二话不说,关系再好都能斩钉截铁地和她说拜拜。

唯独回到了十六师,面对苏沐晨,尤其是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他这臭毛病就改掉了。

连后遗症都没有留下。

倒不是说杨越喜欢吃软饭,不敢得罪大小姐。而是在他的心里,苏沐晨那是凤凰落到了鸡窝里,然后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拉着他这只脱了毛的小公鸡热情地让人有些看不懂。说实话,杨越一直受宠若惊,推了几次没推掉之后,便一脑袋栽进了苏沐晨的温柔乡里,再也不想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