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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盯着陆晨,嘶吼道:“陆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自问从你来到这里,一直都是非常有礼貌地招待着你,完全把你当作贵宾。你这样子,太不地道了吧洪门是可以任由你折腾的么”
陆晨冷冷一笑:“马上恒,话别说得那么好听。我们在大厅里被所有人辱骂,你没有出面,站在一边看热闹,别以为我没发现那些混蛋调戏我妹妹,胆大妄为,你仍然在一边看热闹,你是何居心我被人逼斗,还想忍着的,你却站在一边煽风点火,真当我陆晨是软柿子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说着,狠狠地就将马上恒丢了出去。
砰一声
马上恒被他砸在墙壁上边,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倒在墙底下,爬都爬不起来。
忽然一阵剧烈咳嗽,竟然咳出了不少血。
陆晨那一丢,简直就是丢一条死狗。
接着,他居然朝那帮洪门的汉子走去。
奎祝吾赶紧说:“陆先生,小心”
陆晨淡淡地回应:“没事”
他径自越过那些战士,走进洪门人的里头。郭馥芸紧紧跟着他。而钻灵与金灵,更是以一级战斗状态,护在陆晨左右。而陆晨身上杀气凛冽,这让他看起来犹如煞神。
那帮家伙虽然都是修为高深之辈,但看着陆晨这么走过来,竟不由得就有胆寒之感,纷纷闪到一边。虽然还是用仇恨非常的眼光看他,但却显得色厉内荏。
陆晨缓缓看向四周,眼神显得比任何人都要狰狞凶悍。
他一字一堵地说:“我陆晨,押送这批珍珠过来,是看在杨绛玉的份上,不是什么洪门我之前,对你们一忍再忍,是因为杨绛玉,不是怕了你们洪门白金拦截我,要杀我,我杀他暴龙对我下毒手,要杀我,我照样杀他谁敢冒犯我,我就杀谁马上恒”
他忽然一扭身,狠狠指住瘫倒在墙角里的那个家伙,语气更加冷森。
“别以为我陆晨是笨蛋,你背后有个人,是辜宏明那老杂种是吧”
竟然敢骂辜护法是老杂种
连奎祝吾都微微色变。
陆晨继续说:“是他指使你来对付我的是吧他没准会跟你说,给那个陆晨一个教训,不用打死他,打残他就行了,当做是给白金报仇。这一类的,对吧”
马上恒浑身巨震。
他怎么像是完全知道似的
这个马上恒当然万万想不到,陆晨有一种异能叫做算神,通过它,他的直觉非常敏锐和强悍
“不不是的”
马上恒当然抵赖:“你胡说你你到底是干什么污蔑我们洪门高层么”
陆晨淡淡一笑:“污蔑辜宏明在我眼中,也不过就是一条大一点的恶狗,配不上回去告诉他,他有什么招,我都接着。不管明枪还是暗箭,我陆晨都不会怕了他杀了一个白金和一个暴龙,我不介意再宰一个护法什么的。要闹,那就闹大”
这番话一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小子,居然在把辜护法称作老杂种之后,又把他比作恶狗
这家伙,得有多狂妄啊
他们不知道,陆晨已经被激怒
妈蛋费尽辛苦押送珍珠来,路上差点被白金给杀了,这帮家伙一个谢谢没有,还组织这么大的阵仗来欺辱他洪门又如何,就可以这样子横行霸道
我,陆晨,就不服
既然闹出来了,就不怕无限制闹大。
马上恒狠狠地盯着他,肃然说道:“陆晨,你有种洪门跟你没完”
忽然间,一群汉子的后边响起一个冷冽的声音:“没完马上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所有人一惊,骤然扭头。
他们的瞳孔都在收缩,充满惊骇之情。
一个人,站在漆黑的角落里。
他穿着黑色的斗篷大衣,从脑袋到脚下,几乎要把自己融合进夜色之中,显得相当诡异。
“使使者”马上恒一呆,声音都在颤抖。
使者
陆晨倒是听过的,也是洪门的。
洪门的架构是盟主、长老、护法、总领主、领主一路下来,当然,都有副职。
而使者,在洪门里头不担当任何权力职务,但他们身份崇高,相当于长老级别以上的侍卫。别看是侍卫,就连护法都得对他们恭恭敬敬。他们修为惊人,替长老以上的洪门巅峰管理者传话,或奉命清理门户。马上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道主。突然发现使者来到,他惊呆了。
使者出现,往往意味着有重要事情。
“暴龙,自取其辱,死不足惜。马上恒,胆大妄为,挑唆门众,围攻洪门之友,自断一臂。此事自此平息,若有人敢再挑起事端,重罚,不饶”
这声音古板而冰冷,充满阴森森的意味,宛若地狱来音。
接着,他随手一挥,一把黑色的尖刀骤然刺出,嗖正好插在马上恒的头顶上方。
马上恒已经是面无人色。
那把黑色的尖刀,整个形状都如同波浪一般,是扭曲的而在一边刀面之上,赫然有三个金字:
“洪门使”
果然是洪门的使者
陆晨眼神一眯,再看向那个暗影中的使者,却有了惊异的发现。
使者的身躯竟然逐渐扭曲,很快就消失了,那里又是一片虚无的黑洞。
非常奇妙,好像他不过是一缕幽魂
马上恒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朝上抓住了刀柄。
那把黑刀的刀刃几乎安全插进了墙壁里头,非常牢靠。马上恒抓着刀柄,缓缓地借力站了起来。他狠狠一咬牙,把黑刀拔出。然后,惨笑一声,怨毒的眼光看向陆晨。
陆晨淡淡地说:“不要那么看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