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事,就好说话。
卢铁哈哈一笑,眼睛在周二第和顾超脸上扫了一下,又看向陆晨:“我嘛,估计没这么简单。联络感情是一笔,怕还想看看我们有什么真本事吧你说说,想怎么来考究考究我们只管说,不用客气。”
陆晨心中一惊,这卢铁等人果然厉害啊,他们是看出了这一点。
他想了想,说道:“那也就直说了,没错,就像铁哥说的,确实是这样。我想看看肾单位大哥的厉害。我这里有个人,他叫杨老三,他是我的兄弟,不过他现在进了监狱”
顾超插嘴道:“劫狱也不是什么难事。”
卢铁瞪了他一眼:“小陆不可能让我们去做劫狱的事情。”
陆晨一笑,接着说道:“老三他有个哥哥,叫杨大福,他还有个老婆,叫金兰。杨大福对金兰图谋不轨,还把她给那个了。这事儿,报警的话,伤了杨家,不处理,我担心那个杨大福得寸进尺。所以,我想找人教训他”
顾超抓抓头:“这个太容易了找混混去逼那个杨大福,人家还暗度陈仓怎么办铁哥,我估计你有办法。”
卢铁一笑,问道:“叫杨大福,告诉我们他住哪条街或哪个小区就行了。”
陆晨说了。
卢铁点点头:“你大致上说一下他的样子。”
听了,陆晨就描述了一番。
听完了,卢铁就用一根手指沾沾茶水,在桌面上划拨了几下。
看向哪里,陆晨顿时有一种惊呆的感觉。
没想到这个铁哥还是素描高手啊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杨大福的样子,虽然是粗线条,但至少有七八分接近。
“铁哥,你真厉害”陆晨由衷赞叹。
顾超龇牙一乐:“老卢以前在澳门做打手头子呢要他去揍谁,不用看相片,只要大体描绘个模样,那就行了老卢一准能够找对人。”
“是啊”周二第接口道:“哪像现在的小混混,要他去揍个人,结果还经常找错对象,把无辜人士给打了。我这想着,就觉得差劲”
卢铁微微一笑,伸手把桌子上已经模糊的人样儿给抹掉。
接着,他说:“阿晨,我们继续喝茶。老周、老顾,,你们去活动一下筋骨吧。”
于是,周二第和顾超长身而起,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他们去哪”陆晨一愣一愣地。
卢铁只是举起了茶杯,朝陆晨微微一抬:“来,喝茶。”
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他看看窗外的天空,悠悠地说:“三十分钟左右吧。”
那副淡定的模样,不禁让陆晨欣赏。
感觉着,确实是不折不扣的久经江湖的人士,将所有的刀光剑影都藏在了心底的。不露锋芒,但就是让人觉得,那里藏着刀光、藏着剑影。
果然是三十分钟左右,窗口忽然飞进了一只纸飞机。纸飞机晃晃悠悠地落在桌面上。它是用一张广告纸折的。陆晨还以为是哪个调皮的孩子飞上来的呢,不过这也太巧了吧只见卢铁打开纸飞机,上边用圆珠笔划着几条纵横交错的线。
看了看,卢铁就站起了身:“好了,人到了,小陆,我们下去吧。”
陆晨跟着卢铁莫名其妙地下了楼,又跟着他穿街过巷地走了几分钟,进了一间废旧无人住的老屋子里。这老屋子的瓦盖都塌了,门板窗户什么的都没了,里边长满了杂草。
一进去,陆晨就看见了周二第和顾超。
杂草丛里还跪着一个人,显然是被教训过的,脑袋贴着地,屁股高高翘着,显得挺驯服的。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周二第看见陆晨就咧嘴乐了:“小陆,人给你带来了。”
顾超朝跪伏在地上的那个人的屁股上踢了一下:“特么给我抬起头来”
那人一抬头,可不就是杨大福可怜巴巴的。
这么高的效率陆晨真是吃惊不小。
杨大福看见了他,赶紧求饶:“陆先生,你就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
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陆晨好奇地问周二第:“怎么就这么快抓来人了没惊动别人吧”
顾超嘿嘿地笑,显得很得意:“我们抓人,最避讳的就是打草惊蛇。这家伙居然在自己家附近的小旅馆跟别的女人一起睡觉,我们打听到这消息后就潜入了那个旅馆小房间,弄了点迷药把这两人给迷了,然后就把他带来这里,再弄醒了。嘿嘿,刚才折腾了一下他,看看,现在乖得跟小羊羔似的。”
旁边的卢铁阴阴地笑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碰上了杨大福的脖颈。也没见怎么用力,好像就是轻轻的抚摸这还挺温柔的。接着,就在一根筋上一弹。
顿时,杨大福就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猛地栽倒在地,像是得了羊癫疯那般地颤。那脖子呢,又像断了一般,任脑袋歪在一边。
他喊:“疼疼死我了饶了我吧,陆先生,我很久没去找金兰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敢了”
陆晨吃惊地看了卢铁一眼,这是什么手法真是武林高手啊
他蹲在杨大福身边,叹气说:“金兰是你的弟媳呀,是老三的老婆,老三是你的兄弟。我们也是老三的兄弟,我跟你说过的,你再骚扰老三,他的兄弟们都不会放过你”
“我听了,我听了呀”杨大福声嘶力竭地喊。
陆晨继续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在疏通关系,打算把杨老三假释出来,让他好好过上几天的夫妻生活。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把他老婆给他会怎么做”
杨大福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说话。
“我问你,”陆晨说:“你知道他会怎么做吗”
杨大福还是艰难地开了口:“他他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