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铖的粗暴惹来许萌的挣扎,她想蜷起身子,却被莫铖强硬地按在床上,摆出屈辱的姿势。
许萌徒劳地想遮住羞耻的部位,却发现怎样都遮不住。
她只得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莫铖看着身下姣好的身体,眼底幽暗,青涩美好的皮囊下,竟也会藏着一颗龌蹉肮脏的心
他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肢,翻过她的身子,挺身便将自己的火热埋入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温存,干涩和撕裂的疼痛让许萌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叫”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命令。
许萌将手臂都咬出了血,死死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你最好尽好你莫太太的本分,许家的注资不要了叫”
莫铖你太卑劣了
万一他反悔,母亲的画廊就保不住了那可是她毕生的心血
咽下难堪和屈辱,许萌苍白着脸随着发出轻声的。
当男人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猛烈冲撞起来之后,她的眼泪终于决堤,一声声细小的呜咽尽数湮没在枕头里。
泪水打湿了枕边那只玫瑰,更淋湿了她的心。
这许萌觉得自己就像一艘颠簸在狂风暴雨里的小船,忽高忽低,忽冷忽热。
她不知道莫铖什么时候离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她晕晕沉沉地做了很多梦,混乱不堪。
她梦到十几岁的自己,那时不懂什么叫丢人,日日赖在莫铖的教室不走,拿各种习题找他请教,一道题愣是做一百遍还是硬说不会。
“你是猪吗不对,你比猪还笨吧”
那是年少时莫铖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
少年的态度十分冷漠,但自己竟从未觉得伤心。
她梦到莫铖高考前半年,她日日跟张嫂学做各种补汤,每天晚上跑三站路,翻过莫家后院的围墙,悄悄搁在莫铖的窗台,敲敲窗就跑,连纸条都不敢留一张。
那年的自己,每日身上都满是蔷薇花刺出的伤口,蚊子咬的大包,丑得连莫铖都不敢再去找。
杂乱不堪的梦境交织无序,折磨着许萌的神经。
不知睡了多久,许萌被阳光唤醒,的辗转,整个人犹如散了架。
身边是冰冷的床榻。
许萌搂着被子坐起身,捧着酸胀的脑袋发呆。
目光无意识看到一直放在枕边的红色玫瑰,她将它轻轻拿起。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