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也没个头绪,图形画的不是高明剑招,文字又大多读不懂,使得铁风有一种守着宝山却进不去门的感觉,而且这大门不仅进不去,还冲了出来给铁风狠狠的嘲笑一顿。
抓耳挠腮的着急了半天,不由得看向了床上熟睡的陆星柳,心里暗想:“她是陆家小姐,自然是对这些书本文字要精通的多的,不如让她给我翻译一下”想到这,铁风便缓缓的向着床上少女走去,正待要抬手叫醒她的时候,却又转念一想:“我堂堂男子本来跟一个姑娘家的要剑法典籍,就已经很难开口了,如今再让人家给我翻译,是不是太丢人了点”想到这,便又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再次随意的翻了翻,纠结了半晌,只觉得现在是看也看不懂,睡也睡不着,便抓起身旁一根未燃过的蜡烛“呼呼呼”的当做是剑一般舞了起来,屋子不大,本就挪展不开,更何况铁风怕出声扰了陆星柳,手上还需收几分力,如此一来整个人便犹如一只大马猴跳舞一般,若好心人看到了定要以为这少年犯了疯病,帮忙去寻郎中去了。
古人曾云:“不作死,就不会死。”
铁风耍的兴致一起,便使将出了一招“五登天”来,第一式刚用出一手,顿时便让他悔青了肠子。
这招“五登天”第一式虽说手上的力道不算大,但是一刺一收之间速度极快,平日里用铁剑,哪怕是树枝使,也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好死不死的是铁风手中此刻使的是一根长蜡烛。只见一收之下,蜡烛便甩出去了半截,随着“当当当”三声闷响,蜡烛经过一连串的巧妙弹碰,要死不死的正好落在了陆星柳白皙的脖颈之上。
空气凝重几分,只剩乡间蝉鸣。
初涉 第十五章 不眠之夜
“她竟然没反应”
见陆星柳丝毫不动,铁风舒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却是更加纠结了起来,暗想道:“嘶她要是现在醒了,我还能说是无意中甩过去的,但是若一直放到明天早上,到时候却显得更加尴尬了既然她睡得死,不如我直接拿过来就好了”想到这,铁风便蹑手蹑脚的蹭步过去。
陆星柳虽然在熟睡,但毕竟和男子同室,因此虽是盛夏,却严严实实的穿了两三层。
铁风的手指距离那蜡烛不足两寸的时候,心下一喜,急急向前又探了半分。不想在马上抓到的时候,陆星柳却不知是因为天气热还是怎的,兀的挪了下身子,右手一摆,惊得铁风连忙使出个“大鹏展翅”,千钧一发的闪过了这一下,立了半晌一动不敢动,浑身寒毛直立。而那半截蜡烛,经这么一震,却又往下滑了几分,卡在了第一个衣扣处。
“这”看到这般情景,铁风顿时脸都有些泛绿。
“这特么可是更解释不清了”
过了一会,凝了凝神,觉得这么放着实在是不妥,索性再次欺身上去,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的
轻手轻脚的
解开了陆星柳的第一个扣子。
本以为终于要松了一口气,不想天却不遂人愿。
铁风双手只顾着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半点震动和声音,却忽略的那个蜡烛的重量,和极易滑落的形状。
之前蜡烛是横躺在陆星柳脖颈处,此时却是转了个身,夹在要巧不巧的夹在了双峰之间,这使得铁风又惊又恐,暗暗自责,为何自己的手脚能如此之笨。
看了看少女的脸庞,精致而温雅,睡得也很香甜,铁风定了神,暗暗想着:“反正她内里还有衣物,我就当帮她散散热好了。”也不管自己想的是否合理,心下一横,便欲再去解开一扣。
又一次小心翼翼。
又一次轻手轻脚。
“这次绝对不会再让那蜡烛滑下去了”铁风暗想
当手刚和第二个衣扣接触时,却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在干嘛呢”
听到这么一声,吓得铁风的魂儿也要飞了出来,手下一抖,竟直接的把少女的外衣扯开了三四个衣扣,虽然内里还有保护,但不免也露出的不少的雪白。
盯着少女那似乎即将要喷出火来的双眼,铁风只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成,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去,颤颤巍巍的说:“我说我是为了拿蜡烛你会相信么”
千古星稀月明,屋外清风依旧。
而屋内,一个怒目圆瞪的少女,和一只瘫倒在地“熊猫”,同时在喘着粗气。
铁风揉了揉自己的熊猫眼,嘴角一抽,暗叹:“这小妮子下手是丝毫不留情啊。”但此时这话他却是不敢说出口的,看着眼前依然怒目冷面的少女,总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氛围,可刚张了口,又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好,只好长叹一口气。
正在此时,却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马蹄声,铁风心里暗暗数着:“五匹,六匹八匹马”刚刚数定,便听得门外一声大喊:“屋里的人都给我出来”这一声气力十足,却有些嘶哑,出字还故意加大了些音量,使得整句话都透出了丝丝匪气。
“过位爷,不知深夜来访,有神么事情辣”白发老人听了这声大吼,第一时间便快步的走了出来,战战巍巍的说到
“你们两个老家伙,有没有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衣的男人,腹部还受了伤的”前首一人举着灯笼,大声的问到,而铁风对着一旁陆星柳摆了一个嘘的手势,弓身探出,躲在了大门后,紧握铁剑于身前,警惕的听着,保持一个随时能救援到老人的距离。
“我门两人木有见过神么白衣蓝银啊,若是见过绝不敢隐瞒啊,过位爷”老人说到
似乎听着老人的口音实在别扭,为首的黑衣人也不想多做交谈,便扭转马头,重重挥了一鞭子,对着身后人喊到:“走”
小伙字,受了惊了八”老人进了门,看到上来搀扶自己的铁风和陆星柳说到:“在我们这儿啊,折种四情经常会有,习惯了便好了”说罢,拉着老婆婆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哎呦,小伙字,看来你磨有碎好啊,则么大的灰眼圈呢”点了盏烛灯,老人隐隐看到铁风右眼似乎和昨天不同,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