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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满,不光此处,这全天下都是你们的势力,你们在哪都是爷,谁怎么做都是你们说的算,恐怕也都没几个敢得罪你们的不对,也许曾经有,不过想来那些得罪你们的,都被偷偷给解决掉了吧”

执法堂向来不争名夺利,在江湖人心中还是印象极好的,毕竟许多人虽自己出生入死,家眷却都在执法堂的庇佑之下,光凭此点就足以感激。

但那声音不提此点,只从执法堂势力广大来说,各门各派就算再淡泊名利,多多少少心底也有些争雄之心,听说旁人势大,暗生妒忌在所难免,这是人之天性,和感激与否倒是无关。

宋远山眉头微皱,瞧着高台某处,刚刚那道声音虽说隐蔽,但毕竟说的话多,这“传音之术”露了些许破绽,宋远山也因此听出了大致的方位,不过一来呢,还无法确定那声音的主人具体是谁,二来呢,就算找出,此刻动手擒拿,却真有如他话中所说的“清除异己”之嫌了。

正当他踌躇不定之时,却瞧见一个肥硕的人影突然从台下跃起,凌空虚踏几步就登上了高台某处,“噼啪”两下便手到擒来了一人,重重的掷到了比武场上。

而后那道身影也跟着跃下,对着宋远山行了一礼。

“这等小人妖言惑众,宋统领度量大能容得下,戚某却是看不过去了,代您出手,还望莫怪。”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墨某的身手

a ,最快更新我只会三招

“那是谁”“那好像是慈悲门的戚老板”“那戚老板武功竟恁高”

在台上的一阵议论声中,宋远山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瞧见了地下躯体嘴角的一抹黑血,显然是被抓到的瞬间就服下了剧毒。

好决绝的手段

“有劳戚老板了,还请入座休息。”

待戚伤回位之后,宋远山吩咐了侍卫将那场上尸体抬走,而后又以内功传音压住了场上的议论声,长话短说的宣布了比剑大会的规则。

这规则倒是不复杂,虽说名为比剑大会,但却不限制兵刃,任你刀枪棍棒,拳脚暗器,随意施为,不得伤人性命,认输、晕倒或者被打出场地,都算做失败。

而经过两轮基础考核筛选之后,共有一十三位青年参加此次比斗,抽签决定比斗顺序,两两一组,经过两轮战斗,余下四人由统领宋远山和副统领萧峰考核,决定留下哪三位。

这一十三人的来历与过去所作所为都被书写在了一张纸上,人手一份,供所有宾客监督,若有不符可上报执法堂处理。

铁风听了这规则,倒是有些暗暗称奇,被以为以执法堂那些繁文缛节,这规则一定要定的严谨的跟什么似的,没想到乍一听,这规则倒是显得很简单粗暴。

甚至还有些看命。

这十三人两两一组的分法,必然有人轮空,假使这人轮空两次,岂不是一次不比就进了最终考核

低头看了眼那由侍卫地上的考核名单,刚看到第一个名字,脸上表情就变得十分精彩了起来。

墨某,十七岁,男,洛城墨家遗孤,无门无派,擅长医术和杂术,无明显劣迹。

“这货真混进来了”

看到这个名字之后,铁风对执法堂的严谨程度愈发的怀疑了。

“就拿着那个破牌子就能混进来么”

接下来那些名字倒是没有太多引人注意的地方,大多参加者都是名门之后,要不就是门派的杰出青年,陆星柳身为陆家的长女,自然也在此列。

很幸运的是,陆星柳就是那第一轮轮空之人。

当然,这执法堂考核并没有明确的年龄限制,也不排除那么一两个上了年纪的人拉下脸来和年轻人搏一搏。

眼神一路下滑,直至最后,一个醒目的名字再次吸引了铁风的注意。

那看似平淡的几个字,却使得铁风心中涌起了更大的波澜。

胡离,十七岁,女,怀安城胡家义女,自幼随父卖艺而生,天生神力,擅长拳脚功夫

“胡离”

如果没记错的话,先前遇见胡无忌时,他有个干瘦的义子便叫这个名字,当时还和自己打了一架。

“那家伙也是使拳脚的,也是力大无比,也是在怀安城附近”

“不过那家伙是男的。”

铁风琢磨了一番,喃喃的念叨着。

“这可巧了。”

随着两人的登场,台上观众陷入了新的一轮高潮,先前的插曲似乎在这兴奋的情绪下瞬间被抛之脑后。

“青山宗,姜崖。”

左手边跃上一布衣持枪男子,刚报出名号,便听到台上一阵讨论声。

“这小子竟然来了他青山宗怎么想的,他来当了执法者下一任掌门给谁”

“听说那姜崖一手探花枪法出神入化,三年之前便练到了一枪五花,破而不落的境界,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父姜明掌门这般年纪时恐怕也没有此等水平。”

“姜崖哥哥,加油”

“也不知道这是谁,看来人气高的很那”铁风瞧见这几乎一边倒的称赞声,不由得笑着拍了拍手,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因为这人气高涨的男子对面,站着一个神色不大自然的胖子。

那便是多次弃自己而去,武功似乎很神秘的墨某。

“叫什么叫,你们不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比试么不能影响选手心境懂不懂”

墨某对着台上那些热情洋溢的观众们极为不爽的吼道,而后又不客气的做了个鬼脸。

“哪来的野胖子,我看看擅长杂术卖艺的不如耍个猴给我们瞧瞧”

“不知道话说,这等货色的怎么也能通过初期考核”

“姜崖哥哥,加油”

墨某又不忿的对着半空虚舞了几次粗铁棒,众人叫嚷的更凶了。

“两位,按照规则,现在可以开始比试了。”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这才稍稍安静下来,专心致志的等着那嚣张的胖子吃瘪的一幕。

看台上某处,一名穿着低调,带着宽檐斗笠的老者靠在一根柱子上,双眼半睁,眼神远远扫过墨某手中的铁棍和那宽大的袖口时,眼角不经意的挑了挑。

“这小家伙,似争非争,行事自在不拘泥,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