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足够一支三万人规模的兵马吃用一个多月的了。”
“什么”猛的听到这话,心中惊讶的赵九也不禁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们能够确定这件事吗”猛的站起来后,赵九盯着那士卒,也不由这般明知故问道。
“大将军,属下敢以性命担保,属下居然没有半句谎言”被赵九这样问,那士卒也是毫不犹豫的这般回答道。
而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在联想前不久元蒙朝廷在河南换了总官兵这件事,赵九对于元蒙朝廷到底打的是个什么主意,便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也忙不由摆手下令道:“快,立即给我将这个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禀报给主公知晓。另外,再给我传令汝州,那他们那边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如果鞑子有进攻我们的打算,他们也一定不会只从汴梁这边对我们展开进攻的。还有,给我准备行头,我现在要去见李重三李大人,和李大人一起商议御敌防范之法。”
“是,属下等遵命”听到他这般接连下令,守护在他什么的众亲卫士卒便也不由应声唱诺。
于是在弥漫着火药味的情况下,大将军府的这些个士卒,便也不由在第一时间忙活起来。而赵九本人也同样是在两刻钟之后便来到了负责汴梁路这边民政事务的李重三的府衙。
而在之后,也就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李重三坐镇的府衙那边便也不由贴出了征调民夫的告示。
差不多两天时间过去,等到后日也就是七月十七日这天,许州境内大批的民夫,便也不由协同黑衣军士卒一起,将大批的集结在了距离前线只有几十里的许州城,亦随时准备好了开战。
不过此时先且不说他们,单说张世华那边。且说在一人三马,八百里加急之下,襄城送往襄阳的急报,也终不由在七月十七日这天傍晚,横穿南阳府将急报送达到了襄阳城,送达到了他们的主公张世华的手中。
“哎,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不过却也是没办法,想要发展实力,还不想树大招风。呵,天底下怎么可能所有的好事都让我张世华一个人占了呢”看完赵九让人送来的那份急报,张世华便也不禁这般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
不过在这般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张世华的眼神却也不由变得锐利难挡。
“既然你们看不惯我,将我张世华当成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心想要除我而后快,那也就来吧。就让咱们看看,看看在现在这个时候,到底是谁的拳头更大”
张世华这般说着,手握成拳,便也不由重重的砸在了桌案上。
“来啊,现在就给我将子玉他叫来,我有军务要和他一起商议”一拳砸在桌案上,然后低头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地图的张世华,便也不由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所以在片刻之后,也就是太阳落山之时,作为军事的赵子玉便也不由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了张世华的书房之中。
“子玉拜见主公不知主公此时召我,有和要事要通知臣下呢”迈步来到书房之中,看着张世华,赵子玉便也不由这把揖礼问道。
而见赵子玉如此,张世华先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然后,等他免礼,并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凳子上之后,张世华便也不由让李五,将李五送来的急报和一份暗卫探得的密报,送到了赵子玉的手上。
“这,主公这主公,看来,元蒙朝廷这是把咱们当成第二个天完了。”看完两份急报密报的内容,心中震惊的赵子玉在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便也不由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而听到他这样的话,张世华便也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毕竟,就算是冒出了一个张士诚,阻断了元蒙朝廷的漕运,但元蒙朝廷却还是可以走海运来向元大都运送粮食。
所以即便有一个张士诚、还有淮上那些个义军在使劲的蹦跶,元蒙朝廷那边却还是将我张世华当成了他们下一个必须要除掉的目标了。毕竟我张世华可是占据了他们三分之一的行省的大贼”
话说到这里,张世华在不知是自嘲还是自豪的摇头笑了笑之后,却也不由将两只手负在背后,自信满满的道:“不过,仅仅凭借汴梁路还有河南府路及德安府的这点兵马就想要除掉我张世华。那这些个鞑子,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这般说着,负手而立的张世华也不由露出一股难言的霸气。
不过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半个屁股放在凳子上的赵子玉,却是没有被自家主公表露出的这种王霸之气所感染。纳头便拜,高呼主公千岁、万岁什么的。
而是在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之后,不由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默默的沉思起来。
“不对。主公,此时有蹊跷,不应该说,此事万万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沉思了片刻,赵子玉猛地抬头,却是不由对着自信满满的张世华,忽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恩”忽的听到赵子玉这样说,负手而立的张世华却也不由对其投过了一个不解的眼神。
“主公,您想,现在的河南江北行省,除了少数州府之外,可以说到处都是革命起义的义军。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即便新来的那名新上任的总官兵想要攻打我们,也决然不可能就这般傻乎乎的冲上来。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调动不了太多的兵马和我们作战。您想一想,归德府的兵马此时正在答失八都鲁的率领之下陷入了和刘福通的苦战。而除此之外,淮上地区的朝廷兵马更加是自顾不暇。
而至于更远处的庐州扬州等地,先不说不和我们接壤,在一下子冒出了一个张士诚之后,这些地方更是彻底的乱成了一锅粥。
所以在现在这个时候,新上任的哪位朝廷总官兵,也就像您说的那样,最多也就能调集汴梁路、河南府路还有德安府这三地的兵马和我们的作战。可就凭这区区三路,加起来的全部兵马也不过就五六万。
这么点兵力,躲在自己的老家,抱头自保到时足够了。但要拿这么点兵马来攻打我们,那简直就是找死。而以鞑子官员们的德行来看,他们可没有什么和咱们玉石俱焚的胆子。
也更加不可能天真到,在他们取得了一场小小的德安小胜之后,就把咱们当成可以任意揉捏的软泥巴了。毕竟此战可是他们主动挑起的,关系着他们的身家性命,他们不可能什么也不考虑,就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压一场极其没有胜算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