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繇了,哈哈”说着,刘辩不禁自嘲起来。

刘辩此言立马得到典韦这个直肠子的附和,“谁说不是呢,先前我就向主公请缨,拨我两万人马,保证杀的刘繇片甲不留”

听得此话,陈宫笑着揶揄道:“是啊,放眼天下谁不知道恶来的威风,若是没有秋香堂的先行抓住刘繇、刘基父子,只怕以恶来的本事,抓不到他们二人吧”陈宫这就是明着说你典韦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典韦也不在乎,吴郡都拿下来了,还有什么玩笑不能开的。

众人大笑一番之后,刘辩咳嗽一声,堂中的气氛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只听得刘辩话音道:“他孙坚兵发建业,其老巢长沙不过一万守军,不知这长沙守将是谁”

很明显,刘辩的意思是要釜底抽薪,直接派兵攻打孙坚老巢长沙郡了

陈宫拱手道:“主公,留守长沙乃是一员老将,凌操。据说此人是孙坚的护卫,被至校尉不到三个月,就能力抗镇守长沙之重任,想必此人能力必定不一般。”

凌操凌统之父。此人在正史之中乃是被甘宁所杀,此人一生庸碌,生了个儿子凌统倒是给他增了光。要是说起才能,应与杨力李贤二人差不多,看来孙坚也是无人可用了。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刘辩不管应对任何敌人都不会大意骄傲,所谓骄兵必报,月盈则亏。“孙坚麾下领地,除去长沙和乌程县之外,还有吴郡南边的嘉兴、钱塘,西南的泾县,从地理位置上看,其势力范围正好将吴郡团团围住,我们想要直扑其老巢长沙,需先将嘉兴、钱塘二地拿下,诸位,可有什么建议”刘辩分析一番,随后抛砖引玉道。

先是陈宫进言道:“主公,嘉兴、钱塘二地虽在吴郡之北,可命身在余杭郡、富春县一带的纪灵、刘勋等将出兵阻拦二地援军,我军即可直扑长沙,迫使孙坚回兵支援”

陈宫此言,纷纷赢得了众人的赞同,刘辩却是兀自犹豫着,半晌后,“现在,寡人尚不想调动余杭、富春一带的兵马。要知道义兄刚走不久,我就滥用其兵力,总归会落人把柄,如此似有不妥。”

陈宫听完摇头,道:“主公所言非也。若是此战用得着纪灵等人,主公故意不用,只怕会让纪灵刘勋众将心里不平才是真。”

陈宫一语点醒梦中人,会意过来之后,刘辩猛拍自己额头,连连道:“是啊是啊,本王这是糊涂了,哈哈,传令下去,让纪灵、刘勋二人统兵两万,兵出嘉兴、钱塘”

“诺”自有伺候在旁的文官拟写书案。

“张英、薛礼听令”

“莫将在”

“命张英为主将,薛礼为副,统兵三万,明日直扑孙坚老巢长沙”张英、薛礼二人自然是跪地应诺不提,随后刘辩又下令道:“典韦杨力听令着你二人统步卒两万,骑兵两千,沿震泽一路,直扑乌程”

“诺”

典韦杨力二人自然是拱手应诺,整个大堂朝气蓬勃,大战前的气氛再次轰然而起“诸位,扬州境内,只剩下孙坚这一路人马了,有劳诸位了”

“必不辱大王威名”

众人再次齐声回道,正事说完,张英薛礼,典韦杨力出堂点兵不说,刘辩倒是开口让薛礼留了下来,又吩咐,将刘繇父子带上堂来,自己和刘繇之间,必须要做个了结,只是留在场中的薛礼,满面的尴尬,在深想着大王留自己下来,究竟意欲何为。

小半柱香后,退去华服的刘繇父子被押上大堂,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进入大堂起,刘繇是全程闭眼,嘴里念念有词,听其话音,是在念诵佛经。倒是刘繇的儿子刘基,眼神之中有着深深的怨恨,没有丝毫的害怕,倒是让刘辩颇为的刮目相看。

“哼弘农王,我不服”刘辩尚未开口说话,这个刘基却是先声夺人道,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其话音未落,张灵站在堂中,当即怒气冲冲上前一步,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刘基的脸颊之上,怒哼一声,道:“阶下之囚,也敢言勇”张灵和刘繇之间可是有着杀父之仇,刘基又口出狂言,张灵岂会手软。

刘基被张灵打了一巴掌之后瞬间回过头来,双眸怨恨的盯着刘辩,嘴角更是已经被张灵一巴掌扇的冒出了血丝

刘辩面色威严高坐堂上,对之叫嚣根本不放在眼中,不过是一将死之人的挣扎罢了王之蔑视,瞥了一眼刘基,语气平淡生冷的道,“你有何不服”

堂下刘基跪在地上,对于周围人的怒瞪眼光丝毫不惧,盯着刘辩道:“你不过是一阴谋小人,只会背后利用妇人,若是正面迎战,你弘农王未必能够胜利我”

第257回 杀刘繇爆发第三更求收藏

刘基的嚣张,可把在场的人气疯了此话一出,堂中众人纷纷冷哼,薛礼和是仪二人更是退后半步,不想让刘基看见自己,面色很是尴尬。

刘辩的余光自然是看到了薛礼是仪二人的表现,心里冷哼一声,此时此刻,这二人都不会为其旧主子求情,连一个颜色都不敢给,呵呵

回过头来,看向跪在堂下的刘基,“你说说,你之能是否胜过你父亲”满是戏谑的问道。

堂下刘基看了眼全程闭眼念经的刘繇,随后转过头道:“自然不如。”

“那你老爹接连败在我手,你又和资格和我叫嚣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心胸狭隘,眼光短浅你老爹让攀能作为全军大将,你可曾有过一次谏言扬州境内世家势力横起,土地兼并越加眼中,你何时出个什么想法,你又有何治政才能你身为此次吴郡大战的最高指挥官,如此惨败于我手,你又有何军师才能说到底,你刘基不过是仗你父亲余茵的富家庸碌子弟罢了”

刘辩一番痛骂之言,骂的刘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竟是没有丝毫言语之反驳,情急之下,竟是吼道:“你也不过是仗你祖宗余荫罢了”

此话一出,张灵当即抽出腰剑架在刘基脖颈之上,幸亏刘辩阻止及时,否则刘基就会被当场割喉放血方才张灵手中长剑驾在刘基脖颈的一瞬间,刘辩仍然是捕捉到了刘基眸中那对死亡极致的恐惧。

“刘基,你无才无德,要恨就恨你生错在了一个家庭吧来啊,把他的嘴封起来”刘辩没心情和刘基废话,直接下令封住刘基的嘴巴。刘基很是不甘心嗷嗷挣扎着,双手被牢牢捆住,如何挣扎的开,此时兵头子王军走上前,伸出铁掌死死捏着刘基下巴,硬生生向其嘴巴里塞进了刚刚换下塞在腰间的布袜,可把刘基寻得面色发绿,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名士卒。

张灵笑着打了一下兵头子王军胸膛,道:“你这小子”

刘辩随后看向了一只跪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念经颂佛的刘繇,缓缓开口道:“刘繇,你我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吧”

该来的总归要来,听得刘辩的文化,刘繇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了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看向刘辩,“弘农王,尽管我刘繇很后悔信了那所谓的高人的话,招惹到了你,但是如今一切已成定局,还请弘农王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