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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人中挑不出一千合适的人选这摆明了是有人不想给自己。

不过李元吉却没曾怀疑过这个人是程知节,因为闭着眼睛也知道不可能。

“骑兵哪有那么容易训练况且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别怪俺老程没有提醒你啊,等到时候败了,俺可不陪你一起丢这个人。”程知节呲了呲嘴,见识过齐王的自大自狂,可这是第一次见识他的自信,盲目的自信。

“去让秦远把东西拿过来”朝着宋忠吩咐一声。

既然做,就把事情做到完美,胜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作战部队更在意的是细节,将无数个细节联系在一起,最终也不可能会落败。

“这不就是马鞍吗”见到宋忠带着秦远走来,身上背着副沉重的马鞍,程知节不禁连连皱眉,毫不掩饰自己不屑的情绪道。

“可别小瞧了这套马鞍,这可是本王熬了几个夜才想出来的东西。”轻轻抚摸着那套不大一样的马鞍,心中暗暗感叹着,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后世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东西,却能给大唐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心情很平淡,没有那种即将改变历史的兴奋,或许早已料到了结果。

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李元吉毫不犹豫的赞誉道:“有了它,可让从未骑过战马的步兵一月之内变成真正的骑兵,可让骑过战马却又不精的骑兵在半月之内发挥出比精锐骑兵还要强悍的战斗力。”

“这玩意儿是有点不太一样,应该没那么玄乎吧”程知节上前两步,除了看出不太一样以外,却没有看出其他的问题。

马鞍唐军也有,这是个很普通的物件,但要比李元吉拿出来的这个更小一些,而这个好像除了大以外,就剩下复杂了。

薛万彻围着马鞍敲敲打打,发现了不少新鲜的玩意儿,同时在脑中一点点的幻想着,甚至亲自将马鞍放在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的一屁股坐了上去体验了一把。

只是当薛万彻站起来的时候,却是满脸的震惊。

“此次比试,殿下的胜算已经超过了五成”许久之后,薛万彻撂出一句惊人的话语。

“少t扯淡,连兵都还没见着,怎么就有五成以上胜算了就算你是殿下的人,也不用这么明显吧”程知节显的很不满意,当众训斥道。

薛万彻面色骤然一变,他是齐王的人不假,但更应该是太子的人,是皇上的人,虽然心中那点想法依旧还在,但被程知节这么挑明了说,还让他这张脸往哪放

“此马鞍我亲自试了一下,鞍身比现在的坐着更舒适,前后两段可以很好的包裹着身体,有助于在马背上稳定身体。而最大的不同之处,应该是这里”薛万彻也不甘示弱,一边解释着,一边上前抓起其中的一支脚蹬,“我们的马鞍上并没有配备这个。”

“胡说,那不就是脚蹬吗浪费物件简直。”程知节依旧不爽。

“知节若真这么以为,可就大错特错了,那东西虽然就是脚蹬,可脚蹬亦有脚蹬的不同之处。”李元吉嘴角微微上扬着,不冷不热的提醒道。

经李元吉这么一提醒,程知节放下了轻视之心,迈步上前抓起那只脚蹬,脸色瞬间大变:“铁做的”

李元吉点了点头,“没那个时间,所以找了一块完整的铁捆了上去,之后你们可以让将作监用一些坚硬的木头来替代,但要多做一些以防备用。”

当确认马镫是铁做的之后,程知节心中便是一片震惊,惊的不知该如何去开口

骑兵为何如此难以训练其最大的根本便在于人与马的结合,最早的时候,骑兵就是骑在马背上的战士,没有任何辅佐的工具,只能依靠双腿夹紧马肚子防止跌落。

后来有了马鞍,但马鞍的作用也仅仅只是让战士骑在马背上更舒适一些而已。

马镫的作用就是帮助战士上下马,其实就是一根绳子套在哪里,往往上了战马以后,就会将脚从绳子里取出,否则作战的时候,极有可能被绳子捆住脚,而被战马长时间拖行,这是极其危险的。

所以,现在的骑兵跟之前的骑兵没什么区别,作战的同时,依旧要牢牢的夹紧马背,防止自己跌落下去,一心二用,而在马背上的时候,也需要分散自身的力量去保持平衡,所以骑兵训练起来自然不会那么容易。

程知节不懂那些原理,但他却很清楚一个道理。

骑兵就像是骑着一根棍子,需要依靠自身去保持平衡,去跟敌作战,而这个马镫,却像是将地面抬高了一些,等同是给了战士一个马背上借力的地方,如此一来,所发挥出的战斗力必然更加强悍。

新式马鞍出来了,与其配套出现的马掌自然逃不了。

不过对于这个玩意儿,任由李元吉说的天花烂坠,程知节反正是始终不肯相信,用他的话来说,这马跟人都是一样的,在你脚上钉个铁家伙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跑起来

正文 第一一二章:反曲弓

程知节再次让人见识到了他的执拗与无赖,那种感觉像极了地痞无赖。

忽悠着薛万彻在他的战马上钉上了四肢马掌,然后程知节却抱着他的战马死活不肯让人去钉,还美名其曰看着就疼,他不舍得。

面对程知节那无赖般的举动,薛万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李元吉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三人兴致冲冲的骑着战马,带着一把新制作好的弓箭出城试弓,程知节则再次露出了那副让人看见就想揍人的丑恶嘴脸。

“知节,差不多得了,别太过份了啊。”很不情愿,李元吉不得不站出来制止程知节的胡闹,感觉就像是一个双面人,不同的场合可以表现出不同的性格,很让人无语。

“哎呀,俺老程就是忍不住嘛,笑点低,这个俺也没办法呀不是”程知节继续大声的憨笑着,一边瞄向脸色铁青的薛万彻,这憨货咋就那么容易上当呢

“哎”李元吉无奈的叹了口气,本不想打击人的,但程知节这番做派实在让人很想动手,“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用不了三十年那么久,三天之后,本王赌知节你必然后悔。”

“胡说,俺才不会后悔呢”程知节奋力的拍着胸腹,大意凌然道,似是觉得不太过瘾,继续补充着:“不用三天,给他十天的时间,若是十天后能让俺老程后悔,俺就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酒壶。”

“那个啥,脑袋拧下来玩的有些大,不妨这样,若十天以后你后悔,便给本王和薛万彻一人五百贯,如何”李元吉快速的动着小脑筋,能坑一笔是一笔,最近开销挺大的,收入连根毛都没见到,再这么搞下去,哪怕守着一座钱庄也早晚会被搞空。

“那要是俺不后悔呢你二人一人给俺五百贯”程知节可不傻,虽然齐王的表现让他心中没底,但别忘了俺老程是谁,这世间只有俺想不想后悔的事情,还没有能让俺后悔的呢,这一千贯俺是赢定了。

“就这么定了”李元吉心中嘿嘿一笑,当即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