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连忙感激涕零的道着谢,感动的险些哭出来。
嘶
“本王这腿咋这么麻呢”刚欲起身,却感觉两只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没有任何的知觉,稍稍一动,剧烈的麻意随意而来。
扭头看了看,为毛俺咋总感觉少了点啥呢到底少了点啥窝草
“敬德呢”
反应过来的李元吉忽然意识到,尉迟敬德不见了。
“在车里呀”春华下意识的回了句,不过转头一看瞬间懵逼,车里哪还有尉迟敬德的身影又低声的嘟囔着:“难道已经出去了”
“出去了”
“殿下恕罪,奴婢实在是太困了,所以”
李元吉正欲无语,却见脚下的被子正在轻轻的蠕动着,两腿的麻意也越来越重,那酸爽,简直让人
忽然间,一股不好的念头猛然传来,双手麻利的翻开被子,瞬间被雷的不能行。
只见尉迟敬德全身蜷缩成一团,半个身子压在自己的双腿上,两只手还特喵的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腿,脑袋正趴在自己大腿上,那表情,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窝草尉迟敬德”李元吉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一样,俺说这腿咋没感觉呢,一个近二百斤的大汉压在上面走了一路,这双腿要是能有知觉那才叫神奇。
“好冷”被翻开被子的尉迟敬德猛的打了个冷颤,继续缩了缩身子,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李元吉和春华两人正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到了”
尉迟敬德觉得身下有些膈,但又很暖和,舍不得放开,还软软的,轻轻的捏了捏,恩,肉乎乎的。
然而下一刻,尉迟敬德却彻底的从梦中苏醒,看了看自己身下那物,一双大长腿,再看看这条腿的主人。
“尉迟敬德”李元吉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疯了,狗日的没这么欺负人的,睡俺腿上把俺的腿都给压麻了不说,还特喵的在捏捏俺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小妾,是在没人捏你捏春华去啊,捏俺干毛
“额那个啥俺刚才有些迷糊,真不是故意的”尉迟敬德满脸尴尬的解释着,一想起刚才的画面,心中便是万分的尴尬,我的天哪,以后俺尉迟敬德还咋见人啊
抱着齐王腿上睡着了还捏了捏
尉迟敬德忽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没了什么期待一样,不对,是自己的人生好像真的很灰暗。
车上争吵不断,崔矩也只能在外面干巴巴的等着,去掉了丝巾的崔矩已经被冻的满脸通红,一个劲的吸着哈喇子,一下又一下
嘶
尉迟敬德挪开身子以后,李元吉轻轻动了动腿,只是轻微的那么一下,这双腿似乎就不是自己的一样,麻的李元吉直咧嘴。
“咋了腿麻了”尉迟敬德那张老脸有些通红,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人蹲的久了,腿都会麻,尉迟敬德虽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却知道治疗方法。
李元吉脸色有些惨的点了点头:“狗日的,你睡你的觉,跑本王被窝里干什么跑就跑了,那么大的地方你不去,非要抱着本王的腿睡觉”
“额”尉迟敬德满脸大写的尴尬,恨不能上去捂着李元吉的嘴,这事知道就行了,可别说出来啊。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那个啥,俺这不是一时睡意冲昏了脑子嘛,自然是哪暖和往哪钻,这事是俺的不对,俺向你赔不是,另外俺再把你这腿治好,不过你得答应俺不再提起这事,不然俺这张老脸可真没地方放了。”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脸呢”李元吉气的想要抬脚去踹尉迟敬德,但以回想那酥麻的感觉,心中又打了退堂鼓,等麻意散去以后在踹吧。
“嘿嘿,那俺就放心了,你准备好了啊,俺要治疗了”尉迟敬德尴尬的嘿嘿一笑,稍一提醒。
“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李元吉便发出阵阵剧烈的惨叫声,声响犹如是那杀猪现场一般的残忍。
尉迟敬德所谓的治疗,其实就是大幅度的活动双腿,以往的时候,腿麻了就站起来跳两下,走两步,基本上就好了。
但李元吉这个情况好像有些严重,所以尉迟敬德一手一个,抓起李元吉的两只腿便是一阵剧烈的晃动,上下左右,毫无规律的晃动着。
连动一下都感觉飘飘欲仙的李元吉,哪能承受得了如此剧烈的晃动,但尉迟敬德却依旧没有停止,更是没有理会李元吉的惨叫,自顾自的晃动着两条腿,任由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接连传来。
“殿下护驾快护驾”听到李元吉的惨叫声,车外的崔矩猛的一愣,小心肝瞬间跳了出来,只用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便反应了过来,连忙惊呼道。
而崔矩本人也有些武艺,加上这是自己的地盘,若是齐王出了事,便是有崔家罩着,自己也难逃一死。
心情焦急如焚的崔矩,率先迈开灵敏的步伐,一点也不像年近五旬的老家伙,一个闪身便掀开了车帘,同时高声吼道:“无耻贼人,休要伤”
“额”一句话还没有喊完,崔矩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脑洞大开,使尽毕生精力的想象着刚才车内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难道齐王有龙阳之好传说汉家天子好像大多数都有这种爱好,甚至百年前崔家也出了这么一个奇人,不过被视为异类,崔家强硬的封锁了这个消息,所以才没有流传出来,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崔矩也不可能知道崔家竟然也出现过这种人。
眼下这情况看来,好像齐王也有这种爱好,只是,齐王竟然能跟尉迟敬德搞到一起这
浑身打了个冷战,犹如系统强行关闭了似的,崔矩连忙打断了自己的想法,小手一松,车帘再次闭合。
齐王自己带来的护卫,县衙内的衙役武侯,纷纷抄着家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