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兄,这是史某自己的准则,还请关兄万万不要推脱。正好今日还有众位兄弟在此,不如我们就一同饮了这些美酒吧”
那唐斌听得史文恭此话后,也是兴奋道“是啊,关兄,这也是史兄的一片心意嘛,你就别再推脱了。”
关胜听到此处,也自然不会再与史文恭纠结这些小事,随后其便是如史文恭所说,将这些穿云饮尽数开了封。
待到关胜与史文恭两人将桌上这几坛穿云饮上面的红布撤去之后,瞬间便有一股浓烈的酒香飘散而出。
此间众雄哪个不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即便是他们,也都深深被史文恭这些穿云饮的酒香所吸引,久久不能释怀。
之后便听得唐斌大声喝道“好浓醇的酒香”说着,其便端起其中一坛,大口连饮了三下,随后其便是立刻停下,将那酒坛放下,待得憋了许久之后,方又大吼一声“好酒,够爽”
关胜与郝思文两人显然早已适应唐斌的这些举动,见后也只是朝着史文恭三人歉意一笑,道“让众位见笑了,唐兄弟他生性如此,行事豪爽,不拘一格,还望大家不要怪罪。”
史文恭听后则立刻接话道“这有什么,依我看,唐兄弟这是真性情,同时也是我们所喜爱的不是嘛。”
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听后也是一同连声应和着,随后,众人听得唐斌的那些夸张的举动以及评论后,自己肚中的酒虫也都被勾动,随后关胜,郝思文,单廷圭,魏定国四人也都是依次拿起酒坛来,大口饮下。
而紧接着,关胜四人的反应也都是与唐斌一模一样。待到四人缓过劲来,便听得关胜朗声道“果真好酒”
随后,众人便是一同看向史文恭,问道“敢问史兄,此酒何名,又是如何制得”
史文恭听得关胜众人问话后,则是神秘笑道“不瞒众位兄弟,此酒名为穿云饮,是史某以家传秘法所酿,是以不方便告知众位其酿造之法。不过如今此酒正在那曾头市中的曾家酒坊售卖,相信要不了多久,众位兄弟就可以从市面上买到了。”
关胜等人先开始听到史文恭说此酒是其以家中秘方所酿,不便相传时,心中都难免有些失望。可是当其听到史文恭又说,其已经在市面上开始售卖之后,心中就又都光明了起来,因为至少这样,其日后也是可以自己买到,只要以后还能够喝到,那一切就都不用担心。
而在听到史文恭说起那曾家酒坊来,唐斌这个消息比较灵通之人则立刻接话道“哦,那个曾家酒坊我知道,听说他们所热卖的一种酒,特别火爆,而且每天还定量售卖,许多人不远万里前去购买,也都时常买之不到。”
“真没想到,这种上天才应有的美酒,竟是史兄你所制造的,这可真是我等的荣幸啊”
听得唐斌如此说后,关胜等人也都是知晓此穿云饮的不易以及难得来,心中不由得对史文恭的好感又是蹭蹭地往上飙。
而史文恭也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展示自己人格魅力的时刻,随后其便是笑道“哈哈,这都不算什么,日后几位兄弟若是想喝,尽管去找史某,史某定然会让几位兄弟喝个痛快的”
“哈哈,听史兄如此说,我等就都放心了,来,我们一起,满饮此碗,向史兄致谢”
随后,六人便又是高举大碗,大口畅饮了许久,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待到六人畅饮多时之后,史文恭方才说出自己将要前往东京之事,并且其还借机问向郝思文道“郝兄,不知你可有打算随史某走上这一遭,关兄唐兄他们如今都是蒲东军官,单兄魏兄也都是凌州团练使,但就郝兄你并无要事在身,不知郝兄你可愿随某走上这一遭”
郝思文初听史文恭此言,心中也是一惊,因其也是没有想到,史文恭竟还有着这般打算。随后其便是朝关胜望去,只见关胜点头道“史兄所言不错,若是依我看,兄弟你同史兄两个就一起走上这么一遭,多去闯荡闯荡,谋个好出路,也好对的起你这井木犴转世之身份啊。”
郝思文听后转念一想,“也是,自己从小就被告知是由上天星宿井木犴转世而来,定然生而不凡,故而自己自小便勤于练武,十八般武艺无有不能,而且自己的品行还都很高尚,可却就是没有一个可以一展抱负的机会。”
“此番随史文恭一同前往东京,可以改变自己这默默无闻的一生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郝思文眼中甚至都绽放出了些许光芒来。不过即便如此,郝思文还是说道“此真乃幸事,兄弟我也心中有意,不过某还尚需得到家中老母的许可才是,还请史兄你等某一晚,待得某回家问过老母后,明早再来给你答复。”
史文恭与关胜等众听得郝思文此番言论后,心中也都是不由得赞叹道“真是一个孝义之士”随后其便是朗声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那某就在此等候郝兄你的消息了。”
话毕之后,史文恭便是转头朝关胜说道“关兄,史某今夜可能就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晚了,还望关兄不要嫌弃啊。”
关胜听后也是随之笑道“哈哈,史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要在关某这里住,关某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呢,哈哈”
之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关胜史文恭一同与郝思文,唐斌,单廷圭,魏定国四人作别,随后其二人便是一同留在巡检司中过夜一晚。
第17章 会武关胜
在史文恭留在关胜的巡检司中过夜之时,那郝思文返回家内就去寻其老母述说了此事,其母听后则是缓缓说道“好孩儿,你要出去闯荡,就放手去吧,不必惦记娘亲,娘也希望你能有个好去处,整日看着你如此不得志,娘亲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啊。”
“孩儿多谢母亲成全”说罢,郝思文便是朝其母恭恭敬敬拜上了三拜,之后便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李,待得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其便早早睡去,好为来日的出行养精蓄锐。
而就在郝思文睡下之后,却不知其母亲依旧没有睡下,而是秉着烛光,在为郝思文缝补着包裹以及钱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虽然郝母嘴上说着让郝思文放手出去闯荡,可是又有哪个母亲不希望孩儿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呢,可是为了孩子日后的发展,他们却又不得不假装坚强来让孩子放心,郝母便是这样一个深深为孩儿着想的好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