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之中传来的酒香所吸引,脚下竟不自觉的就要朝那间酒肆行去。
没走几步,呼延灼则又是镇定下来,随即其摇头笑了笑,暗道“看来某却还真是有些老了,竟连这酒香都抵挡不住。”在自嘲了一番之后,呼延灼则又是继续朝着那济州府衙行去。
而就在呼延灼再次启程之后,其麾下则是有识货之人说道“这酒香,不是那梁山泊所出产的烈酒穿云饮吗怎会在此州城之中出现,这济州太守与那梁山泊到底是何关系”
这人本是青州之人,先前也曾在那二龙山脚下曹正酒店处吃过这等酒水,故而能够识得。且如今那穿云饮大火,即便是在各个州城之中有小商贩贩卖也不足为奇。
不过如今呼延灼却是满揣疑惑而来,听得这人此言之后,便又是在心中将那张叔夜与梁山联系到了一起,并再一步确认了那慕容彦达的话语。
随后,这呼延灼则是又朝那间酒肆多看了两眼,至于那在楼上宴饮的两位少年也自是被其收入眼中。待得之后,其便是领着兵马行至那济州府衙之前。
此时,那济州太守张叔夜则是身着官服,前来接见呼延灼,并道“下官张叔夜在此有礼了,不知呼延将军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呼延灼见得张叔夜后,则是说道“本将听得线人举报,说你这济州城内有官员与梁山贼寇互有来往,为保证济州城池不被那官员与梁山贼寇里应外合谋得而去,慕容知州特命本将前来镇守,并彻查那与贼人往来之官员。”
张叔夜听后心下大惊,随即则是不由得失声说道“竟有此事,实在可恶,还望将军彻查,定要揪出那与贼私通之官员”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所言之后,则是冷笑片刻,随即则是说道“张太守放心,此事本将自有计较,本将麾下这些人马都有些困倦,还望太守先为我等寻个住处。”
张叔夜听后便是引领呼延灼一行人等前往下榻之处。不过呼延灼等人虽然各自行进屋中歇息,可这整个济州城却是因为呼延灼等人的道来而发生了一些震荡。因为那呼延灼先前所言,是在大街之上特意为之,为的,就是要让济州城内所有人都知晓自己此行目的。
虽然这样有些暴露意图,会打草惊蛇,不过呼延灼却是相信,定会有人按捺不住,私自前往梁山报信的,而这也是呼延灼所等的。
到得傍晚时分,则是有着兵将绑缚着两个小厮送至呼延灼处,并拜说道“将军果然神算,那间酒肆确有问题。就在我等进入府衙后不久,其便派出人出得城去,小人一路跟随,却是在其进入梁山之前将其拿下。”
呼延灼听后则是沉思抚须道“恩,不错,如此看来,这间酒肆就是那梁山泊设在济州城内的据点,同时也是那官员与梁山贼人互相传递消息的地方。”
这时,那张叔夜则也是问询而至,到得呼延灼身边后,则是说道“想不到将军才到济州城,这么快就有所收获了,下官实在佩服。”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所言后,则是问话道“张太守,你城中这间酒肆乃是那梁山贼人所设,是其打探外界消息,以及与城内官员传递消息的所在,你可知晓”
本章完
第315章 张叔夜父子被捕
张叔夜听得呼延灼所言之后,则是神色一慌,继而拜道“回将军,下官确实不知。”
呼延灼见到张叔夜这般,却也并不知晓其是否当真不知,而就在呼延灼心下疑惑之时,那张叔夜的两位公子则是一同返回府衙。
其二人见到那被绑缚着的两人后,则是一同惊呼道“小三小四,你们两个怎会在此”
听得这两位公子所言之后,那呼延灼,张叔夜,以及在场一众兵将则都是纷纷为之侧目。
被绑缚着的那两个小厮自然不能再多言语,这时那呼延灼则也是认出了此二人便正是自己白日间所看到那在酒肆之中豪言壮饮的二人。
见此二人竟来至府衙之中后,呼延灼则是朝张叔夜问道“张太守,不知这二人是”
张叔夜见后,则是朝呼延灼拱手拜道“回将军,这两位乃是下官孩儿,年长的叫张立,年幼的叫张用。”
呼延灼这时则是再也隐忍不住,继而发喝道“好啊,张太守,如今你的两个孩儿也都与那梁山贼人相识,你却还敢说自己与那梁山贼人没有半点关系”
张叔夜听得此话后,则是疑惑说道“将军此言何意,下官却是不甚理解。”
“何意本将就来告诉你,本将所言的那与梁山贼人互有来往,联手毁坏我朝廷命官性命之人,便正是你,张叔夜张太守。而你的两个孩儿便是那为梁山贼人传递消息的线人,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听得呼延灼此一番话后,张叔夜与张立张用心中都是一惊,随即张叔夜则是慌忙拜道。
“呼延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能无缘无故就如此栽赃陷害与下官一家。下官本就不知那酒肆为梁山贼人所开,且下官这两个孩儿却也是只因喜爱喝那家酒肆酒水,这才会与那小厮相视,这却又怎能成为下官勾结贼人的罪证”
“无缘无故栽赃陷害哼,张太守,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么本将且问你,为何你身在济州当政,却并不发兵征讨那梁山贼寇”
“将军,下官到来之时也曾出兵征剿过,可惜却是大败而归,如今我这济州城内却是并无兵马可用啊。且那梁山之人虽是落草为寇,可却也是不曾下山劫掠过往商客,就更不用说前来攻打州府了,我济州如今在其带动下,也使得百姓生活富足,下官又何须再行出兵,破坏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宁静呢”
“一派胡言张太守,本将在前来之时也曾想过此事是否会有误会,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却还在为那梁山贼人说话辩解,看来慕容知州所言确实不错,你的确就是那个勾结贼寇的罪人云天彪总管也是被你所害”
说到此处,呼延灼则是越来越怒,随即其又是忍不住喝道“你说,那些梁山贼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叫你如此为他们说话”
而见到呼延灼竟敢对自己父亲如此不敬,那张立张用二人也是朝其暴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我父亲大声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