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是提起了精神来,在这日夜等待着那李纲大军的到来,好让自己早些立下功勋。
甚至,这李纲更还听从副手秦桧所言,分派人手前往那大名府,去探查梁军动向,好为李纲的讨逆大军搜集情报,争取再夺得个头功。
也幸得这蔡攸听从了那秦桧的提议,发派人手前往查探大名府军兵动向,是以当那卢俊义关胜两人统领大军前来包抄夹击自己之事,也是早早为其所察觉到。
在听闻那梁军竟有十余万大军,兵分两路前来围剿自己之后,蔡攸慌张不已,赶忙找来秦桧进行商议。
秦桧听后,则是说道“大人,这正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你想,如若等到那李纲所率领的大军抵达,则又怎会有我等这八万兵马的用武之地,大人您又如何能再获取功绩”
“所以,依在下之见,大人却正该趁那李纲尚未抵达之际,统领这八万禁军,挑选那梁军之中兵力薄弱的一处进攻,争取一鼓作气,歼灭敌军,为我大宋荡除贼寇,拔得头筹”
“同时,大人还应该将我军此番动向转而向李纲元帅汇报,并请起速发援兵,前去拖延住那另外的一支梁军,好为我们歼灭兵力薄弱的梁军拖延出足够的时间来。”
当秦桧为蔡攸设身处地的分析一番,并说出了那最好的方案来之后,蔡攸则是眼前一亮,随即极为满意地拍着那秦桧的肩膀,说道。
“嗯,不错,秦副先锋你果然足智多谋,那便依你所言,我们不再撤退了,也该是要与那梁军好好的战上一阵,为我那可怜的妹妹及妹夫报仇血恨”
原来自从那钦宗皇帝任命丞相李纲为讨逆大元帅,统领朝廷联军攻打大名府梁王史文恭后,其便是改名先前的援军元帅蔡攸为讨逆先锋,其副手秦桧,也自然成了那副先锋。
不过虽然这秦桧所言甚得蔡攸之意,可其在驻守于此等候大军到来的这些时日之中,也是隐约感觉到,这秦桧在军营之中深得兵将之心之事。
对此,蔡攸多少也是有着一些抵触心情,而如今秦桧又想出了如此一条妙计来,更是让这蔡攸在心底捏了一把汗,其生怕这秦桧会在功绩上追上自己,甚至爬到自己头上去。
所以,蔡攸在了解了秦桧所言方案的优势之后,便是任命秦桧带领小队人员,去向李纲汇报军情,并从李纲元帅处讨来兵马,为自己阻拦那另一路梁军的救援兵力。
这蔡攸也是很有脑子的,其自然知晓那阻拦另一路梁军当是最为危险的任务,而其却还是让那秦桧前去,则也正是想借助梁军将领的手,先为自己铲除了这个将来的可能会阻拦自己仕途的政党。
可笑这大宋如今都已经烽烟四起,接连丢失无数城池,眼看就要被改朝换代了,可其治下大臣,却依旧把个人的利益放在最前,这样的大宋,又怎会回转过来。
那秦桧也是一个人精,其听这蔡攸竟让自己前去向李纲汇报军情,请兵出征,又怎会猜不到这蔡攸的意图。
不过,秦桧也自有他自己的打算,只见其听得蔡攸此道命令后,随即极为恭敬地朝蔡攸拜了一拜,之后便按照蔡攸所说那般,朝着李纲大军行来的放向赶去。
望着那秦桧远行离去的背影,蔡攸则是在心头之间暗自想道“秦桧啊,不要怪某无情,只能怪你太过锋芒毕露,不懂得隐藏啊,也是活该你太聪明。”
本章完
第405章 蔡攸领军战关胜
就在蔡攸与秦桧二人分别后的第二日,同时也是那卢俊义关胜正副元帅领军出阵的第二日,这蔡攸则是领着那八万禁军,直扑兵力尚不足五万的关胜军部。
此时,只见那关胜领着大军与那蔡攸所领的八万禁军对峙在那飞虎峪之上,一到此地,蔡攸麾下那些将士们就是回想起了其先前的那两万将士,就是在此被梁军歼灭的。
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使得这久经操练的八万将士,瞬间战意高涨起来。
不过,面对起眼前的这八万之众,关胜等一众兵将却是并未心慌,只听得关胜昂首挺胸立于战马之上,高声喝道。
“谁愿先行出战,为我军杀敌立威”
关胜此言一出,随即那高宠及岳飞两人,都是极为激动,想要冲上前去为大军立功。可是,其二人此时却是被关胜安放在了左翼与右翼,作为左右两翼军的领头人物,此时却是不好擅自妄动,是以却叫这两员猛将,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军中等待出击命令。
不过,高宠及岳飞二人不能妄动,这神武,尖刀,背嵬三军将领却还是可以上前叫战的。
只见那縻貹袁朗二人,听得关胜号令后,一同策马而出,可那縻貹却是没有袁朗行动利索,终是被其抢先一步,第一个冲出阵去,向宋军叫战。
那袁朗抢过了縻貹,获得了最先出战的机会后,心中甚喜,其这种激动欣喜之情,也是洋溢在了脸上。
只听其策马行至那宋军阵前,高声朝其喝嚷道“你们这些宋军兵将,哪个敢前来送死”
听得袁朗此喝后,那宋军阵中则是有一虎背熊腰之胡渣大汉闻后大怒,暴喝了一句“贼子竟敢如此狂妄,且吃某一刀”
喝罢,便见其横刀出马,直抢袁朗,袁朗见后,则也抖擞精神,舞动其那两个水磨炼钢挝,就朝那员宋将冲将过去。
此战,可是自从史文恭正式建国定都后,梁军与宋军的第一次交锋,意义重大,袁朗心中自然清楚,此战自己定不可辱没梁军威名。
随后,只见其与对面那员宋将两马交错,二人各自大喝一声,只见得刀光一闪,那员宋将手中长刀,却被袁朗左手上的炼钢挝挡住。
随即袁朗又是奋力抡动右臂,其右手之中的那杆炼钢挝则是不偏不倚,正好击打在了那员宋将的天灵盖上,将其打得眼眶迸裂,七窍流血,当即从马上摔下身来,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