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呵呵”姜景莲哂笑起来,“那敢情好啊,怎么子弹没直接爆了他的头”
姜雪眨巴眨巴眼,以为自己幻听了:“老姐,你刚说什么爆头爆谁的头”
姜景莲直言不讳道:“还能是谁,自然是费伦”说到这撇了撇冷艳红唇,流露出完完全全的不屑之意,“这家伙死了才好,今晚只受伤算他运气”
“姐你怎么能这么咒我师父”姜雪闻言有些生气了。
“咒他该”姜景莲瞄了眼脸泛怒色的亲妹,“阿雪,不是我说你,你也不想想你老姐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有人,特别是男人被我咒了,那他肯定有活该被咒的理由”
这话让姜雪愣了愣,不忿道:“费sir跟我一样是警察耶,他因为抓贼受了伤,你这么说他,也就是在说我办事不力喽”
姜景莲闻言也愕了一下,旋即道:“阿雪,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没有丝毫贬低警察这个职业的意思,但你能不能听点劝,别干那么危险的前线工作,转去文职啊”
“让我转去文职,那我还不如去做ode”姜雪身高一七一,加上漂亮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做ode也未尝不可,但她们老姜家一向传统,什么时候出过娱乐时尚型人才啊
所以,姜景莲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斥道:“阿雪,你胡说什么呢当ode,亏你想得出来,我发现你自打调去费伦手底下之后越来越不靠谱了。之前打电话也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挂了电话。”
姜雪一怔,旋即省起棕榈林里费伦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当下屑笑道:“我拿的是费sir的手机在通话。事情说清了就挂电话有错么”
“可我话还没讲完,况且是我打电话过去的,也不怕把他费伦的家产打没了,你着急挂什么电话只怕是费伦在旁边催你吧”
姜雪一听,屑笑转为冷笑:“姐,看来我师父费sir真没看错你。他让我别把他受伤的事儿讲给你听,结果我说了,然后怎么样呵呵他当时又数落我电话挂得太快,你肯定会以为是他教唆我的,没想到这些都全中呵呵你也不想想,当时我们在执行任务。费sir的手机若被人占线唠叨,合适吗”说到这,她霍然起身,一溜进了自己房间,“哐”,门被摔得震山响。
姜景莲却一脸愕然,呆坐在原位上。娇魇阴晴不定,突然哑然失笑,自语道:“费伦,你这套儿下得好啊老娘跟你没完”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啊嚏”
正在警局接受袁傲蕾询问的费伦突然打了个喷嚏,心忖:这谁又念叨我呢抬眼一瞧,却见对面的ada袁正死死瞪着他,左脸上还有一小片菜叶。
费伦稍一想就变了颜色,后悔问询之前贪嘴吃了餐饭,讪笑着站起来。袁,这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手赶紧往屁兜摸去,打算掏纸巾。
袁傲蕾面无表情,从白衬衫套着的马甲兜里先一步掏出纸巾。在脸上抹了抹,撩掉菜叶,起身对边上同事道:“我去清理一下。”直到出去的时候也没再瞟费伦一眼,基本上把他当成了空气。
对此,费伦一点没在意袁傲蕾的无视,反而松了口气,对ada袁那手下道:“师兄,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你就继续问吧,别耽搁”
桌子对面、三十出头的男同事偏头笑了笑,道:“费sir,有些问题,ada可以问,我不能问,所以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费伦无奈之余耸了耸肩,身子一扬,靠在椅背上,哂道:“ada袁也真是的,有什么问题不能明天看我的书面报告啊,非要今晚问个明白,耽误我休息”
对面的男同事正想搭腔,却发现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袁傲蕾出现在门口,接茬道:“如果费sir你肯全力配合的话,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今次的问询。”
“ok,我全力配合还不成嘛”费伦老神在在道,“有什么你想知道,而我正好了解的事情,都可以答你”
“那好,别的不说,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奚际生这个大毒枭的”袁傲蕾问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如冰,只可惜她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好奇之色被费伦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
于是,费伦哂笑道:“ada袁,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到重点了,不过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得从我未来小舅子参加他同学的生日arty说起”
袁傲蕾面色不动,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豫,费伦假装没看见,开始在那里胡侃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