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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玉马是在章丘岛的港口的马行一条街买的。

现在郝燕结合着探子的话,再加上前日王千辰的话,她现在已经可以超过九成甚至是十成确定自己的千辰哥就是那个被传得很神奇的、很神秘的少年。

虽然之前早就有所想,认为就是这样的,但现在确认了那个神秘少年的马就是白玉马后,郝燕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她现在看向王千辰的眼神,抱有极大的肯定,王千辰轻易可以感受得到,王千辰当即投以一个微笑给郝燕,微微努嘴,表示自己并不是有意对郝妹隐瞒这些自己来到章丘岛后引起的风波的,自己不是主动说出这些事的那种人。

郝燕眼神变换,表示自己一切都明白,表示自己很理解,而后,她微微闭上了眼睛,晃了晃脑袋,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这一切,太过惊喜了。

不过她显然不会在杨行的面前当场说出来,她需要为王千辰的身份保密。

他深刻牢记王千辰转达的大炎王朝的大炎东卫的副统领臧怀义的话,在王千辰执行任务期间,郝家需要为王千辰保密身份。

章丘岛有着自己的势力平衡,而且远在海外,大炎东卫不想插足于此。

第410章 提示父母

不过郝燕的父母却是没有察觉,他们只是在认真聆听着。

这许是因为王千辰的白玉马一直都是郝燕照顾,郝元放和妻子因此没有对王千辰的骑乘有过太多的注意。

也有可能是因为郝元放和妻子一直担虑着狂甲找上门要命一事,因此他们疏忽了身边其它的事情。

说起白玉马,可是被郝燕照顾得非常好,郝燕可谓跟白玉马非常熟络了,白玉马有灵性,它深刻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

郝燕虽然也算是千金小姐,毕竟家里的生意做的不小,但却是没有千金大小姐的娇惯脾气,平日因为经常帮助父母打理家业,因此让她养成了不怕吃苦的习惯。

郝燕此时将目光从王千辰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父母身上,她打算在杨行走后,将此事告诉父母。

“白玉马,倒是不错的马,这很符合那个少年不凡的背景身份。”杨行听到自己探子的讲述后,用手指无意的敲打着座椅的扶手,嘀咕着。

王千辰来到郝家后,杨行就没去过郝家的马厩,他不会知道这里的马厩中放着一匹白玉马。

要是他知道,想是会惊讶万分。

而杨行自己的骑乘,是安置在郝家府邸的一个美丽的别院中的,他认为郝家府邸的马厩太简陋,会亏待了他的骑乘。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错过,他错过了马厩中王千辰的白玉马,也就错过了知晓他所谓的这个情敌即王千辰的更多的信息。

“白玉马,听说很是珍贵稀有,我都没见过。平日轻易买不到,没想到,此次居然有人拿出来售卖。”郝元放感叹了一声。

他要是见过白玉马,在看到王千辰牵马进屋时,他那时就会察觉到了。

当然,虽然他没有见白玉马,但是对于白玉马的样貌,他还是大概知道一些的,她女儿所知的白玉马的样貌,都是他以前告诉的。

不过他却是没有像她女儿那样去仔细打量白玉马,他满心思都在想着如何对付狂甲,很多事情都无暇顾及。

如果他像他女儿那样仔细打量王千辰的骑乘,仔细回想,应该是会辨认得出王千辰的骑乘的品种的。

他女儿当时就是因为仔细的、不断的观察王千辰的骑乘,才会往白玉马这方向去联想的。

“现在是汇报完了吗”杨行问道。

“回禀主人,汇报完了。”探子恭敬回道。

“那就退下吧。”杨行命令。

“是。”探子不敢有迟疑,马上身退,转眼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中,离开了郝家府邸。

“神秘少年,哼,倒是稀奇,不过不关我事,还好不是来章丘岛找麻烦的,只要不威胁到章丘岛的顶尖势力的平衡,都无妨,那珍贵的螺草有很多用途,不少名贵的丹药都需要那螺草作为炼丹原料,想来那个神秘少年家中应该是有人急需吧,现在那个神秘少年应该是在回家族的路上了吧。”

杨行不断随意说着:“那么,我该去睡我的回笼觉了。”

说着,他就直接离开了,没有打招呼,以他的身份,没必要跟郝元放打招呼,不过走之前,依照他的作风,他用眼神了一下郝燕。

郝燕当即转移了目光,避免跟杨行对视。

郝元放和妻子拱手恭送。

睡回笼觉是杨行的习惯,在看着杨行走离这里后,郝燕首先问向王千辰:“千辰哥,我可以说吗”

既然看破了王千辰的一些事情,郝燕不敢对父母有隐瞒,不过这需要事先征得王千辰的同意。

“无妨的,郝妹。”王千辰回道,顺其自然就行。

郝元放和妻子看着女儿如此怪异的举动,感到不解,郝元放问道:“燕儿,你想要说什么,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说着,他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王千辰,想要从二者的表情中猜出一二,不过却是做不到。

“燕儿,你是有心事杨行大人可以对付得了狂甲的。”

郝燕的母亲现出了丝丝担虑,还以为是因为狂甲的事让得女儿有些不安,她现在只能如此安慰女儿。

“爹,娘,我要说的,跟狂甲无关,跟杨行也无关。”郝燕说道。

“哦那是要说什么”郝元放和妻子几乎同时出声,越发不解。

“爹,娘,你们可还记得千辰哥的骑乘的样子”郝燕提醒道,她没有直接说出来,这样通过让父母自己察觉的方式会更好。

她早就跟父母说过她跟王千辰认了兄妹,因此,她对王千辰的称呼改为“千辰哥”这样的转变,不会引起她父母的诧异。

“我记得是白色的。”郝元放想了想,说道,当时只是很随意的看过王千辰的骑乘一眼,他现在对王千辰的骑乘的印象有些模糊。

“对,白色的,这又怎么了”郝元放的妻子附和着。

“爹,你还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白玉马的特征吗”郝燕再道,提醒得越发明显。

“当然记得。”郝元放应道。

“那你说说。”郝燕说道。

“净白无暇,远观如玉,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仿似世上独一无二的,那般的柔,又那般的韧,其眼眸深邃似水,似乎轻易可以使人一眼爱上它,可谓容貌无双,甚至能给人一种人配不上马的感觉,这是很早之前对白玉马的共同描述。”郝元放一切按照女儿说的做着。

“那你再仔细想想千辰哥的骑乘。”郝燕再道,她提醒的话语,就像是在给父母搭桥,而桥的彼岸,便是她要透露的消息,现在她的父母无疑正在按照她的提醒走在桥上。

“净白无暇,远观如玉”郝元放和妻子都在复述着对白玉马的描述,同时按照女儿所说,回想着王千辰的骑乘,努力从记忆中调取画面。

王千辰静静看着。

“这”小片刻后,郝元放和妻子神容一怔,面露惊觉,他们的反应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迟钝,他们现在的表情,无疑表明他们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