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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紧接着我便蜷缩起来,紧接着我就觉得油桶像被一辆汽车撞了一下,接着撞在了我的身上,连着我一起被推向后侧墙壁处的一排柜子,并且狠狠的撞在了柜子上,柜子直接倒了下来,压了下来,好在我身前有个油桶正好顶住了倒下的柜子没有完全压在我的身上。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眼前一阵发黑,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努力转动身体从柜子和油桶架空的缝隙处往外看去,门口暂时没了动静,这动静不是听的,耳朵此刻除了耳鸣依旧没人其他声响,这动静是我看的,其实看的不仔细,因为神智有点恍惚,注意力不是很集中。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葛朗台,就在我准备试图从柜子下爬出去的时候,从门外闪进来一个人。

我本能的摸枪,可是没摸到那把5。那人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到我,随即往葛朗台的防线转去。

我情急之下摸到口袋,突然摸出一把手枪,这是我们刚回来时那个被我们打伤的人的。我当时只是随意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我立即举枪瞄准,那人听到了动静快速的转头回来看向我这里,我立即扣动了扳机,那人几乎和我同时射击,不过我比较隐蔽目标过于小了,并且光线不好,而他却容易被命中的多。

两枪打在他的躯干正面,那人直接仰头倒了下去。他的子弹只命中了我身侧的柜子上。我再次准备出去,而我刚一动,一连串的子弹便又打了过来。我连滚带爬的缩了回去。而对方却没有停火,继续朝着我藏身的油桶和那个柜子射击,有的子弹打穿了柜子,我见识不秒立即往另外一侧移动,可是毕竟跑不过子弹,一颗子弹打中了我的左侧小腿肚。我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就在我趴下时我从缝隙处看到了对方的脚。我抬起枪,连开了三枪,一枪命中了他的脚背,一枪打中了他小腿正面,还有一枪不知道打哪了估计打飞了。那发击中他小腿正面的子弹估计直接打断了他的小腿骨,直接原地坐了下来,这人在倒地后也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我,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这人明显受过训练,并且经验丰富。他没有慌而是立即提枪准备朝我射击,我也想做和他同样的事,但我的动作慢了,就在我准备往回缩的时候,那人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后头一歪不动了。

我因为耳鸣听不到枪声,但能肯定这人是被人开枪击毙了。我小心翼翼的准备再次出来,突然我上方的柜子突然动了,被人掀开了,一人人影出现在可眼前。

我本能的举枪指了过去,那人一脚踢在我的手上,我手腕吃疼,手枪脱手而出,那人迅速低头看向我,一边张着嘴说话一边指着自己的脸。

这时我才看清那人的脸是葛朗台,葛朗台显然已经意识到我耳朵听不清声音,伸手一把试图拉起我,我随即朝他摇了摇手道:“我腿中枪啦。你先看着门口。”

葛朗台点了点头转身去了门口,我扶着柜子爬了起来。试了试左腿,小腿肚估计被打穿了,好在骨头没断,只要能忍的住疼就勉强能走。而此刻的情况,再疼也得动起来。我一步步来到那个进入修车铺被我打死的人身旁,丢掉手上的手枪,一把捡起他的枪。怪不得之前看的枪这么小,原来是把蝎式冲锋枪。

此刻葛朗台已经在朝着外面的人不停的开火,我一瘸一拐的来到他的身侧往外看了一眼,门口躺着两个人,在第二辆车的不远处,也就是路中间地方躺着一个。目前对方还有三个人在不断开枪,不过他们已经显得非常的被动,他们之前应该试图往保尔那里推进过,不过应该是失败了,因为在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和保尔他们之间一前一后躺着两个人。

保尔他们已经有一个人到了街对面,加上我和葛朗台此刻对方已经被我们压缩在他们的车子周围一块很小的地方,差不多等于是要被包围了。

我端起枪朝着那些躲在车子后的人开始射击,葛朗台见我过来朝我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要我掩护他。我点了点头,持续朝着他们射击。葛朗台迅速一瘸一拐的朝着他们绕了过去。

对方知道我们要夹击他们,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就在葛朗台快要到位前,他们突然冲了出来,冒着弹雨朝我们射击,企图赌一把,但结果却是两人被击中,还有一人缩了回去没了动静。

片刻后保尔、街对面的萨沙,还有这边的葛朗台从三个方向慢慢靠了过去,很快那人举着手从车后站了出来,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我看尘埃落定,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保尔和瓦列里过去把那人直接绑了起来,往车那里拖了过去。萨沙过来把我扶起来,朝我说了句话,我指了指耳朵示意我听不清。他看了看我的耳朵,指了指车的方向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朝葛朗台喊了句话,葛朗台显得很情愿,萨沙叹了口气示意我别动等一下后,他和葛朗台跑到了修车铺里,葛朗台找了两个旅行袋,迅速的把钱装满了两个袋子,还余下的又藏了回去,锁好后才拧着两个袋子出来。

萨沙一边朝葛朗台说着话,那表情肯定是在骂他,一边扶着我回到了车上。那两个人已经被塞进了后备箱里。上车后保尔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后拍了拍我说了句话后,我们开车立即离开了这里,至于下面要去哪儿,我不知道,不过从刚才遇到的人这些人的素质来看,我们惹上麻烦了,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黑帮打手那么简单,来找我们的人势必另有其人。

第十一章 马斯洛夫的靠山

葛朗台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新的落脚点。这里明显有些时日没人住过了,房子里都没有一股子霉味儿。但此刻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又不是来旅游的。

中途本打算先去一个葛朗台认识的私人诊所里各自处理一下伤口。特别是我的伤,虽然不致命也不会致残,但总得处理一下。可是那个医生的诊所大门紧闭,葛朗台又联系不到那人只得撬开了诊所的门拿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后离开了那里。

进屋后保尔安排葛朗台去警戒,一是防止又有人找我们麻烦,二是车后备箱里还有两个俘虏呢。之后我便被按住,嘴里咬了块毛巾,瓦列里和萨沙负责按住我,保尔是主治医生负责动手。

因为没有找到麻药,只得零时用酒替代,在动手前,保尔先让我猛灌了三口酒,然后在我被按住后,将我的裤腿撕开,之后就觉得一阵穿心的疼痛猛烈的冲击着大脑,立刻全身大汗淋漓。很快保尔从伤口处拿出了子弹,不过这只是这段痛苦的开始。之后保尔拿着酒精把伤口全部清洗干净,这个清洗可不是普通洗澡时候的冲一冲,而是要把伤口翻开,把里面洗干净,在完成了这个工作后,便是缝针。保尔一边示意萨沙和瓦列里把我按好,一边开口说话,我隐约听到的是“吉普赛人,你知道吗,针线活我一直不错,虽然以前从没缝补过衣服。”

我刚想开口骂他,可是嘴里还塞着毛巾,最重要的是缝针时的疼痛直接让你没那心思再去骂人。

就在我精疲力竭的时候,保尔完成了工作,用纱布和胶带将我的伤口包扎好。瓦列里拿开我嘴里的毛巾,保尔摸了摸一脑门的汗,“妈的。这可比和人打架还累。吉普赛人,感觉怎么样”

“除了耳朵差不多又能听到你讨厌的声音,你说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喘着粗气道。

“再给他灌几口酒。最好喝醉,那样睡着了会好过些。”保尔对瓦列里道。

我对去拿酒瓶的瓦列里摇了摇手道:“别拿了。我不用喝了。我们还是想想下面该怎么办吧。今天晚上找上门的那些人可不像黑帮的打手。”

保尔听了点了点头,“这次出现这些人有点出乎意料。把那两个混蛋拖进来。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瓦列里点了点头和萨沙一起开门出去,片刻后只带回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自己主动出来投降的那个。

“另外一个没气了。”瓦列里对保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