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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摇头,也不用解释,大家都是明白人,对不对,我既然没有被你们陷害掉,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得付出点代价外面混,账总是要还的。”

尚春山脸色微变,他真还没有见过这样前来兴师问罪的人,在官场,没有谁会用这等拙劣的手法来展开报复,就算是双方心知肚明,彼此仇恨,但见面还是会说话,还是会微笑,暗箭总在谈笑间突然的射出。

像夏文博这样直戳戳的攻击,的确很稀奇。

“夏文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觉得是我陷害你,那你大可去告我啊。对了,那个张老板不是纪检委找去谈过话了吗,他肯定会如你所愿。”

“尚局长,我怎么会告你你们做的很巧妙,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尚春山就笑了:“既然如此,那你还在这说什么你该不会是来和我拼命的吧,我好怕啊”

“你当然要怕,但不是拼命的问题,而是这个”

夏文博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他整理出来的一串数字,这是张老板昨天晚上交代的他给尚春山几年中送过的钱财,有尚春山过生日送的,有他帮忙解决了问题送了,还有逢年过节的一些红包。

总数字大概在六七十万的样子。

尚春山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字条,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没有兴致和你玩,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我知道,这个给你看就是白搭,你这些年收了那么多的好处,张老板这点钱真不算什么,看来,我只能把它交给纪检委了。”

尚春山这才认真的一看,大概的数字也就对上了,他脸色一变,心中一冷,犹如掉进了冰窟,激灵灵的打一个冷颤。

对他来说,这个钱是不多,可是一但纪检委认真调查起来,这些钱也足够自己毁掉前程,而且,他还知道,张老板已经出卖了他。

他感到了恐惧,他这会看到的夏文博脸很模糊,很凶狠,像是恶魔,又像是野兽。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就被夏文博轻易的击溃

尚春山是决不能眼看着这样的情景出现,他不断的用手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镇定。想一想这些年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自己怎么能掉进这个小水沟。

他控制住了自己最初的紧张,大脑也开始启动,运转,他告诫自己,决不能胆怯,这时候一定要稳住。

他慢慢的抽出了桌子上,烟盒中的一支香烟,他发现,他的手已经不抖了,呼吸也开始平稳。

当他点燃了这支烟的时候,他发出了淡定的笑声:“呵呵呵,夏文博啊夏文博,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你也太幼稚了。”

夏文博眯一下眼:“奥,此话怎讲”

“一个刚刚陷害过你的人,这会又拿出一堆莫名其妙的数字来陷害我,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大是不是接下来他还会编造出一些数字来陷害文局长,黄县长,段书记哈哈哈,幼稚”

尚春山再也不紧张,他从最初的惶恐中反应过来,他自己都为自己的逻辑感到得意,不错,这样的人的确没人相信,关键,那些钱都是现金相赠,天知地知,没有物证,没有人证,这自己还怕个毛啊。

他均匀的呼吸着,用眼直逼夏文博的双目,他们都不说话了,在寂静的有些吓人的诡谲气氛,似乎他们的心猿意马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夏文博退缩了,他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显得有些落寞和沮丧,他也点上了一支烟,缓缓的抽了一口。

“夏文博,要是你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你可以现在就走了,我还要打个电话。”

“奥,那好吧。”夏文博转身往门口走去,在用手搭上了木门的球形把手时,又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尚春山一笑。

“对了,尚局啊,你最近有没有看房价,省城的房价又涨了,听说一套别墅都有几百万了,嘿嘿,你可真有钱。”

说完,夏文博再转身,背对尚春山,拉开了门,尚春山是无法看到,此刻的夏文博脸上露出了一种凝重而紧张的表情,在接下来的几秒种,对夏文博今天的计划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他踏出门,而尚春山并没有叫他,那么可以肯定的说,这一次的反击宣告失败,无疾而终。

因为夏文博自己也知道,张老板的那些账目对尚春山没有丝毫的约束力,那些不过都是一种铺垫,是为了最后这个攻坚战而设定的一种心理过度。

真正能够起到作用的就是让他在紧张之后又变得松弛,在心理戒备最为脆弱的时刻突然说出省城别墅那句话,打乱他的思维和心理。

这也是张老板昨晚上对夏文博说出的最模糊,但最重要的一句话。

当说这话的时候,连张老板自己都无法确定尚春山是不是在省城真有别墅,这个信息不过是尚春山在一次喝醉酒后信口开河的一句炫耀,真真假假,很难辨别。

至于别墅在省城的什么地方,用的谁的名字购买,价格是多少这些张老板更是一无所知了。

可以说,今天夏文博的攻击点并不准确,只能算是一次冒险,一次试探,一次心理上的博弈。

“等等,小夏局长,你说的什么”

身后传来了尚春山有些惊慌,有些沙哑的声音。

夏文博笑了,他知道自己戳中了尚春山的要害,这场攻击从这个时候也才算开始了。

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神秘大盗

夏文博在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之后,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尚春山:“尚局,我有一句忠告送给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尚春山有些竭斯底里的喊了一句。

“你说呢我一来就给你说明了我的目的,我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尚春山手有些哆嗦,烟头在他手上颤动着,烟灰掉在了他笔挺的衬衣上,他自己都浑然未觉。

他当然会紧张了,那套房子的确已经超出了他的收入范围,一旦查实,一项财产不明来源罪将彻底的压垮他。

关键的是,他无法确定夏文博到底对这套别墅的情况知道多少,这件事情自己一直都守口如瓶,他的信息从何而来,张老板吗不,自己没有对他说过,那会是谁是文景辉不,不可能可是,既然谁都不可能,夏文博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想要学刚才一样的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但这次的效果显然是没有上次的好。

“你,你夏文博血口喷人你说清楚,我怎么了”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探一下夏文博的口气,看看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