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要不你先休息,免得你睡不好,明天又难受了”夏文博知道,袁青玉一般不会太熬夜的,否则第二天头晕。
“那行吧,少喝点”
“ok”
“你等下”袁青玉显然还想给夏文博说点什么。
“嗯,好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算了,明天再说吧”
袁青玉实在无法鼓起勇气给夏文博说那个可怕的消息,她根本都不敢想象夏文博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会是一种什么养的表情,他会沮丧吗会痛苦吗
这些袁青玉都是不敢去想了。
夏文博看看挂断的电话,摇摇头,正要离开,电话又想了,是斐雪慧的电话打来了:“文博,你这会方便说话吗”
“我一个人在走廊上,很方便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文博,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县委召开了会议,研究你的事情”
夏文博没想到会议开得这么快:“是吗,我还真不知道,山里的信号不太好,很多电话打不进来,那情况怎么样”
“会议上据说分歧很大,场面也很激烈,说袁县长和欧阳明书记都在保你,连铁军最后都出面帮您说话了,才暂缓处理,说放在后天一早在开会决定我有些担心了”
夏文博忙安慰斐雪慧说:“不要担心,该死的娃儿球额,那个管他的,大不了这副局长不干得了,还能把我怎么样啊,杀头不至于吧”
“你这人,火都烧眉毛了,你还开玩笑,赶快在想想办法,不然后天一决定,再想挽回就难了”
夏文博嘴里答应着:“好好,谢谢你啊,你睡觉吧,睡觉吧”
说是这样说,夏文博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他倒不是为了这个位置担忧或者可惜,而是这次被人家成功的整了一下,心里很不服气,这些憋孙们,等着瞧,老子一定要找机会让你们也尝尝被人收拾的味道。
那面喝酒的人喊了起来,夏文博也放下心中的不快,加入到了喝酒的横列中。
这一通酒足足喝了三个多小时,喝到最后,有的人都已经不行了,还手里拿着空酒瓶,空酒杯,像模像样的一下下给自己斟酒,然后还仰头喝掉,真他么的和拍电影一样,还有的人啊,老是问为什么酒店的筷子这么短,捞不到锅里的肉,夏文博一看,我日,他的筷子早都掉地下了,那是他的两个手指。
还有的人倒酒的动作近乎僵硬,但频率却更快,不管别人的杯里是否还有酒,只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对方的杯中一阵猛倒。当看到别人的桌面上湿漉漉的一片,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哥们儿,你、你、你真不够朋友,将酒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最厉害的是劳动局的一位女同志,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一定要站起来敬酒,谁不喝都不行,她做了个规定,不喝的可以,那让她摸一下蛋,我勒个去,这谁敢不喝当然有人敢,有几个已经喝倒在了桌子上,根本都抬不起头。
这女人也不管了,手往下面一探,抓住了,然后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夏文博喝的也不少,有点微醉,不过在这些人里面也算是比较清醒的,他眼瞅着再喝下去这里的人都的趴下,最后好说歹说,这才终止了酒宴。
不过返回政府宿舍的时候,大门也关了。
夏文博重抄旧业,翻院墙溜进了政府的大院,走到后面宿舍那个大屁股女人的门口时候,听到里面又传来一阵唧唧哼哼的声音,这女人的老公又来了。
两人在房子里面啪啪啪的响着,嘴里哼着,一副享受不尽的样子。
这次夏文博放轻了脚步,溜回了宿舍,免得人家又说他半夜听墙根。
躺在床上还没到两分钟,他就睡着了。
正文卷 第二百零二章:微小的粉尘
第二天夏文博迟到了,昨晚上睡的太晚,起来已经九点多,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悄悄的溜进了国土资源局,在一楼的大厅转悠了一会,装着在检查工作,然后有人上楼的时候,他和人家一起上,边走边和人家说着工作上的事,好像早都上班了一样。
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因为可能受到的惩罚而担忧太多,或许,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有欧阳明书记和袁青玉的维护,事情不至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毕竟,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现在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结论。
他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命运其实已经早被某些人确定了,对于他个人来讲,他就是宇宙的全部,但对别人而言,他不过是宇宙中一颗微小的粉尘。
今天上午,他带着几个人,又到城郊几个将要开征的农田去看看了。
一面看,他一面详细的记录耕田的面积,形状等等数据,还不时的问问征地赔偿款项的就位情况。
他身边的黄科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按说,正在等待处理的夏文博应该多多少少的受到一些影响,工作热情也一定会大打折扣的,但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变化,难道说夏文博度过了了这次危机
黄科长不敢肯定,所以也丝毫不敢马虎,一直都跟随在夏文博的身边,夏文博问什么,他立即作出回应。
这样忙活了一个上午,大家在城郊的一个小饭店简单的吃了顿午餐。
夏文博有些瞌睡了,他没有固定的午休时间,有时候睡,有时候不睡,但今天他困了。
“夏局,我们下午还跑吗,不跑的话,送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额,那好吧,我看你们也都困了。”
小车把夏文博送到了政府的门口,夏文博下车,走了没几步,看到前面李玲正扭着屁股,手里提着一个吸尘器在走。
“嗨嗨,李秘书,干嘛呢”夏文博从后面招呼了一声。
李玲站住,扭头一看夏文博,嘻嘻的笑了:“文博哥哥,刚好遇到你了,来帮我提着吸尘器,好重啊。”
李玲今天收拾的挺漂亮,在头顶盘了个髻,髻的底端卡了一个浅蓝与白相嵌的发卡,两鬓间不知是有心还是没梳理好垂下两缕发丝,可就是这两缕发丝,显得她别有一份慵懒的缱绻。
那一袭淡蓝的连体裙衣裤,上身是砍袖的短衫,有好多白色的小扣子,夏文博大体上数了数,从心口到腰间就排了几乎八个扣儿,这么多夏文博细致研究了一下李玲下面的连体裙裤,这样的装备我的个天啊,要是上大脖溜塞儿,岂不是很麻烦万一憋急了,会不会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