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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洪毅说过,云家那位爷爷是被云洪全给气死的,也许那就是云洪全离开云家到海宁市扎根的真正原因。

过去到底发生着什么,她好想知道,好想好想。

萧瑾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看着满脸泪痕的云筱澜,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阻,她们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光鲜的背后却隐藏着常人无法知道的痛苦。

也许,这就是人生,操蛋的人生。

“哭吧。”萧瑾上前,将云筱澜搂进了怀里。

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云筱澜无法用语言来诠释此刻的心情。

突然,她从萧瑾怀里起来,擦干了眼泪,快步的走出了接待室,她想到一个人,秦伯。

“筱澜”萧瑾着急的叫喊,却没能让云筱澜止步。

办公室,云洪全沉闷的抽着烟,他从怀里翻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三个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一个是这辈子深爱的女人。

他不敢却回忆过去,那是无尽的痛苦,又忍不住会去想。

云洪毅是很过分,但有些话并没有说错,他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罪恶,因为他的一根筋,父亲被气死,那是不孝。

因为他的执着,自己也忍受了二十多年的痛苦,那根本是用不着忍受的,每当看到云筱澜,他会想到自己的妻子,那种纠结与煎熬,没人能够体会。

事已至此,什么事对什么是错,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是一个可悲的人,没错,我特么就是一个极度可悲的人。”云洪全紧紧的拽住那张照片,心里的痛苦,无边的蔓延。

一路飞奔到家里的云筱澜,直哆哆的看着秦伯。

看到云筱澜那表情,秦伯心中一颤,却依然泛起笑容,“怎么了丫头,又和那小子闹别扭了好了好了,回头我好好骂他。”

可是云筱澜的眼神没有改变,眼角的泪水又涌动了下来,“你都知道对吗,秦伯,或者,我应该叫你爷爷。”

这一次,秦伯不再那么淡定。

以云筱澜的聪慧,很多事拉通一想就能明白,秦伯从小就呆在自己身边,受人之托,受什么之托,这根本说不过去。

“筱澜”

“告诉我,我要知道真相。”云筱澜大声的嘶吼,她从未对秦伯发过脾气,今天,她没有忍住。

正文 第449章 你应该叫一声姐夫

“什么是真相”秦伯平静的问。

云筱澜一怔,紧咬着嘴唇,低声嘶吼,“秦伯。”

“知道了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样,筱澜,你已经结婚了,老一辈的事不该你过问,你应该过你自己的生活。”说着,秦伯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秦伯的背影,云筱澜屏住呼吸,“我有权利知道,我是他们的女儿,我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更想知道那不称职的父亲是谁,还有还有云洪全。”

秦伯止步,昂头看着天花板,“我是你爷爷,可我没权利,也没有那个资格向你诉说,二十多年了,谁是谁非真的没那么重要。”

“对我来说很重要。”云筱澜还在坚持。

秦伯摇头,唏嘘道,“最苦的是洪全,他才算你的父亲,那个人不配,你何不如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戳开伤疤撒盐,那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

“筱澜,你想过你爸为什么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告诉你过去的事吗,他不想让你背负太多,不管你是不是亲生的,在他心里都是。”

轻呼一口气,秦伯略带苦涩,“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但绝不是现在,告诉你一切的那个人更不应该是我,明白吗,我的孙女儿。”

秦伯走了,云筱澜却木讷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她不是云洪全亲生的,守在耳边二十年的老人是自己的亲爷爷,母亲,也许并不是自己认知那样,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一切的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猛烈,让她始料不及,更带着极大的讽刺。

但这又能怎么样,命运如此,怪不了任何人。

某个酒店。

云家乐心情不算太好,安静的抽着烟,旁边的青年恭敬的站着。

上次沈飞找来酒店,说了那么一些话就走了,云家乐还真不敢乱动。

一个人是克里斯丁,又敢对柳天云动手的人,真的只是一穷二白吗

显然不太可能。

虽然沈飞没有动手,那些轻描淡写的话却带着极大的威胁,加上拍下了他和柳月菲的现场直播,真要是散播出去,也还是有影响的。

柳月菲姓柳,却和柳天云没有血脉关系,柳天云打理着天下娱乐,将柳月菲捧成了当红一姐,背地里却侵占了她。

柳月菲厌恶柳天云,又害怕他,故此才找上了云家乐。

说白一点,柳月菲这当红明星,只是权贵玩弄的对象而已。

比之柳月菲,云家乐更心动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有了上次的事,偏偏冒出来一个沈飞。

有了把柄在手里,让云家乐显得被动,可他是云家少爷,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哪怕是在京城圈子,也没有多少人敢这么公然的算计他。

沈飞,却这么做了,要说心里平衡,那是假话。

“查到一些什么”云家乐侧头问。

青年递过一份资料,“云少,都在这里。”

当云家乐看完了所有资料,眉宇堆积很高。

海宁市不大也不小,发生了这么多事,都和这姓沈的有关系,并且,从身份上来说,查到并不多。

资料上仅限于沈飞在海宁市所做的一部分,来自哪里,有什么过去,都是一片空白。

“就这些”

青年迟疑,“就这些,不过”

“不过什么”云家乐好奇的问。

青年道,“这个姓沈的在海宁市认识很多人,除了资料上的,据我了解,他和海宁市好几位大老板都认识,当然,这都不重要。”

毕竟,在青年眼里,海宁市这些大老板在云家面前都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事他和好几个女人都有关,而且这几个女人来头都不小。”青年脸色变得严肃。

云家乐兴趣更大了,“哦说说看,哪几个女人。”

“四海省双都市有一个楚家,楚万河的女儿楚馨月,那红樱桃酒吧的老板,海宁市夜场生意发生了变动,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楚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