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子了。
郎军心中暗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他的银行卡号和姓名都告诉了金正株。
金正株认真的记好,然后对郎军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送我们一程啊,这里荒村野外的,我们”
“没法回去是吧呵呵,那有三辆车呢,随便开一辆走吧。”
郎军指了指血狼组织停在那的三辆轿车。
“好,谢谢了”
金正株给郎军深深鞠了一躬,带着他的妻子上了一辆轿车,离开了这里。
郎军看了看乔紫依,道:“走吧乔组长,咱们也回去。”
“好。”
乔紫依答应了一声,上车后发动了车子。
郎军押着那个小黑胡坐到了后面,回去的路上他发现,这小黑胡好像撑不了多久了,浑身冒着冷汗,连呼吸都费劲。
“毒狼在哪”
郎军厉声问道,他看出来了,小黑胡恐怕坚持不了几分钟,等回去再审是来不及。
小黑胡恨恨的瞪了郎军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一言不发
“我问你毒狼在哪”
郎军情急之下揪住了小黑胡的衣领,用力的摇晃了几下。
再看小黑胡,抽搐了几下,竟是两眼一翻死了过去。
我擦
郎军这个郁闷,这货怎么说死就死了,还什么都没交代呢啊。
“死了”
乔紫依透过后视镜看到小黑胡一动不动,忙问郎军。
“咽气了,死的倒是快。”
郎军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怎么就死了呢哎。”
乔紫依叹了口气。
郎军没说话,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救金正株时踢了小黑胡的裆部,那一脚应该是把小黑胡的蛋蛋踢爆了,这应该是导致小黑胡死亡的原因。
乔紫依把车停了下来,郎军把小黑胡的尸体扔下了车,抱着个死人回城,那该多晦气。
“郎军,你去哪”
进了北海市区后,乔紫依问郎军。
“当然回方家别墅了,你呢”
郎军道。
“我回家呗,今晚收获还算不小,抓了几个血狼的人。”
乔紫依欣慰的说道。
“是啊。你怎么把人都弄军区去了”
郎军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血狼的人嘴硬,姐姐我才没耐心审问他们,交给司令处理最好了。”
乔紫依笑了笑说道。
说话之间,乔紫依已经把郎军送到了方家别墅。
“我下车了乔组长,你回去慢点开。”
郎军站乔紫依微微一笑说道。
“郎军,你明天就要去乌春市了吗”
乔紫依望着郎军问道。
“是啊,要陪雨柔姐去一趟乌春市。嘿嘿,你不会想我吧”
郎军下了车,趴在车窗笑眯眯的问乔紫依。
乔紫依咬了咬嘴唇,突然探出小手向郎军的身上掐去
郎军早有准备,伸手握住了乔紫依的柔软小手,笑道:“也别太想我了,两三天就回来了。”
“臭小子,你又不肯归我领导,以后不许再调戏姐姐我。”
乔紫依哼道。
郎军最爱看乔大美女生气时的样子了,见她生气时美的更加不像话,郎军竟是看的呆了。
“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快放开我啊。”
乔紫依往回抽着她的小手。
啵
郎军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
把乔紫依弄了个大红脸,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哎,我真替那位貌美似天仙的方总裁担心。”
乔紫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担心什么”
“她带着你去乌春市,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你这坏蛋就是个危险份子。”
乔紫依白了郎军一眼说道。
“哈哈,我才没你说那么不堪,哥最正派了。”
郎军哈哈一笑,转身往方家别墅走去。
乔紫依望着郎军的背影,好一会都没能回过神来,看了看被郎军亲过的手背,她的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怪怪的滋味。
具体是个什么滋味,她也想不明白,她摇了摇头,开车离开了这里。
已经是深夜了,方雨柔和方雨嫣早就进入了梦乡,就连甄高首都早早看完岛国小电影,然后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郎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困意袭来,时间不大也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郎军刚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洗漱一下,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后,原来是银行工作人员给他打来的电话。
“郞先生,您的银行帐户今天早上转进了一笔巨额汇款,由于数目太大,我们需要跟您核对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孩声音。
我靠
郎军心头一阵激动,如果是平时接到这种电话,他可能会认为遇到了诈骗电话,可昨天晚上他救下了那个金正株,对方可是答应给他十亿美金的。
“汇过来多少”
郎军有些激动的问道。
“六十几亿华夏币,是从棒国的韩代集团转帐过来的,请问郞先生,数目对吧”
银行的客服小妹显然比郎军还要激动,说六十几亿时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应该没错了,谢谢你。”
郎军说道。
“不客气的,郞,郞哥哥”
客服小妹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她听着电话里郎军的声音还很年轻,不禁幻想要是能跟这位年轻的富豪擦出点火花就太美好了。
郎军挂断电话后心头一阵的狂喜,妈蛋啊,前阵子得了那二百万时就觉得发财了,那这次岂不是发了横财了
六十几亿啊,打滚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救了那个富豪棒子,真是种花得柳、意外之福
郎军坐在床上想了想,给乔紫依打去了电话。
乔紫依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呢,接起了电话,“喂”
“乔组长,六十亿到帐了,出来吧,哥分你一半。”
郎军笑道。
“什么那个棒国人真给你汇款了”
乔紫依惊诧的问道。
“是啊,银行方面已经证实了。人是咱们两个救的,你理应分一半。”
郎军很认真的说道。
乔紫依好一会都没说话,她不由得对郎军刮目相看了。那可是几十亿啊,人心都是贪婪的,郎军竟然说分一半就分一半,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