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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莫不是我的身份暴露了,引得某些势力开始动手了”古凡呢喃道,眉头拧成了川字型。

蛊虫突然死亡,作为主人的高升,当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可他刚刚才说句“ok”,方泽和祁瑞宣已然是有恃无恐的进门去了。

“不好,有大高手,再久留下去必然引火烧身,先走为妙。”顾不得拿尾款了,高升被吓得魂不附体,仓皇逃窜,同时也为方泽他们感到悲哀。

古凡见到方泽和祁瑞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由的哑然失笑,道:“是你们”

“对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祁瑞宣对古凡的仇恨方泽还要深重,此刻忍不住嘲讽道。

这两个跳梁小丑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兔子不撒鹰

古凡并不喜欢嘴炮,只是淡淡的道:“吴慧敏呢,把她放走,什么事冲着我来好。”

方泽和祁瑞宣对视一眼,双双露出残忍的笑容,而后同时拿出一把瑞士军刀,虎视眈眈的走向古凡。

方泽笑道:“你想烤肉吗”

祁瑞宣摇头,道:“不,这太恶心了。”

“给护院的藏獒吃啊,还不是美滋滋”

“哈哈也是啊,那咱们今晚让那藏獒好好的美餐一顿。”

古凡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两人竟会是这样的心狠手辣,想要把自己的肉削下几块来

很快的,方泽首当其冲,拿着刀狠狠往古凡左肩戳了过去,然而只听得“叮”的一声,刀尖仿佛顶在一道铜墙铁壁,竟是发生了弯曲。

两人瞪大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这他妈还是人吗,锋利的刀居然戳不进血肉之躯难道那高升的蛊虫没有发挥任何效用吗

古凡身负太古神诀,虽然仅在第二层期,还做不到真正的刀枪不入,但灵力灌注游走于局部,抵挡几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金钟罩铁布衫”

方泽很少参与武馆之事,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听说过这门功夫的,潜意识把两者相互挂钩了。

祁瑞宣并不信邪,冲去想要疯狂的猛戳古凡,看他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此刻古凡已经受够了,不想再跟他们玩下去,但刚准备挣脱麻绳之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这密室的门竟是被轰然踢开。

这一动静把三人的目光都齐齐凝聚到了门口,只见得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大步流星而来,脸的怒气丝毫不加掩饰,仿佛直冲云霄。

是他古凡微微有些惊讶。

而方泽先是一愣,而后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冲过去抱住老人的手臂,道:“爷爷,这小子是个练家子,我拿刀都奈何不了他,您武功高强,帮我轰他一掌。”

砰。

如方泽所愿,老爷子的确是轰了一掌出来。

第30章 方家动荡

从爷爷抬手到轰出一掌的刹那之间,方泽的表情从欣喜转变为惊恐,而后狠狠倒飞出去,落在地后狂吐鲜血,煞白的脸有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方泽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做出此等怪异的举动

终归是爷孙俩,此前方泽虽然疑惑方天为何会突然出现,但亲情使然,他觉得爷爷不可能不帮助自己,这一刻他伏在地,鲜血成线的滴落在地,心是何等的诧异和绝望。

自己居然被敬爱的爷爷轰飞了

而在场众人也是纷纷倒吸口凉气,一头雾水的看着方天,他们无法理解家主的行为,唯有方雄急红了双眼,却不敢说什么,难道亲孙子连一个外人都不如吗

迎着他人的目光,方天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大步来到古凡身前,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道:“大师,老夫教孙无方,还请恕罪。”

听闻方天如此卑躬屈膝,一众武馆之人都吓坏了,这位老人可是家主啊,在江云市拥有不小分量的存在,平时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居然对着一个毛头小子鞠躬致歉

方泽伏在地,缓缓的摇着头,那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从头到脚都涌起阵阵惊悚之意,遍体生寒,仿佛大脑都快停止思考了。

而那祁瑞宣的反应跟方泽如出一辙,此前他还觉得是方泽夸大其词了,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在作死

这回古凡是真的动怒了,其一,他们竟敢绑架吴慧敏,其二,连苗疆蛊术都搬出来了,这让古凡很有危机感,所以更加感到不悦。

啪。

古凡双臂随意的扩张了下,那婴儿手臂大小的麻绳应声而断,直接炸裂开来。

方天忍不住吞口唾沫,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方泽,心说如果不是老子来得早,刚刚你已经被废了

古凡算是明白了,难怪次方泽会带着武馆的人来找茬,敢情这是爷孙俩呢

暗叹巧合之余,古凡淡淡的道:“方老,之前你孙子两次针对于我,我都没有打算深究,但现在,此事注定不能善终了。”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遑论是今晚这么大的事情,古凡生性淳朴,却不代表他能够任人鱼肉

方天心生荒凉,低声道:“大师,您想怎么处置他。”

古凡锐利的眼神扫过方泽和祁瑞宣,怒道:“两人,废去双腿,余生在轮椅度过。”

什么

众人皆惊,心说这年轻人也太不识好歹了,没看见家主已经把姿态摆得很低了吗,还想怎么样,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方雄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了,道:“父亲,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外人,眼睁睁看着亲孙子变成残废吗”

方泽和祁瑞宣同时心生惧意,整个人惴惴不安,前者更是疯狂喊道:“爷爷,救我”

“都住嘴。”方天摆手,而后深吸口气,对古凡投去哀求的眼神,道:“大师,年轻人血气方刚,恳请您再饶恕他一次吧。”

饶恕

人不可有傲气,却不可无傲骨,古凡挺直腰杆,浑身释放出浓烈的威压,似有道道浩然正气直冲云霄,他色厉内荏的道:“第一次,方泽在酒吧里妄图调戏我朋友,被我吓退,第二次,方泽带领你方氏武馆一十七人,欲将我打成残废,而今,这两人竟是绑走我朋友,还请来苗疆养蛊人,我若是没有一技之长,今晚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你告诉我,如何宽恕”

“换句话说,我古凡欲行其事,无需跟你商量,让开。”

方天呆滞在原地,浑浊的双目闪过阵阵无助,他从未想过,平日里憨厚淳朴的大师,在此刻竟会这样的锋芒毕露,威严到让人不敢去直视。

也罢,是方泽自己犯下的错,理应让他去承担,为了武馆的未来,方天只能忍痛点头,道:“大师,我不敢忤逆,但请求您,让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