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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7(1 / 2)

唇一笑,这含羞神态酷似其母丁幼微,好奇心不减,说道:“两个人,总应该有一咋。多一些、另一个少一些的

这个侄女颇难缠,陈操之道:“润儿和宗之,你们娘亲喜爱你们两个孰多。

润儿瞪大眼睛道:“丑叔愚弄人,这母子和夫妇是不一样的情,不能这么譬喻,而且就算是娘亲对我和阿兄,也是有点差别的,润儿觉得呢。娘亲更喜欢我,嘻嘻

陈操之笑道:“是是,好了,待丑叔回来再与你分说。”

陈操之沐浴更衣后来到乌衣巷谢府,正是黄昏时分,先拜见谢安、谢万,呈上谢琰的家书,谢安、谢万已经知道陈操之招揽谁北流民帅大获成功的消息,都甚是欣喜。陈操之现在是他谢氏的佳婿,陈操之建功立业、地位提升,对他谢氏亦有荣焉。

陈操之向谢安、谢万禀报了游说五大流民宗部的经过,谢万点头赞许道:“先说服了田洛,另几个就容易了,操之的鉴人之术实在神奇,竟能看出慕容恪今春将发病,田洛自然惊为神算。拜服不已,哈哈。

陈操之微笑,又叙谈半晌。请示道:“两位叔父,操之想去看望一下道桃

谢安笑道:“去吧,礼教岂为我辈而设

陈操之在前,黄小统抱着琴盒在后,走上听雨长廊,就看到廊那端的蔷薇小院柳絮在张望,一看到他,赶紧扭头传声道:“陈郎君来了一”

蔷薇小院,花团簇簇,各色蔷薇争奇斗妍,淡淡花香缥缈,谢道韫迎出院门,看着陈操之大袖飘飘走来,便施下礼去,低低说了一声:“陈郎安好知道陈操之没听见,低眉一笑,抬起头来却是一愣一

陈操之立在谢道韫面前,含笑问:“英台兄,对面不相识了吗。”谢道韫没顾陈操之的德笑,只是看着陈操之的脸,轻声道:“陈郎清减了好些,淮上之行劳心费力是吧。

陈操之打量着谢道韫,说道:“还好,不算太累,道愠身体大好了吧,甚慰诚然甚慰,谢道掘开口叫他陈郎了。

此时的谢道韫比当初未患病时气色尤佳。也丰腴了一些,当然。这丰腴是相对谢道韫以前的清瘦而言的,并非真正的丰腴,高挑的身材姿态绰约婉妙。瓜子脸。双眉斜飞,狭长眼眸盈盈春水。肤色也比先前白腻了一些

陈操之也不待入房坐定。就抓起谢道韫的手为她切脉,半晌,松开指尖,却又握住她修长手掌,说道:“真是天遂人愿。”

谢道韫见陈操之虽然黑瘦了一些,但精神焕发,更有一种英气让她迷醉。当年文弱秀美、被人看杀的卫阶何曾有这样俊拔清隽之美

谢道韫被陈操之看得有些难为情,低头道:“子重。

“陈郎陈操之纠正道。

谢道韫面色一红,低声道:“嗯,陈郎,陈郎是何时到的。

陈操之道:“午后到的,拜见了我四伯父和嫂子,就来这里了。”

谢道韫心里极是甜蜜,倒不是因为觉得压了陆葳蕤一头而得意,她明白陈操之是关心她的病情,世事神奇,何曾想到疾病亦能促成姻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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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最爱西楼

二桌命黄小一统将佳尾琴旱卜,谢道韫其是欢喜,说道,日,待我上弦、正音之后,再请子重来听琴

谢道韫称呼子重习惯了,陈操之也未再纠正,微笑道:“过两日,就应该是在我陈氏东园弹琴了吧

谢道褪脸色一红,垂眼看着陈操之白绢单祷的下摆,唇边勾笑,低声道:“还早呢”

陈操之道:“如隔三秋吗”

夕阳斜照在廊外小池上,波光岚滟,荷盖青黄,池畔垂柳轻拂,两个人在听雨长廊上一边漫步一边说话,谢道韫告诉陈操之,谢玄三月初九完婚后即与其妻桓氏一起回了荆州,上月有书信到,说八月初一定会赶回来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谢韶过来请陈操之去用晚餐,陈操之辞以他四伯父还等着他回去用餐,便带着黄小统回秦淮河畔陈宅,却见顾怕之、刘尚值、孔汪三人已在厅上等他多时了,当即一起饮酒夜宴,老族长陈咸不耐久坐小饮了两杯京口酒,嘱咐陈尚、陈操之兄弟好生待客,便先入内休息了,免得小辈拘束,那顾忧之不待筵席散,就开始吟诗,刘尚值击节赞叹,孔汪持重,微笑倾听,陈操之则说些两淮风物和趣事,友人重聚,极是开怀一

来福进来禀道:“小郎君,陆府管事板栗等候多时了。”

刘尚值笑道:“子重今日去了谢府,敢不去陆府乎”

孔汪忙道:“子重请便,我等也该告辞了。”

顾恺之已有几分酒意,对孔汪道:“德泽兄,我等自顾饮酒吟诗,子重自去拜见外舅,两不耽误。”

陈操之便笑着起身,对陈尚道:“三兄陪客,弟先去了。

陈操之带上黄小统,跟着板栗来到横塘陆府拜见陆纳,寒暄数语,便有一个两尺高的小童蹒跚着进来,奶声奶气地唤陆纳“爹爹”正是一岁半的小道辅,厅前传来陆夫人张文纨的笑语:“操之来了吗一

陈操之赶紧向陆夫人施礼,陆夫人打量着陈操之,说道:“操之奔波淮上,甚是辛苦啊,莫要过于积劳。”

陈操之躬身道:“是,多谢张姨关心。

”命黄呈上,说明来历后道:“一

葳蕤好习汉隶,蔡中郎五卷鲁诗就送给葳蕤临摹吧心里有些奇怪葳蕤怎么没随陆夫人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