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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随手扔了那幅头像,把孟辞面朝下按在书案边缘。

孟辞整个人趴在书案上,双手被反翦在身后,四贝勒立刻自后覆了上来,压的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往前扣住她的下巴,森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来,爷昨夜给你的教训还是少了,还敢想十三嗯”

孟辞原想用灵力挣开他的束缚,听到他的话,一时惊的呆住,唇色渐渐发白。

他说的什么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十三不会这样对她。

但她整个身子还是开始软了下来,凝聚起来的灵力也霎时泄了。

身后的男人眼见她不再动弹,心生疑惑,扭过她的脸,看她呆滞的神情,颤抖的唇瓣,心里一动,抓着她的力道一时松了些许。

孟辞依旧趴在书案上,任由他自后压住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只手掌控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身,把她翻转了过来,四贝勒低头俯视她惨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眸,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眸凝视自己。

、第212章 如此真相

“你是爷的女人,乖乖听爷的话,爷自会宠你,永远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他警告她,却唤不起她的一丝反应。

眼前的女人低垂着眼眸,安静地站在那儿,灵魂似出了窍般,整个人显得没有一丝人气儿。

四贝勒细细地审视着她的脸,突然蹙了蹙眉。

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声音顿时如和风细雨般和软了下来:“身子不好做什么起来又跑又跳的嗯你想画什么,爷教你。”

孟辞蓦然抬起脸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发白的唇瓣动了动,颤抖着问出一句:“昨夜发生了什么”

四贝勒眸光一凝,眼中有厉色一闪而逝,抿了抿唇,突然贴着她的耳,语声暧昧:“小辞莫不是忘了,昨夜你在爷身下承欢的模样”他这样说着,身体自然而然更贴近了她几分,大手抚摸着她背脊的曲线。

孟辞的脸色更白了几分,眼眸中有着什么东西碎裂了开来,化作云烟,消失无踪。

半晌,她轻轻地扯了扯唇角,淡淡地出声:“爷可不可以放开奴才”

四贝勒凝眉认真地注视着她,没发现什么异样,松了松手,孟辞趁机退出他的怀抱,低垂着眼福了福:“奴才身子不适,先行退下。”

孟辞未等他开口,快步走了出去。

脚下似是踩了棉花般,踩不到实处,好几次险些跌倒,孟辞恍惚着,失落着,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感觉很冷,从心到身都冷,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低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一早醒来的所有异样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答,只是她欺骗自己而已。

她努力仰头,睁大了眼,阻止眼泪的落下,十三是那样的好,是那样的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难道从前的那些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成他喜欢她,也都是假的不成

她全心全意地喜欢着他,只想把自己整个都给他,难道这些,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吗

不,她不信,在这之前,不,在草原时,两个人还那样甜蜜,可是自从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十三待她明显冷落了许多,甚至许久不曾见面,即便见了面虽也会温柔微笑,却到底少了些从前的亲密无间。

只是她对这些变化虽偶有失落,却并不曾放在心上,只以为他很忙,顾不得与自己好好说说话。

如今想来,一切皆有迹可循。

可是,是什么让他突然变了是他不喜欢她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然,此刻的这些已不再重要,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还能如何去找十三质问问他为何如此

就算问清楚了又如何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走到了池塘边,因是冬日,水面并无荷花荷叶,一片空荡荡的,她突然间很想泡在冷水里清醒清醒,解决目前的僵局,想想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她毅然纵身跳入池塘中,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感受着周围蔓延而过的寒意,她却感觉不到冬日池水应该有的冰冷,只有从心底里蔓延而过的寒意和疲惫,将她折磨地似要窒息。

她整个身子沉入水中,不愿理会外面的一切。

突然,水面上再次传来噗通的落水声,似乎是有人跳了下来,隐约还有人急急的叫喊声。

她什么也不想关心,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努力思考她接下来的去处。

然而很快有人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岸上带去。

孟辞无力挣扎,也不想再挣扎,任由对方把她带回岸边,听着身边一阵手忙脚乱,叫人的叫人,喊大夫的喊大夫,还有的说去叫爷。

她通通不想听到,这个世界真是肮脏,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下孟辞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身边的人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大概是奇怪她怎能还好好地站起来。

孟辞浑不在意地想着,自己的体质原本就不怕寒冷,寒冷是她身体的养料,对她只有好处,又怎会有事

她不过想寒冷能够驱散一下心里的烦躁和迷茫,可是事与愿违,她第一次讨厌自己这样的体质。

有谁站在她面前,“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骤然传来。

是谁被打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哦,原来是自己被打了,她摸了摸被打的左颊,突然笑了起来,望着眼前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眸阴沉沉地瞪着她的四贝勒,孟辞恶劣地想,气吧,气吧,最好能气死,什么皇子什么未来的皇帝通通与她无关。

凭什么自己要受他们摆布凭什么他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凭什么把她当做货物般送来送去

她突然的笑容另得身边的空气一阵诡异的静默,有被四贝勒的怒火吓的,有被孟辞的笑震惊地忘了说话的。

四贝勒脸颊肌肉剧烈地抖动着,眼眸中盛满了要撕碎她的怒火。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书房而去,有人问是否要喊大夫,被四贝勒阴沉沉地一瞪,再也不敢说话。

“喊什么大夫她想死,爷还阻止她不成”冷冷的话响在耳边,没有任何感情。

孟辞几乎要笑出来,她怎么可能会想死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她还不至于这样就去死。